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蔚然大驚失色,掌心迅速按壓到滕御的臂膊位置,道:“滕御,別這樣,這裡可是高爾夫球場!”
“嗯?你以爲這個還需要你來提醒我嗎?”滕御脣瓣一彎,淡淡地瞥着女子,道:“還是說,你不想這樣?”
“我說過我不會答應你。”任蔚然咬牙切齒道:“滕御,你不要妄想了——”
“好啊,那我可不客氣了。”滕御話雖如此,卻已經翻身坐正,後背靠着了座椅位置,那模樣甚是悠然自得。
任蔚然看着他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不由心裡微顫。
她怕,他是想利用季風的事情來爲難她——
果不其然,他是真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手機,在上面劃下了紐約的國際長途區號……
他要打電話去紐約吩咐他的人對付季風——
“滕御,你要做什麼?”任蔚然手臂往前一伸,想要把滕御的手機奪過來:“你不許打電話到糾結去,我不讓你打……”
“我不會爲難你,但其他人我可就說不好了。”滕御長臂往着車窗外一伸,那手機便遞到了外面。另外,他另一條閒暇的伸了出來把任蔚然的臂膊擋住,道:“任蔚然,這電話你現在不讓我打,不代表你能夠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時跟在我身邊。我總是能夠找到時間去打的——”
任蔚然的身子不免一軟,有氣無力地靠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明白,他說的倒是事實。
這個男人要做什麼,她斷然是阻止不了的,只是……
她不能夠這樣就輸,所以必須要想個辦法來拖延下去才行!
“你再給我一點時間考慮一下。”她腦子一轉,輕輕道:“我會盡快答覆你的。”
“我可以考試一下是不是再給你多一點時間去考慮這件事情,但我很確定……如果最後的結果不合我的心意,我一定會毀了你。”滕御眸子淡淡地凝着她,道:“任蔚然,你給我聽清楚了,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
他的威脅,她聽在心裡了。
任蔚然緊咬了牙關,扭開了臉。
滕御大掌覆上她的臉頰往回一扳,瞳仁內那陰戾的光芒聚焦在女子臉上,道:“三天,如果不給我答覆,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這一次,他果然是認真的了!
任蔚然心裡被某些東西緊緊塞住了一般,幾乎無法呼吸——
她搖了搖頭,道:“滕御,我拜託你不要這樣,最多我答應你……我可以表面跟你保持這樣的關係,你的一切自由我不會干涉,但請你不要——”
“除了那件事情,其他的沒得商量。”滕御打斷了她的話,道:“你一定要幫我生一個孩子下來。”
“爲什麼一定要我那樣做?”任蔚然惱怒,心裡的話語便脫口而出:“滕御,你告訴我,是不是因爲柳芽不能生,所以你纔會想要逼我爲你生個孩子,然後,告訴爺爺那是她的?”
滕御的眉眼一橫,冷若冰霜地盯着她:“你知道些什麼?”
任蔚然話語出口後纔有些懊惱。
這件事情她本來應該裝作什麼都看不到的,可是……
“我什麼都不知道。”任蔚然握緊了拳頭,道:“只是,那天不小心從地上撿了一顆藥丸,我知道那肯定是有問題的,就去醫院驗證了一下,醫生就,那中開給不輕易懷孕的女子調理身子的。”
“任蔚然,我的事你少管!”滕御聽到這言語,臉色立即陰沉下去,道:“這件事情你要是敢說出來,我保證不會讓你好過的。”
她並沒有想要去揭穿他,可他這樣緊張的態度卻令任蔚然更加肯定了他想做什麼。
她纔想迴應,卻聽到外面有一聲尖銳的叫喚傳了過來。
“啊——”
滕御微愣,她也自是一驚。
“下去看看!”滕御的話語在她尚且沒有反應過來時候便已經響起。
任蔚然應聲,立即便把目光轉向了數名男女圍攏着的地兒,臉色不由微變。
是滕悅與僂悠悠以及皇甫正的比賽出了某些問題——
看着滕御急速往着那邊走去,任蔚然原本放在車門扶手位置的指尖慢慢地滑落了下去。
剛纔她忽略了一件事情。
樓悠悠與皇甫正剛纔是在與滕悅比試的,所以……滕御看着那樓氏姐妹與席空所坐那輛高爾夫球車的時候,樓悠悠並不在裡面——
那麼,他是在看樓可倩嗎?
滕御心裡的那個人,是樓可倩嗎?
那麼,柳芽在他心裡的地位又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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