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謝謝你!”莫挽一臉感激的望着中年男人。
在異國的陌生街頭能遇到一個和自己語言相通的人,就如同給心中注入了一陣暖流。
“沒關係。”中年男人仍舊操着那口蹩腳的中文;“但是,你要坐的那路公交車還沒有來,要不要先坐在這裡休息一會兒?”
“不好意思,請問一下,我要坐的公交車是多少號?”
“303號,站牌就在你的右邊,從這裡坐上車,它的最終目的地就是水上別墅。”
“謝謝!”莫挽再一次感激地道謝,腿上擦傷的傷口再一次傳來疼痛,她不禁咬了咬牙。
“美麗的小姐,你似乎有些不舒服,還是先坐在那裡吧,等一會兒車來了再走。”
中年男人友善的笑着,只是從他眼睛中一閃而過的暗光,讓人莫名覺得有些邪惡,有些心裡發顫。
這時,莫挽正拖着疼痛的腿向前走着,所以並沒有留意到他目光中的不正常。
左藍身旁的助理和保鏢將一涌而來的記者和粉色都攔住,讓他們不得靠近。
但粉絲和記者們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一直在費力的向前擁擠着,記者的口中還不斷提着問題。
人羣擁擠的着實有些厲害,左藍站定腳步,示意保鏢們停下,然後微笑迷人的望着衆人;“請大家小心一點,不要擁擠,以免踩到別人,我現在有一句話要說,所以請大家先安靜下來,好不好?”
聽着那溫和的聲音,美麗的臉龐,衆人腳下的步子不由自主頓了下來,靜靜地聆聽着。
“我呢,也很想要接受各位的採訪,並且給各位粉絲一起拍照留念,爲你們簽名,但是很抱歉,時間不允許,再過半個小時飛機就要起飛了,你們難道忍心看我趕不上飛機嗎?”
“那麼,就回答一個問題,只回答一個問題,好不好?”一位女記者提着要求。
她無奈的一笑,聳了聳肩膀;“我似乎已經沒有拒絕的餘地。”
“您近日已經沒有活動行程安排,那爲什麼還要這麼急着趕回美國呢?是不是因爲心中思念某人?”女記者提問的很是直白。。
左藍深邃迷人的眼睛微微一眯,看起來似乎有些苦惱;“這個問題要怎麼回答呢?你們知道我的爲人,一向不喜歡說假話,無論是什麼問題,雖然這個問題讓我很苦惱,但是我還是會誠實的回答,這位女記者說的的確沒有錯。”
頓時,人羣開始沸騰了,都在相互議論着。
“那再請問左小姐,您口中的某人是男還是女?”女記者趁火打劫,又再次追問道。
“男。”左藍依然一臉的率性,沒有絲毫隱瞞。
衆人又都好奇的互看一眼,然後不肯善罷甘休;“請問左小姐,你們是什麼關係?”
“朋友關係,他這段時間身體有些不好,因爲快要做手術,所以我要儘快回國。”
“真的只是朋友關係嗎?左小姐,請問他的名字怎麼稱呼?”
“我們說好一個問題的,這會兒我已經回答三個問題了,我這麼遵守信用,看在我這麼誠實的份上,你們是不是可以放過我了?”左藍微笑着打趣道。
聞言,記者也是一陣鬨然大笑,只是站在遠處照相,沒有再擁擠着向前。
左藍的脾氣每次都很好,從來都是實話實說,不說假話,所以每次採訪她,都能讓人覺得愉快,輕鬆。
對着衆人微笑地擺手,然後她向前走去。
站在原地,沒有再向前,裴亦桓只是靜靜地睨着她,睨着她自信而發光的臉龐,還有離去時單薄的身影。
他的目光猶如最深邃的海洋,定定地落在她身上.....
向前走了兩步,左藍突然頓住了腳步,一旁的助理不解的望着她;“怎麼了?”
“我總覺得有人在一直看我...”左藍皺眉,緩緩地道。
這種感覺在宴會廳時她就感覺到了,目光太過於強烈,想要忽視都難。
“那用不用我再去調些保鏢過來。”助理頓時一臉的緊張。
“沒關係...”言語間,左藍轉身望了過去,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人,難道是她的錯覺嗎?
收回目光,她不解的搖搖頭,然後向前走去,再也沒有回頭。
而就在她的身影消失不見後,一抹頎長又尊貴的身影走了出來,視線凝視着她終於消失在盡頭,裴亦桓這才轉身,臉龐深沉的猶如暗夜。
司機迅速打開車門走了出來,恭敬地道;“總裁,現在是不是回別墅?”
沒有言語,裴亦桓長腿邁動,徑自坐在了駕駛位上,發動車子,頓時猶如離弦的箭離開。
不過片刻功夫,便已經回到了別墅,從酒櫃中拿出一瓶拉斐,他坐在沙發上一杯接着一杯飲盡,臉龐上的暗沉始終沒有消散。
這時,裴亦景攜着柳如蘇走了進來,兩人剛出海回來,還捕獲了不少的魚。
看到二哥獨自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喝悶酒,他心中便已經知道是因爲何事纔會變成這樣。
能讓二哥如此的,除了左藍還能有誰?
左藍一直是二哥心中那道過不去的坎,就像是印在了他心中一般。
無奈的輕輕嘆息一聲,裴亦景的目光淡淡地掃過了別墅;“二哥,二嫂不是說要給你過生日嗎?怎麼這會兒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聞言,裴亦桓緩緩地擡起頭,冷笑了一下,才說;“過生日?她給我過生日?”
目光落在一旁的蛋糕盒上,裴亦景走過去,然後將蛋糕拿的放在了二哥面前;“這是她昨天和我一起去商場給二哥買的,她還特意在蛋糕上寫上了你的名字,並且要了和你同歲的蠟燭,另外還買了一件襯衣,說是要送給你,難道她沒有告訴二哥嗎?”
言語間,裴亦景已經將蛋糕盒打開,那幾個五顏六色用奶油寫成的字便映入了眼簾——祝亦桓生日快樂!
很顯然,寫字人的技術不怎麼樣,七個字被她寫的歪歪扭扭,橫七豎八。
望着那幾個很是不美觀的字,裴亦桓一陣冷嗤,冷漠的望着裴亦景;“你什麼時候和她關係這麼好了,一起去商場?”
頓時,柳如蘇的目光也落在了裴亦景身上。
“二嫂不會英語,所以才讓我一起商場給二哥挑禮物,一件襯衫幾乎花光了她幾個月的工資。”
裴亦桓不以爲然地晃動着杯中的紅酒,一邊冷笑道;“老爺子難道沒有給她錢嗎?”
“沒有,她身上的全部家產就是那一萬多...”裴亦景淡淡道;“二嫂不是和二哥一起出去的嗎?怎麼這會兒沒有看到二嫂?”
聞言,柳如蘇一扯裴亦景的衣服,她不喜歡他多別的女人關注太多,哪怕是他二嫂!
看到柳如蘇的神色,裴亦景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將一個禮物盒遞給了他;“這是我和如蘇爲二哥準備的禮物,我們就先離開了...”
“嗯...”裴亦桓只是淡漠的應了一聲,依然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紅酒。
裴亦景和柳如蘇已經快要走出房間時,他又頓下了腳步,淡淡道;“二哥,這段時間馬爾代夫的秩序有些混亂,我剛從報紙上看到一條新聞,一名殺人犯已經連續殺了十名女子,每次的作案時間都是晚上..”
話音落,兩人的身影便走出了別墅。
而另外一旁。
夜空中的雨越下越大,街道上的行人越來越少,幾乎變的寥寥無幾。
坐在花臺邊緣已經整整等待了一個小時,可卻還是沒有看到303號公交車,莫挽不禁焦急的站了起來。
這其中,她也攔下了好幾輛出租車,可人家紛紛搖頭,表示拒載。
只是,她沒有仔細的留意,出租車司機並不是拒載,而是她站錯了方向,不,更或許說,是中年男人故意帶她站錯了方向。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就是公交車行駛的再慢,這會兒也應該到了,可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她還正站在原地東張西望時,原本坐在她身旁的中年男人突然起了身,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圍,發現沒有人留意後,他一手捂住莫挽的嘴,將她的身子猛力向後一拉,還不待她反應,便已經拉進了身後的花壇中......
花壇中種着不知名的花草,足足有一人之高,而且密密麻麻,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
一把將她扯進去後,那中年外國男人一個翻身,直接壓在了她身上,手仍然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發出一點聲音.......
路街能腳。不好意思,今天更晚了哈,實在是因爲身體有些不舒服,我明天會盡早更新的,親們記的留言啊,收藏啊,訂閱啊,打賞啊,這樣纔會有動力,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