“滕御,我不會讓你如願的,我一定會與你戰鬥到底!”
這話,任蔚然選擇在滕御應答李叔,後者爲他們拉開車門時才道出了口。
滕御猛然轉過臉,眼眸冷若冰霜地盯着她。因爲車門大開,他們所有的舉止都呈現在大衆面前,是以他只眯了眯鳳眸,並沒有任何失禮於人前的動作。
任蔚然頭顱微微昂起,臉色淡而無味。
“聽你這口吻,是想跟我比狠了。”指尖不疾不徐地壓上了女子纖細的腕位,略帶嗤笑的聲音從男人的性感的薄脣逸出:“任蔚然,我不妨告訴你,你還太嫩了點!”
隨着他與她的靠近,男人身上散發出來那股淡雅的氣息籠罩了她。
任蔚然只覺四周空氣瀰漫着的氣息全部都屬於他,使她心臟差點沒止住!
滕御修長的指尖慢慢滑過了她的側額,動作輕柔得如同她是他掌心中捧着的珍寶。
可惜,他瞳仁內隱匿着殘暴狠戾的光芒出賣了他的心跡。
任蔚然思緒萬千之際,男人冰涼的脣瓣竟已經慢慢地覆上了她的額頭。
她分明看到他嘴角勾出的笑意冷漠清涼,可在其他人眼裡,這是他對她的寵溺——
心,一陣陣輕顫。
這樣的吻似蜻蜓點水般柔潤,令周遭一衆少女驚羨妒忌,然則任蔚然卻是又氣又恨。
滕御指尖輕輕點了一下臉頰泛起一絲潮紅色彩女子的鼻尖,與她十指交叉,聲柔若水:“親愛的,我們走吧,美好的婚禮正等着我們呢!”
任蔚然差點沒吐出來。
明明面對自己恨着的人卻還能如此做作假裝溫柔,這男人演戲的技術,足能拿奧斯卡影帝了!
…………
這一夜,整場婚宴裡任蔚然除了接受祝福,便都在不停地說着“謝謝”。
原以爲,她這一生中最不願意面對的婚宴晚會就會在這樣無聊的應酬中與她說再見,可惜並不然!
她怎麼也沒有料想到,婚宴快要結束的時候卻出事了……
接近午夜時分,一衆賓客逐漸開始告辭,但某些人卻在此刻才姍姍來遲。
任蔚然知道整場宴會滕御臉上凝着的笑容都不過只是僞裝出來的,她也亦然。可當一道紅色的妖嬈身子出現在別墅玄關位置映入衆人眼簾時候,他卻笑了。
笑得凜冽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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