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怡柔,你才我剛纔打聽到什麼?”劉江去任彥澤辦公室,找他籤一份文件,沒想到在門口聽到一個驚天動地的大秘密,趕忙躲到角落給丁怡柔打電話,這一次他對她可算能有交待了。
丁怡柔此刻正躺在美容院,享受着頂級香薰排毒按摩,欣欣然接起電話,閉着眼睛,愜意自得,“你發現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還真是個秘密,我告訴你,這個秘密和天奢集團,和大小姐有關係,電話裡面不方便說,我們老地方見!”
丁怡柔睜開眼睛,冷光如劍,“和辛小念有關?”還牽扯到了天奢集團,丁怡柔心裡突然產生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好,我現在就過去!”
“我有事先走了,等我回來再做香薰,要是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丁怡柔起身穿好衣服,交待了兩句,提起包包,匆匆忙忙地走了。
這幾年劉江在一家五星級私人會所開了一間總統套房,以供他和丁怡柔私會,兩個人總是一前一後進出會所,又各持有一張房卡,加上私人會所的保密工作做得還算到位,他們相處得還不錯。
劉江不像任彥澤那般心計深沉,就是好賭好色,偏偏丁怡柔最會對付的就是這樣的男人,把劉江哄得高興,他自然願意爲她鞍前馬後。
這不,剛走進房間,就被人從後面抱住,一個熱情的吻落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帶着急促的呼吸,生意激動得起伏不穩,“寶貝兒,可想死我了,這兩天忙着招聘,冷落你了!”
“哎呀,你着急什麼嘛!”劉江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性子急了點,丁怡柔表面沒什麼,打心眼裡覺得,他不入流,一點也沒有上流社會成功人士應有的儒雅和紳士,充其量算個收入相對比較高的土鱉。
要不是看在劉江對她上心,哄得她高興,丁怡柔早忍不下去,一腳把他給踹了。
“這不是怕冷落了你,生我的氣嘛!”說着劉江又在丁怡柔臉上親了一口,規矩了很多,摟着她的肩,往房間裡面走,“不過,寶貝兒,你可別真生我的氣,天奢集團近年來業務越做越大,人手不夠,我又是管這個部門的,比平常是忙了一些!等過幾天我好好陪陪你,補償補償你!”
丁怡柔嬌嗔地一笑,“我哪有你說的那麼蠻不講理!”丁怡柔又不是外頭那些被男人包|養的小丫頭,整天想着讓男人給自己花錢,而且她對劉江並沒有感情,和他在一起,一是爲了找點樂趣,更重要的還是想讓他服服帖帖替自己做事。
“就知道你懂事!”
“對了,你電話裡說有什麼秘密,你趕緊給我說說!”
劉江自是知道當初丁怡柔找上他的原因,也不拖沓,直入主題,“我也只聽了一個大概,好像是說,辛董事長的遺囑,很快就要公諸於衆了,然後任總就問了律師一句,是不是大小姐十八歲後,就沒辦法了。”
“然後呢?”
劉江搖搖頭,“就聽到這些,不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大小姐應該是辛董事長遺囑的最大受益人,你想呀任總歸是入贅到辛家的,董事長一直都沒把他放在眼裡,又怎麼可能把他的產業,全部交給他!”
劉江說的話很有道理,可也有些說不通,“辛亞強死的時候,辛小念還沒有回來,找得到找不到都是個未知數他,他那個老奸巨猾狐狸,又怎麼可能把家業給辛小念,說是給辛柯涵還能說得過去一些!”
“你是個女人,不懂得男人的心思,雖然現在人們的眼光越來越開放,生兒生女都一樣,但是在豪門中,這一點是絕對不可能成立的,你想想把遺產留給辛柯涵,和直接給任總有什麼區別,她那麼愛任總,只要任總開口,辛柯涵肯定一點渣兒都不剩,全部給了他,董事長那麼精明,肯定料到了這一點,所以乾脆把遺產都給了大小姐,你要知道董事長對任總是千百萬個不滿意。”
劉江這麼一說,丁怡柔覺得有幾分道理,辛亞強了解任彥澤是一個野心渤大的人,如果辛小念是最大的受益者,他一定會找到辛小念,想辦法把這些屬於她的東西都變成自己的。
有裴柏洋在,他也不好作假,唯一能做的,便是想方設法找到辛小念,博得她的歡心,叫她心甘情願把家產給交出來,難怪任彥澤對辛小念的態度會突然發生這麼大的轉變,原來是爲這個。
這樣一來,這幾年一直存於丁怡柔心中的結,迎刃而解,“劉江,這段時間你幫我好生注意任彥澤!”
劉江一臉壞笑,擡起丁怡柔的下巴,“寶貝兒,我肯定是會竭盡全力的,但是你是不是應該給我點甜頭,給我加把勁兒。”
丁怡柔笑了笑,眸光流轉,扭着腰起身,邁開腿直接坐在了劉江腿上,把手神到背後,拉下衣服的拉鍊,抓起劉江的手飛,放在她的柳腰處,“劉江,你溫柔點……”
劉江哈哈大笑,直接把丁怡柔抱了起來,放在牀上,“寶貝兒……我來了……”
和劉江歡愛完後,丁怡柔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剛走出會所就接到了任思瀠打來的電話,她正想找任思瀠商量一下對付辛小念的事情,忍了這麼久,她是時候出手了。
“喂,思瀠,你在哪兒?”
“媽,我在美容院呢,她們說你出去辦事了,你什麼時候回來,我找你有急事!特別急,十萬火急的急!”
“好的,寶貝兒,媽媽這就回去,你一定要等我,今天別回學校了,媽媽也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商量!”
“嗯,好!”人任思瀠高高興興地掛了電話,坐在丁怡柔辦公室裡又無聊,乾脆叫了個美容師來給自己做美容,心裡想着喬韻,美容還沒開始做,已經容光煥發,白裡透紅。
“小姐,你皮膚真好,連毛孔都看不見,比我這個美容師還會保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