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步入大廳,原來座無虛席的大廳,如今卻空空如野,只有首席的位置坐着以爲穿着黑色長袍的老人在細細品嚐着桌上的食物,還不時的搖着頭,好像對面前的食物不是很滿意,他身後還站了幾位穿着白衣的男子和希爾鎮的鎮長。
他並沒有理會坐在那裡的老人是誰,只是一心想到後堂仔細的研究下懷中的廚刀,昊天繞過大廳,來到後堂當中。
因爲只有一個客人,所以香茗樓的夥計全都聚集在了後堂,相互的閒聊着。昊天看到這麼多人,根本不可讓他把懷中的廚刀拿出,他四處看了看,到處都站着人,無奈之下,昊天只好將懷中的廚刀藏到一旁的花圃當中。
“昊兒,你在哪裡幹什麼呢?”就在昊天剛把廚刀在花圃中藏好,耳邊就傳來他母親菲兒的聲音,只見菲兒挽着昊天的父親風行的手臂向他走來,昊天趕忙起身,怕父母看到他藏在花圃中的廚刀,急忙道:“沒什麼啊。”“哦,對了,爸爸外面這麼站滿了士兵啊?”昊天故意岔開話題道。
風行走到昊天的身邊,一把將他抱起,寵溺的摸了摸昊天的小腦袋,“哦,鎮長他將香茗樓包了下來,宴請前來爲希爾鎮中小孩覺醒幻影的幻者。”
“幻影?”昊天心中暗想道。
昊天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發現這個世界飲食文化十分盛行,畢竟有人的地方就必須要有食物的,同樣的,他們也同樣也會追求更加完美的事物,包括食物,但是最讓他感到吃驚的是,在神洪武大陸上,有一種叫做幻影的東西,每個人一出生,他體內就有自己的本名幻影。
幻影可是野獸,也可一是植物,不過植物的幻影十分的稀少,在洪武大陸上的人大部分人的幻影都是野獸。也就是獸影。其中有一部分的人不管是野獸所形成的幻影還是植物的幻影可以進行修煉,形成一個職業,叫做幻影師,而大陸上最高貴、最受人敬仰的就是幻影師了。
昊天從鎮中的居民口中所知,幻影師分爲兩系,分別叫做獸系與鎧系,但都有一個統稱——幻影師。
當幻影達到一級幻徒的時候,就可以根據自己的身體素質選擇成爲獸系的幻影師或鎧系的幻影師。獸系的幻影師,顧名思義,就是使幻影師,獸化從而等到野獸般的力量,而鎧系的幻影師,就是將體內的幻影實體化,形成一種特有的鎧甲,附着在幻影師的身體表面。在神幻大陸人們的眼裡,不論是獸系或鎧系,他們都是幻影師,只是體內的幻影所形式不同而已。
當初,昊天聽完那位居民的話後,仍然不知幻影到底是什麼,直到那位居民釋放出他的幻影時,昊天看到一個淡淡的虛影伴隨着一種奇異的光芒出現在他的身後時,昊天仔細一看,雖然居民身後的虛影雖然模糊不清,但是他還是辨認出那是一隻常見的青牛,那位居民口中發出一聲牛聲,額頭上還鼓起兩個小小的肉球,雙手青筋暴起,雙手輕而易舉的就將一塊巨石舉起,力氣足足比平常人大了數倍。那位居民告訴昊天其實他並不是幻影師,他只是勉強達到幻影師的一級幻徒的水平而已,終其一生,只能是一個力大無比的蠻牛而已。
可惜昊天只想一心的鑽研自己的廚藝,做出世上最可口的食物。對是否能成爲幻影師,他並不怎麼在意,他只是微微有些感興趣罷了,所以對於幻影師還是瞭解甚微。
“昊兒,昊兒!”“啊,媽媽你叫我啊?”彩靈一連叫了昊天兩聲,他纔回過神來。
看着自己兒子可愛的模樣,彩靈微笑道:“昊兒,你在想些什麼呢?想的都入了迷了。”
“額,沒有啊!”昊天說完轉身看着風行,“爸爸,你是不是幻影師啊?你的幻影是什麼啊?”昊天一連問了兩個問題。
風行聽到昊天的話,好像有意吊起昊天的胃口,反問道:“你想知道?”昊天點了點頭,從他出世到現在,他從未聽過他父親是幻影師的事,還以爲父親和自己是同行,不過今天看風行的樣子與說話時的語氣,想必也是一名幻影師吧。
風行向四周望了望,看到那些夥計都在相互的聊着天,並沒有人注意他們這邊,風行張開嘴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一個夥計匆匆忙忙的跑到風行的身邊,氣喘吁吁的說道:“老闆不好了,外邊的貴客說我們香茗樓的食物沒有味道,說什麼...淡而無味啊!說要我們重做。”
“淡而無味?”昊天聽到夥計的話,同時眉毛向上一挑,昊天知道他父親雖然不是什麼廚藝大師,不過他做出的食物也上算可口,就算真的是難吃,也不可能淡而無味,沒有味道啊。
一旁的風行聽完夥計的話,眉頭也不禁鄒在了一起,雖然香茗樓只是一家小酒樓,可能廚藝達不到一些大城市主廚的水準,不過,有那一個拿鍋鏟的廚師,願意聽到自己所做的食物不好吃的。
“你有沒有把食物撤下來?”風行皺着眉頭問道。
夥計休息了一會,說道:“恩,撤下來了,在廚房呢!”
風行一聽,擡腳就向廚房走去,而昊天也趁着彩靈沒注意跟着風行的後面走進了廚房。
剛走入廚房,風行兩父子就看到放在桌上的還散發着熱氣的食物,風行用筷子夾了一些食物放入口中,咀嚼了起來,昊天則更爲簡單,只用小拇指沾到食物的湯汁後放入口中,食物剛一入口,昊天就吃出來桌上的食物除了鹹了一點外,食材也很新鮮,整體還算不錯,根本不可能淡而無味,而風行嚥下口中的食物後,居然放下筷子轉身向着大廳走去。
無論什麼食物,經過昊天的”皇帝舌“品嚐之後,都可以品嚐出食物的好與壞,昊天估計可能是有人故意這麼說。可是,又不像啊,如果是故意的,也沒必要讓人重做啊。忽然昊天想起他經過大廳時見到在品嚐食物的是一位十分年老的老人,雖然他的臉色十分的紅潤,精神奕奕,可是昊天看到那位黑衣老人張嘴時,嘴裡的牙齒已無多少,舌頭上還有些許的白斑。
昊天似乎想到老人爲什麼說風行做的食物淡而無味了,他悄悄把廚房的大門關上,又拿了一塊木頭抵住了大門,他看了看大門,確定沒有人會進來時,才轉身走到爐竈前。
站在爐竈前的昊天雙眼頓時變的十分專注,又有帶着一絲絲的興奮,昊天深吸了口氣,只見他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廚刀,他掂了掂手中的廚刀,感到並不是十分的趁手,不過勉強還是可以用的,昊天從放在身後的清水中拿出一塊乳白色的豆腐,他看了一眼被手中的四方狀的豆腐,雙眼精光暴現,將豆腐拋入空中,原本柔軟的豆腐並沒有因爲昊天用力拋入空中而碎裂開來,反而在空中不斷的旋轉着。見在白色的豆腐快落下時。昊天動了,手中廚刀的刀背在豆腐的表面輕輕一拍,使豆腐在次升入空中,再將廚刀反轉,刀鋒向上,廚刀在他手中猶如有了靈魂一般的在他手中自如的揮舞着,道道寒光不停的閃現,一道道劃過她面前的白色豆腐,當白色的豆腐掉落在昊天自己準備好的瓷碗中時,已經變成了一塊塊小小的方塊狀。
昊天似乎還是比較滿意,畢竟他現在只是一個半大的小孩,不是當初擁有健壯身體的成年人,他沒有停下手中的廚刀,而是把一塊不知道什麼動物的後腿肉放在木質的砧板上,用廚刀的刀背快速的拍打着砧板上的後腿肉,隨後手中的廚刀一刀刀的切在肉身上,之後又橫切肉身,如果風行此時在場的話,他一定會驚訝的發現,昊天切肉的速度奇快無比。
昊天直到肉被切成小拇指大小的丁塊狀以後,將油倒入已經燃燒的通紅的鐵鍋中,在油入鍋的一瞬間,廚刀一挑,把肉拋入鍋中,他放下手中的廚刀,一把抓起鍋鏟,不斷的翻炒着鍋中的肉塊,過了一會,他又轉身將放在碗中的白色豆腐倒入鍋中,又放入了許多不知名的材料,其中一種材料格外的醒目,全身通紅無比,有點像是辣椒,可是卻又是圓形的,昊天雙手用力的一撕,一股紅色的液體從呈辣椒狀得的材料中流出,流入鍋中。
昊天將鐵鍋舉起,不停的上下甩動,使鍋中的食物可以受熱均勻,漸漸的淡淡的香氣從鍋中冒出,還伴隨着陣陣刺鼻的辛辣味,而且還越來越濃烈。
昊天手上一翻,將鍋中呈紅白相間的食物盛到盤中,他用鼻子聞了聞,點頭笑道:“成爲小孩還真不方便,甩動幾下鐵鍋,手臂就酸了,還好每天都有練習,也不知廚藝有沒有退步!”說着昊天雙手捧着那碗紅白相間,散發着辛辣味的食物向大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