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眸光落在裴亦憂身上,許久後,裴亦桓才低沉道;“這次合作方案的負責人就交給裴副總裁來負責,有沒有意見?”
部門經理門異口同聲的道;“沒有!”
因爲這次合作方案是裴氏財團最重要的一個合作方案,無論是從資金上還是規模上都是從未有過的大。
如果,如果這次合作方案搞砸,到時要怎麼樣去向裴總裁交待?
只怕說不定會被辭退,風險的確有些過於太大,而裴副總裁則是裴家的親兄弟,即便到時有什麼問題也容易解決。
“散會……”低沉的丟出兩個字,裴亦桓直接走出了會議室。
緊接着,裴亦憂起身,他的嘴角扯着一抹隨意而慵懶的笑,屈起的手指輕敲着合作案……
有些東西屬於誰,最終都是會屬於誰,逃脫不了……13acv。
所有的事情都在發展中,一步接着一步……
裴亦桓……裴亦桓……裴亦桓……他的眼睛緩緩地眯了起來……
醫院。
莫挽推開病房走進去時,林若藍正在喂裴亦景喝粥。
“已經醒來了,感覺到身體怎麼樣?”莫挽笑着問道。
“好了很多,二嫂今天沒有拍攝嗎?”裴亦景開口說話還是有些不便。
頭上的傷口並未痊癒,一開口就會扯動頭上的傷口,很疼。
莫挽自然瞧見了他的舉動;“先不要說話,喝完粥後就休息,安安靜靜的。”
點頭,裴亦景沒有再言語,而是喝着林若藍手中的粥,神色雖然依舊是以往的淡漠,卻多了一些讓人看不清楚的東西。
經歷過這麼多的事,心中沒有一些受傷又怎麼可能?
在沙發上坐下,莫挽將劇本翻出來,開始看劇本,餵過粥之後,林若藍在莫挽對面坐下;“克萊爾新戲的劇本?”
“是啊,我們已經這麼熟悉了那就隨意一些,不然聽起來挺生疏的。”放下手中的劇本,莫挽看向林若藍;“我們兩個應該差不了幾歲,你就叫我莫挽姐吧。”
林若藍的臉頰上揚着明朗的笑,脆生生的應着;“莫挽姐!”
莫挽輕應一聲,隨意的閒聊着;“若藍的夢想是什麼?”
“當一名攝影師,我的夢想就是揹着攝像機,然後去每個美麗的地方,記錄着自己的每一個腳印。”林若藍完全陷進了自己的想象中;“我最喜歡的就是旅遊,哪怕是沒有人的無人島上,我覺得一個人的成長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在幽靜的樹林中,抑或是在原始的山林間,走走停停,停停走走。”
“這樣的想法我也很喜歡,只不過現在已經沒有機會去做了,不過莫挽姐支持你!”莫挽很喜歡這個女孩,獨立,有主見。
“是啊,莫挽姐現在已經有三個孩子了,就算是出門也肯定會捨不得孩子,不過像莫挽現在的生活就很好,沒有必要去改變。”
林若藍緩緩地開口道;“我人生的規劃已經做好了,在三十歲之前去自己想要去的地方,三十歲之後結婚,然後生孩子。”
莫挽有些讚歎,連人生都是規劃好的,那裡像她,生活完全就是一團亂七八糟,走一步算一步。
“對了,莫挽姐,生孩子是不是很痛?”林若藍有些好奇的問道。
“當然啊,生孩子自然很疼,不過心中會有一個非常強烈的想念,想要看到寶寶,就會把疼忍住。”
林若藍很贊同;“我現在要做好準備。”
聞言,莫挽忍不住笑出了聲,可真可愛,這種事還要做準備!
“我非常喜歡孩子,除了攝影和旅遊外,最喜歡的就是孩子,身子綿軟,莫挽姐,我可以摸摸你的肚子嗎?”
“當然可以。”
身子蹲在地上,林若藍伸手輕輕的撫摸着莫挽的肚子,眼中的光芒柔柔的;“我一直覺得懷孕很神奇,果然很神奇。”
莫挽輕輕的笑着;“現在還感覺不到什麼,等四個月肚子起來時,就會有胎動,他會踢腳,會翻身。”
“懷孕一次就像是見證了一個生命出生的奇蹟。”
兩個人正在言語間,左藍走了進來,望到兩人的舉動,她的眉皺起來,懷孕就真的有那麼高興嗎?
是不是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懷孕嗎?
就連向着一個陌生人都能炫耀,真是讓人無法言語!
“三叔,三叔,我來看你了!”左菲兒直接向着牀上的裴亦景跑過去。
邃眸身許一。她身上穿着白色的蓬蓬裙,腳下也是白色的高跟鞋,看起來就像是個公主。
“真漂亮。”林若藍看着左菲兒開口道。
左藍自然聽到了,嘴角露出微笑,目光柔柔的凝視着左菲兒。
左菲兒待在裴亦景身旁,乖巧而聽話,伸手輕輕的撫摸着亦景的額頭;“三叔,是不是很疼啊?”
“不疼,菲兒真乖……”裴亦景緩緩地開口。
“你現在吃不了水果,能吃的東西也不多,我讓營養師過來了,以後你的餐食就讓他負責。”
左藍坐在牀旁,輕柔的開口道。
“謝了左藍家。”
左藍隨意的聳着肩膀;“女人果然都喜歡我們家亦景的模樣,謙謙君子,和左藍姐還有什麼謝不謝的。”
裴亦景淡淡的笑着,沒有言語。
“對了,我聽說如蘇被你二哥關進精神病院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神色微怔,裴亦景點頭;“知道。”
“你怎麼看?難道就讓如蘇那樣被關在精神病院嗎?我去看過一次如蘇,那裡面的情況真的很糟糕,根本就受不了,如蘇那些也並不是自己願意的,而是精神被控制所以纔會做出那些舉動,她和你在一起了五年,你真的忍心這樣對待她嗎?”
左藍的目光閃爍,盯着裴亦景,一字一句,緩緩地說道。
裴亦景依然沒有言語,只是安靜的坐在病牀上,神色有些沉,誰都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如蘇是電影監製,她真的是一個很有才華的女子,你難道就真的忍心看着她的一輩子毀在精神病院嗎?”
這一次,不等裴亦景言語,莫挽已經開口;“左藍姐,你這句話就說的不對了,亦景並沒有這樣想過,將如蘇送到精神病院,是爲了治療她的病,並不是不管不顧。”
“在精神病院那種地方治療?莫挽,你有看到過精神病院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嗎?所有的人都像是瘋了一般的叫着,哭喊着,頭不停地撞着牆壁,血都流出來,那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別說精神病人,就是把一個好好的人放進去,一天絕對會被壁瘋!”
左藍緩緩地搖頭,對莫挽的話充滿了反駁和指責;“也對,將如蘇送進去的決定是亦桓和你,你們怎麼可能又會有擔心?”
“左藍姐,你這句話我很不喜歡聽,不把她送進那裡治療,那要把她留在哪裡?”莫挽冷然反問;“她的狀況有多瘋狂你根本就不瞭解,即便是發生了這樣的狀況,仍然還在瘋狂的叫喊着,不治療她,亦景就有危險,要是你,你怎麼做?”
左藍依然冷冽;“她也有父母,可以回到她父母那裡去治療,你們並不是她的親人,根本沒有權利爲她做出決定!你是女人,她也是一個女人,女人何苦爲難女人,你難道就忍心看着她毀?”
“我沒有說,而左藍姐你口中所說的那些,已經在處理了,我們也是爲她好,都是多長時間的朋友,誰都不會懷着害她的心,我也不想要看着她毀,但是治療必須是強制的,她這會兒根本就聽不進去任何話!”
莫挽也一字一句地開口道!
“好了,這個話題我沒有和你討論,而是在和亦景說,他是如蘇的男朋友,到底應該怎麼做,他比你更有做主的權利。”左藍冷冷的開口。
裴亦景的額頭有些微疼,卻又不敢碰,留意到他的舉動,林若藍開口道;“好了,裴攝影師的頭都有些疼了。”
“這件事必須儘快解決,如蘇的額頭都已經碰的紅腫,我只怕她的病還沒有治好,就死在了哪裡!”左藍開口道;“我和她也是多久的朋友,不忍心看着她會變成別樣的地步,無論是我還是你莫挽,都沒有權利對她做出什麼決定,首先是她的父母,其次是亦景,其餘人根本什麼都決定不了!”
莫挽緩緩地道;“現在談論的不是誰有沒有資格,朋友一場,爲的都是怎麼樣對她最好,亦景現在這種狀況,再加上他這段時間的心情,談論這個問題根本就是在逼迫亦景,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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