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思瀠,媽媽介紹個人給你認識!”任思瀠本想去J市找喬韻,半路被丁怡柔一通電話,召了回來,說有很重要的事情,務必讓她到美容院來一趟。
任思瀠走進丁怡柔的辦公室,除了丁怡柔以外,還看到一個衣着普通,扎着麻花辮,渾身從上到下都透着濃郁的鄉土氣息的女人,任思瀠不明所以地看向丁怡柔,“媽媽,她是誰啊?”
丁怡柔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亂說話,轉身朝麻花辮招招手,笑得嘴巴都要咧到耳朵上了,“來來來,初初,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表妹,思瀠!”說完丁怡柔又看任思瀠一眼,“思瀠,還不快叫初初表姐!”
初初?任思瀠皺緊眉頭,眼神特別嫌棄地掃了一眼所謂的表姐,想了半天,愣是沒想起來,她還有這麼一號表姐。
“思瀠,你好!”任思瀠表姐走過來,雖然渾身上下都散發着鄉土氣息,但她不卑不吭的姿態,到是有幾分傲氣,這和任思瀠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她趕忙把丁怡柔拉到角落。
“媽媽,她到底是誰啊?你在搞什麼?我怎麼不記得我有個表姐!”
“你小點聲!”丁怡柔回頭看向任思瀠表姐,“初初,你先坐,我跟你表妹講兩句話!”
任思瀠表姐笑了笑,走了過來,“阿姨,還是讓我來說吧!”她走了過來,笑了笑,眉宇之間英氣十足,“你好,思瀠,我叫張初初,和阿姨是同鄉,準確的來說,我們兩個沒有半點親戚關係,只是在老家老人們習慣性以兄弟姐妹相稱,小輩們自然而然也變成了兄弟姐妹,你如果介意,可以叫我的名字!”
任思瀠笑了笑,上上仔仔細細打量張初初,她土歸土,身上不卑不亢,自信滿滿的樣子,倒一點也不俗氣,“媽媽,就是你給我說的重要的事情?”
丁怡柔點點頭,“思瀠,你現在怎麼說都是體體面面的總經理了,做事情怎麼能親力親爲呢,所以媽媽給你找了個助理!”
也就說,張初初便是丁怡柔給她找的助理,任思瀠上前兩步,繞着張初初轉了個圈,低頭擡眸看她,目光全是探尋,“初初表姐一定有什麼過人的才智吧!”丁怡柔不可能隨隨便便找個人給她做助理,眼前這個張初初脾氣倒是有些與衆不同。
林詩珍也是從小地方出來的,但是她自卑怯弱畏手畏腳,而張初初身上有一股韌勁,從她剛纔的話語中,不難發現,她不但很自信,脾氣還有點傲,要不是看她一身土裡土氣的裝備,她還以爲張初初是哪家自以爲是的大小姐呢。
“表妹你太看得起我了,不怕你笑話,我高中都沒有畢業,還在局子裡蹲了兩年!”張初初說到蹲局子,眉毛得意地揚了揚,好像這是多麼值得炫耀的一件事情一樣。
任思瀠聽得皺眉,她媽媽給她找的什麼人啊,任思瀠實在是鬧不明白,只得鬱悶地看向丁怡柔。
“思瀠,初初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她絕對有能力,做好助理工作,她辦事利落乾淨,又聰明伶俐,比你那個木訥的林詩珍,好到哪裡去了
。”
任思瀠用一種探尋地眼神看向張初初,心裡是滿滿的懷疑,但是她沒有把懷疑說出來,因爲張初初是丁怡柔選的人。
“行,初初表姐,我信得過我媽媽,不過我現在就有一個麻煩,請問你能幫出出招嗎?”
張初初心中瞭然,任思瀠哪裡是請教她,而是想要試探考驗她吧!
“你請說!”
任思瀠欣然點頭,“在我接手公司之前,公司和另一家公司簽訂了合同,要給他們提供一批貨,但是我很不喜歡這家公司的負責人,不想給他們發貨,可是不發貨,我便要承擔違約責任,你說有沒有什麼辦法,能一舉兩得呢?”
“給他們發貨!”張初初幾乎脫口而出。
任思瀠嗤笑,“我說了,我不想發貨!”
張初初沒有理會任思瀠的蔑視,說出她的想法,“在公司訂布料,無非是做衣服,但不是所有的布料都能做衣服。”
“你的意思是?”
“表妹身在豪門,應該不介意花點錢吧!”
任思瀠點了點頭。
張初初又說:“既然如此,咱們就擺一個局,既能滿足他們的要求發貨,又能讓你自己痛快!”
“有點意思啊!”任思瀠終於相信張初初不簡單,沒想到她既能想出這種辦法來,“那好,初初表姐,這件事就交給你去做了,你需要什麼資源和幫助,儘管跟我提!”
張初初笑,“我當然不會跟你客氣!”說着她摸了摸她的臉,“我想我現在最應該做的是,好好的換一個造型!”
“這簡單!”丁怡柔走到辦公桌前,按下話機,“來我辦公室帶張小姐去做我們美容院最頂級的護理!”
“光做護理怎麼夠呢?”任思瀠笑了笑,上前拉起張初初的手,“要是初初表姐,不嫌棄的話,我陪表姐,去美容院做個頭發,再去商場買兩身衣服,媽媽,初初表姐大老遠來到x市,我們得好好照顧着,麻煩到x市最頂級的單身公寓,給初初表姐租一套房子,先安頓下來。”
面對任思瀠的殷勤張初初沒有拒絕,因爲她認爲她的能力,承受得起她們的好,再說了,她給任思瀠做事,得到些好處和回報,是天經地義的,她完全沒有必要不好意思。
很快美容院的頂級美容師來到辦公室,帶張初初去做護理,任思瀠目送她們走出辦公室後,她才問丁怡柔,“媽,她到底是誰?”
“一個很有野心的女人,做事情唯利是圖,心狠手辣,自尊心極強,你知道她當初爲什麼入獄嗎?”
“爲什麼?”這種事情任思瀠哪裡會知道。
“她繼父強|Jian了她,她爲了報復他,在他的飯裡,放了老鼠藥,要不是她媽媽及時趕回來,送醫院送得及時,後果……”
“媽媽,這麼說她是一個殺人犯,你怎麼敢?”敢把這麼一個危險的人物留在她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