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雅蹲在地上,雙手捂着肚子,笑得腸子打結,眼淚橫流,她完全沒有想到,司亦焱身邊這些非人類聚在一起的時候,居然會這樣有趣,連向來“裝腔作勢”的鬼畜古越曦也變得真實起來。
一場混亂,在溫馨雅的笑聲裡終於結束了。
“小嫂子,這麼長時間沒見,你想了我麼?”小嫂子連豔后都想,不用說肯定會想他的。
司亦焱多雲轉晴的臉,又有轉陰的跡象。
徐向虎見老大的臉還有些黑,趨利避害的本能讓他幾乎下意識的朝着小嫂子身邊湊,自從他們有小嫂子之後,徐向虎野獸的本能就告訴他,整個Lucifer裡,只有小嫂子的身邊是最安全的,這也是他爲什麼總喜歡往小嫂子身邊湊的原因。
這是野獸,趨利避害的本能。
但是,事實的結果真的是這樣嗎?
當然不可能。
野獸這種單細胞,低智商的動物,又怎麼會理解,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不能用科學理論完整表達的情緒,那就是——吃醋!
所有雄性生物的靠近,都可能引發某人——吃醋喔!
請爲某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單細胞逗比雄性生物,默哀三分鐘。
溫馨雅似笑非笑瞄了一眼徐向虎:“小虎子,你是想讓我說想你,還是想讓我說不想你呢?“
說完,溫馨雅的眼角餘光朝着司亦焱看過去,果然司亦焱神色淡薄,冷冽,這是腹黑技能發動的前兆,她不禁在心裡爲徐向虎默默點了32根蠟。
可惜,徐向虎並沒有注意到,滿屋子裡同情憐憫的目光,又往溫馨雅的身邊湊了湊:“小嫂子你怎麼這樣問,我當然希望小嫂子你說想我啊!”
說完,他的目光朝着小嫂子身邊的豔后看去。
豔后躺在小嫂子的腳邊,湊着小嫂子,正在享受着小嫂子的順毛。
哎呀!好羨慕腫麼破?
好想讓小嫂子順毛腫麼破?
真的好羨慕嫉妒這隻蠢狗怎麼辦?
越澤和徐向虎搭檔了這麼多年,兩個人之間的默契那是達到心有靈犀的地步,此時瞧着越澤盯着豔后腦袋上小嫂子那雙柔美纖白的小手,已經猜到了這貨此時的內心獨白。
他不由捂臉:“我不認識這貨,這貨我不認識!”
古越寒抽搐着嘴角,悄悄別開了臉朝着九少看過去。
司亦焱坐在沙發上,司亦焱淡冽的眉斜斜飛入鬢角,狹長鳳眼黑色的瞳孔幽幽深邃,如古墨深邃睛中,涌動着墨色情緒,不動聲色,卻又危險的猶如風暴漩渦。
顏色不太深的脣,平時總是帶着涼薄冷色,但是此時卻偏偏脣角上挑,噙着一分狀似漫不經心的笑,但是這笑映襯着眉目淡冽,更顯清寒。
溫馨雅笑得那叫一個陽光明媚:“小虎子,這麼長的時間沒見,你將作死這個技能點得滿滿的,真是可喜可賀啊!”
說完,她煞有其事的拍了拍徐向虎的肩膀。
專門坑虎萬年不解釋。
古越曦笑得越來越愉快,鏡片下那雙細長略帶幾分秀氣的眼睛微眯,銳光逼人:“看來,是我這些年訓練有方!”
徐向虎野獸一般的直覺是天生的,不過也是因爲他安排的各種訓練,纔將這種直覺開發利用發揮到了極致,所以說今日徐向虎作死的直覺,也是因爲他的訓練太成功的原因。
想到那些慘無人道的訓練,徐向虎不由菊花一緊,全身發寒,不由哆嗦了幾下。
司亦焱淡眉峰挑了挑:“喔?我倒覺得你訓練不到家,身體,反應,直覺的訓練要和智商成正比,所以我覺得你有必要再費心好好調教調教。”
夏司九少,您絕壁是公報私仇!
您這樣腹黑,你媳婦兒知道嗎?
徐向虎聽後,不由菊花一緊,身體開始進入一級備戰狀態:“不要啊老大,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對我這樣殘忍。”
只差沒有一臉鼻涕一臉淚,跪在地上抱着司亦焱的腿,
徐向虎想要一想到古越曦那種變態虐人千萬遍的訓練手法,就覺得全身發毛,只覺得人生無望。
溫馨雅看着徐向虎那悽楚絕望的小眼睛,悲傷難過的小臉,那畫面簡直不要太美了,突然間就“噗嗤”的笑了起來:“你確定,小虎子,你確定你不是專業賣蠢萬年,以賣蠢爲生嗎?”
徐向虎聽到美麗溫柔,純潔善良的小嫂子,這樣說他,不由大受打擊:“嗚嗚嗚嗚,小嫂子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怎麼能這樣對我……
這樣對我——
對我——
徐向虎的內心,已經進入無限悲傷的死循環當中。
悲傷辣麼大,早已經逆流成河!
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越澤:呢納,勞資居然無言以對!
古越寒:逗比的世界,正常人是永遠無法理解!
溫馨雅忍不住就樂了,看向司亦焱道:“蠢到這種無可救藥的地步,你覺得他還有救嗎?”
小虎子,你真的不是猴子請來的逗比?
司亦焱眼角一挑,帶着一絲淡淡秀澈:“你要相信古越曦,他擁有化腐朽爲神奇的本事。 ”
所以,將徐向虎交給古越曦,他一直很放心。
古越曦的臉上帶着溫和無害的笑容:“謝謝Rex對我的信任和誇獎!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說完,他的目光看了看還在上演逗比戲碼的徐向虎,腦子裡開始思索着,該怎麼將他調教成爲一位,身體,反應,直覺,智商成正比的多細胞生物。
溫馨雅看着古越曦臉上未盡的笑容,不由狠狠的打了一個哆嗦。
呢納,鬼畜這種,陰冷暗黑系生物,果然是世界上最可怕生物,沒有之一。
越澤不由看了看徐向虎,在心裡默默的爲他點了32根蠟。
古越寒,變態哥哥,終於有了新玩具了!
徐向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扯着嗓子就開始乾嚎起來:“老大,爲什麼受作的總是我!”
司亦焱淡淡道:“因爲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死法,叫做——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