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直很疼,皆因輾轉了一晚任蔚然都無法入眠。
滕御昨夜接聽了那個電話以後,竟飛速地換上一身乾淨衣裝忙不跌地走了,甚至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她不曉得對方是誰,但聽他的語氣,那人似乎是一個對他而言相當重要的……愛人?
是吧,畢竟他安慰對方的那些字句是用了無限溫柔的婉轉語調來說的。
到底是誰呢,值得他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那般緊張。
樓悠悠麼?
“任蔚然,你瘋了麼,想他的事情做什麼。”掌心拍了拍腦袋,她霍地站起身走至落地窗臺前沿,伸手便掀開了垂簾。
陽光從東方的天際散射下來,那帶着霞紅明豔的光芒籠罩在大地,有些靚麗的色彩折射在落地玻璃窗上,輾轉點綴着她的小臉,爲她徒添了一股柔媚絢麗之美。
會回來東城,皆因半個月前父親的一通電話。
他告訴她,他這回闖了大禍,必須要她才能夠解救得了。
所謂的大禍,便是父親在代表東城到美國拉斯維加斯出差時候,因爲在賭場輸了上將近兩億美金,因而被禁錮在那邊。
當然,因爲得到了滕於天的破例解救他才倖免於難,甚至連東城市長的位置也保住了。
可代價就是,她必須要遵從滕於天的想法,嫁予他孫子滕御,成爲滕家的少夫人。
她沒有拒絕的權力。
若她不幫父親,他不僅會丟掉市長的職位,也會因此身敗名裂,永世都要留在牢獄之中——
甚至,極有可能遭受到他人追殺……
這個世界是很現實的,父親出了事,他的家眷們,會被逼承擔那兩億天價的債務。
既然早晚都得承擔,她只得率先而之爲!
唯一解決這事情的途徑,便只是她乖乖地嫁給滕御爲妻!
這一場沒有任何感情爲基礎的婚戀,該是造就她與滕御一輩子都不幸福的開端吧?
她不明白滕御爲何娶她,只是爲了孝順他爺爺麼?
可感覺,並不像。畢竟若他真是那麼孝順的人,不該在婚宴會場的時候把mandy叫過去給她難堪。
是什麼目的令他願意娶她呢?
想這些事兒,令她感覺頭痛欲裂!
“叩、叩、叩——”
敲門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她連忙收斂心神應了一聲。
推門進來的人是女傭阿玲,她遞給任蔚然一個裝着衣服的袋子,恭敬道:“少夫人,少爺吩咐你馬上換上這套衣服隨周先生出去。”
任蔚然眉睫輕輕一顫,秀雅的小臉染上一絲迷茫。
這才清晨,滕御指定她穿上這身衣衫到底要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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