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還在不懈的努力着,想要說服慕天宇讓她留下。
“我已經讓威利斯在海市蜃樓給你開了房間,你先去那等我?”
慕天宇安排完,就不想再聽方晴去說其他的理由。
“你把電話給靳如心?”
方晴沒想到這個時候,慕天宇還會要讓那個女人接電話。
她不屑的看了靳如心一眼,隨後將電話遞了過去。
靳如心帶着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接過電話。
“喂,慕少有何指示?”
她言語帶着無盡的慵懶,與方晴那種溫柔甜膩,完全是南轅北轍。
“靳如心,方晴是我以前的朋友,你別誤會,一切都等我回去再說。”
“我在開會,先不說了。”
說着慕天宇就掛斷了電話。
靳如心其實早就想笑了,可是爲了表現她的涵養,她一直強忍着。
她掛了電話之後,朝方晴攤了攤手。
“沒辦法了,主人也要你離開?”
方晴看着靳如心那種一臉無奈,還略帶着惋惜的表情,真的有種想打人的衝動。
不過慕天宇既然說了讓她去海市蜃樓等她,那麼他就一定會去。
只要她吳儂軟語的一鬨,然後乾柴烈火的一引燃。
之後就沒有這個女人什麼事了?
想給宇生孩子,她上輩子行善積德做好事了嗎?
哼,方晴在心裡狠狠的鄙視靳如心一番。
隨後站起身,臨走之後還不讓優雅的朝着靳如心揮了揮手。
靳如心也在心裡暗諷一聲,白蓮花。
本小姐正好擅長辣手摧花,想讓我悽悽慘慘慼戚,你這輩子行善積德做好事了嗎?
吳姐端着茶水看到方晴又拉起了旅行箱站在別墅的門口。
她先是看了靳如心一眼,發現靳如心面無表情。
就知道靳小姐絕對是不待見方晴的。
她本來還想問問方晴怎麼要走呢?
現在只好尷尬的笑了笑。
方晴倒是故意裝作一臉的無所謂的模樣,“吳姐,我今天還有事,改天咱們再好好聊聊?”
“嗯嗯,那方小姐慢走。”
隨後方晴打開門,看了看門口的兩個黑衣人。
似乎是有想要讓他們把她送到海市蜃樓的意思。
靳如心見狀便衝着門口的兩個人喊道:“小張,一會兒我要出去一趟。”
“是的,靳小姐,我去給您準備車?”
說着其中一個黑衣人就顛顛的去準備車了。
方晴回過頭狠狠的瞥了靳如心一眼,隨後仰起頭走了出去。
吳姐有些搞不清楚靳小姐怎麼會對方小姐這麼的刻薄。
其實方小姐平時人很好啊!
對人熱情,大方,而且還總是在慕先生面前替大家說好話。
其實靳小姐也是特別好的人,真是想不通,不過想必女人家爭風吃醋就是這個樣子,也無可厚非。
看到方晴被氣的直翻白眼,靳如心就在心裡樂開花了。
很久沒有找到這麼爽的感覺了。
“小李去告訴小張,不用準備了,我又不想出門了?”
小張剛把車從庫裡開了出來就看到小李給他使眼色。
他只好鬱悶的又把車重新倒回庫裡。
靳如心原本身體有些不舒服,可是剛纔和方晴這一番交鋒,她真是鬥志昂揚,居然都忘了肚子不舒服的事情。
等到方晴落敗之後,她才突然間覺得渾身哪裡都不好了?
吳姐一回頭看到靳如心臉色有些不好,就走過來。
“靳小姐,你還是不舒服嗎?”
“嗯,是啊!那我還是給慕先生打個電話吧?”
“他在開會,等晚一些吧!我先上去休息一會兒?”
“好的。”
吳姐目送着靳如心上了樓。
心想靳小姐還真是厲害,方小姐纔回來就被她給攆走了。
躺在牀上靳如心腦袋裡一直回憶着方晴那張並不傾國傾城,卻很讓人着迷的臉。
原來慕天宇喜歡這個類型的菜。
她引用了歐陽騰雲的說辭。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小覺。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太色已經有點擦黑了。
想到慕天宇說過讓方晴到海市蜃樓的事情,她竟然隱隱的有點異樣的感覺。
爲什麼一想到慕天宇會去和那個女人見面,她就心裡不舒服。
還有慕天宇是不是晚上就不會回來了呢?
想到這裡她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肚子偶爾還是會有些抽痛,靳如心也有些開始害怕了。
她跑到洗手間去看了看,還好沒有像之前那樣的出血的狀況。
稍稍放下了心。
吳姐上來叫她下樓吃飯,看着餐廳裡豐盛的晚餐,卻一點胃口也沒有。
“吳姐,給慕少打個電話,問問他是不是不回來吃晚飯了?”
“好的,靳小姐。”
吳姐便走出餐廳到客廳裡給慕天宇打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她返回到餐廳。
“靳小姐,慕先生說讓你先吃,他還有事,今天就不回來吃晚飯了。”
原本靳如心就有他不回來的心理準備,可是聽到吳姐這麼一說,她還是覺得心塞。
她把筷子重重的向桌子上一拍。
推開椅子,就走了出去,“我沒胃口,不吃了。”
或許是剛剛起身的太猛了,她的肚子突然就是一陣抽痛。
靳如心慢慢的蹲低了身體,吳姐見狀嚇壞了。
她趕緊走過來蹲下關切的問道:“靳小姐你怎麼了?”
“靳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呢?”
吳姐看到靳如心半天都沒起身,真的害怕了,她急匆匆的就要去喊小張。
她還沒跑出去,就聽到靳如心低聲的說:“給慕先生打電話,叫他回來?”
“哦,好,好。”
吳姐趕快又去給慕天宇打電話。
此時慕天宇剛剛走進海市蜃樓頂層他的專屬包廂。
在推開門之前,他的心臟還是不由自主的多跳了幾拍。
畢竟要面對的是他曾經苦戀了幾年的一個女人。
這麼就以來他從最初是去的痛苦中慢慢的走了出來。
誰能想到像慕天宇這種妖孽型的人物,居然會在方晴不告而別的時候,憂鬱了那麼久的時間。
若不是靳如心的出現,或許他仍舊很難走出那種被拋棄的陰影
深吸了一口氣,他還是推開了包廂的門。
出人意料的他纔剛剛推開門,方晴就好像早就準備好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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