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求月票,請有月票的兄弟不要浪費了!)
彩鱗!
尼瑪!
出現在葉淳眼前的竟是兩個月前在末日山脈,與他有過一襲夫妻情緣的彩鱗!
而且,更讓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彩鱗居然就是大陸上黑獄帝國那位赫赫有名的血腥女皇,凱瑟琳!
這個結果,對葉淳來說簡直就如天雷一般。
原本,葉淳還以爲這個世界很大,當初他幹完‘壞事’之後,又沒有留下任何姓名信息,料想彩鱗縱有‘武聖’之力,想找到自己也絕沒有那麼容易。
然而,這貨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自己竟然會有主動自投羅網的一天。
也許別人對彩鱗這位血腥女皇這個時間出現在敵國的首都會疑惑不解,就如在場的艾森豪威爾等人一般。
但實際上,葉淳心裡卻是無比清楚其中的因由……
彩鱗……
這根本就是爲了他來的啊!
想當初,在末日山脈強暴過她之後,葉淳自以爲狡猾的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就飄然離去,他以爲這樣就能讓彩鱗找不到自己。。
但他卻忘記了,當時兩人所處的地方,是凱撒帝國境內的末日山脈,加上他的口音,彩鱗至少可以大致確定一點,那就是眼前這個強暴他的男人是凱撒帝國的人。
所以,順着這條線索,彩鱗在修養了三個月,傷勢基本大好之後,就前往了凱撒帝國的首都。日出城,用一些連大元首都無法拒絕的條件,來換取大元首的幫助,試圖找出隱藏在凱撒帝國中的仇人。
現在葉淳再回想起來,劇本應該就是這樣了,即便是有出入,也不會太大。
彩鱗爲了找出自己,還真是不折手段啊!
這麼屁大一點的線索。就能叫她萬里迢迢的一路追過來。
人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
那啥……
自己與她沒有十次也有八次,總抵得上一夜夫妻了吧……
就算沒有恩情,也總是貨真價實的一場夫妻,用不着做這麼絕。動員整個帝國的力量來挖出自己吧。
你這得有多恨我啊!
最悲催的是,自己竟然‘背’字當頭照,好死不死正好自投羅網主動撞到了她的手裡。
尼瑪!
自己還能再倒黴一點嗎?
葉淳心裡現在那個鬱悶啊!
基本上已經無力吐槽了。
“那啥……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
用手半擋着臉,葉淳本能的就想開溜。
然而,彩鱗又並非傻子,如何能讓這貨一句‘不是我’糊弄過去。
葉淳這貨的樣子,就是化成了灰,彩鱗也能認出來。
更何況現在兩個人還面對面‘深情’的彼此對望了一眼。
那一眼之中,蘊含了多少心虛與恨意暫且不提。
關鍵是就算葉淳這次穿上了衣服。彩鱗也照樣認識他。
“如果你敢後退一步,我立刻就殺了你!”
冰冷的聲音傳來,彩鱗眼中九分的恨意中,卻又帶着一絲複雜。
她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撞上葉淳。所以一時間心情有些混亂。
眼前這個毀了她清白的可惡傢伙,是豈今爲止,唯一一個可以影響到彩鱗心情的存在。
這一點,即便是彩鱗再怎麼想否實,也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
“那你想怎麼樣,當初又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
眼看着自己被認了出來,脫不了身,葉淳倒也光棍。直接一挺胸膛,就衝着彩鱗嚷嚷了起來。
“你……敢在說一個字。我就殺了你!”
聽到葉淳提前之前的事情,彩鱗全身猛然一震。心頭立時沒來由的涌上了一股濃濃的惶恐。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她真的非常害怕葉淳會把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給說出來。
那樣的話,她自殺的心都有了。
“……”
看着彩鱗的複雜表情,葉淳突然有些心虛。
畢竟,再怎麼說,都是他壞了人家的清白,而且,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其施暴。
說起來,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他葉大團長其實也不想提。
“這是怎麼回事?女皇陛下和他有過解?”
這時,大元首終於反應過來,第一次將目光移到了葉淳的身上。
至於其他人,現在這種情況,又哪有他們插嘴的份,一個個只能閉緊嘴巴站在那裡‘裝死’。
而對於葉淳,大元首瞭解的並不多,他只是從女兒那裡得到過一點信息。
甚至,他對葉淳還存有很大的偏見。
如果不是寶貝女兒整日裡軟磨硬泡,大元首又哪裡會那麼好心赦免一個觸犯他親自定下第三鐵律的罪犯。
這也是大元首爲什麼不重視這場召見的原因。
事實上,大元首之所以召見葉淳,完全就是出於給寶貝女兒面子。
寶貝女兒說要在她生日之前讓自己見一下那個在戰場上救過她性命的人,那就見一下好了,然後,隨便賞點什麼,就立刻讓他滾蛋。
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冒牌貨,就算是現在已經坐上了少將掌旗使的寶座,也還是一隻‘阿貓阿狗’,沒有任何價值。
大元道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得起過葉淳,更沒打算讓寶貝女兒和他交往。
所以,大元首從出場之後,才連正眼都沒有看過葉淳。
然而,讓他震驚的是,他沒正眼看葉淳,可他身邊那位掌控着整個黑獄帝國的血腥女皇陛下,卻看得連眼睛都瞪圓了。
而且,大元首本能的從兩個人見面之後的那幾句對話裡,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
似乎。這兩個人在私下裡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故事。
“難道,這傢伙就是她要找的那個人?”
終於,大元首心頭一動,把握到了什麼。
不過,他的臉上卻始終都沒有顯露出任何一絲波動,說話的語氣,也是十分的平常。
“沒有!我們只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而已!”
經過一段時間的緩衝,彩鱗也終於冷靜了下來。同時,她也開始爲剛剛的失態而後悔。
不知道剛剛的失態,有否讓在場幾個人看出什麼來。
而對於大元首的問題,彩鱗當然不會承認。
她堂堂帝國女皇。‘武聖級’強者,如果承認與一個黃毛小子有過解,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反倒說明兩個人之間有問題嗎?
彩鱗要殺葉淳不假,但她卻不希望把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也給抖落出來。
“對……對,我怎麼會與彩鱗有過解,我們的確只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而已。那啥……你們聊,我先走了,有時間再和你一起吃飯……”
看到彩鱗公然否認兩個人有過解,葉淳立刻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看來。彩鱗本身也有顧慮,不願在衆人面前暴露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還是先跑路要緊。
得!
這回也不用回衛城了。直接帶着尖尖就地找個地方從此隱姓埋名吧。
否則,被這女人追上,那少不得又是一場大戰。
就算自己有阿斯蘭罩着,可也禁不住這女人鍥而不捨的追殺吧。
葉淳只聽說過千日做賊,可沒聽說過千日防賊的。
再說,他也防不起啊!
這貨自認小命金貴,這要是失手一次,那就徹底的和這個美好的世界說拜拜了。
要知道。這貨才二十一歲,而且已經有了美如天仙的女人整日服侍。美好的生活纔剛剛開始,他可不想就這麼毀在那女人的手裡。
所以。三十六計,走爲上計,你既然已經找到了咱,那咱就只能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至於公主……
只能對不起了,眼下小命要緊,等過幾年風頭過了,咱再回來接你。
那啥……
希望到那時候你還沒忘了咱……
“站住!!!”
看到葉淳想溜,彩鱗一顆心都要氣炸了。
尤其是當這貨剛纔口口聲聲親熱的叫自己彩鱗,喊自己有時間一起吃飯的一幕一出來,彩鱗就幾乎忍不住想把他大卸八塊。
彩鱗這名字,又豈是尋常人可以叫的。
就連大元首阿德里克,都只能稱呼自己凱瑟琳,或者女皇陛下。
他這樣一說,不是擺明了向大元首露透兩個人有超乎常人的‘親密’關係嗎?
還有那什麼‘有時間再和你一起吃飯’……
這算什麼?
丈夫臨走之前對妻子做出的承諾嗎?
彩鱗心裡那個恨啊,氣得整個俏臉都白了。
不過,她還算是能拿得住,沒有太過於表現出心裡的情緒來。
“我有話和你說,你必須留下!”
有話和我說?
恐怕你是想找個機會幹掉老子吧!
果然……
葉淳這邊才冒出這個念頭,另一邊彩鱗已經將頷首轉向了身旁的大元首,按照葉淳預想的劇本開始實施了。
“大元首,這人知道一件對我來說至關重要的事情,所以我想借用這裡和他單獨淡淡……”
聽到這句話,葉淳心裡那叫一個哇涼哇涼。
因爲彩鱗的一句話,就已經爲稍後的‘殺人滅口’埋下了伏筆。
試問,一個知道‘重要事情’的人,說出事情之後最後的歸宿是哪裡?
關於這個問題……
恐怕所有空間的生靈都清楚……
當然是地底下!
這樣的話,就連大元首都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他也不可能因爲自己這樣一個螻蟻去和彩鱗這個‘武聖’兼女皇翻臉。
最後的結果……
自然是彩鱗大仇得報,大元首大義釋懷……
自己……無人問津了!
“這樣啊!那女皇陛下請便!”
猶豫了一下,大元首最終還是同意了彩鱗的請求,揮手帶人退了出去。
大元首並不傻。他自然已經看出了葉淳與彩鱗兩個人之間有問題。
尤其是葉淳剛剛那聲‘彩鱗’,更是着實驚到了大元首。
血腥女皇凱瑟琳之名,大陸共知。
但她另一個名字彩鱗,卻很少有人知道,有資格叫的,更是沒有幾個人。
可是,眼前那個獨立團掌旗使葉淳不但知道,還當着所有人的面這樣叫了。
最關鍵的一點是。彩鱗竟然沒有當場翻臉。
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大元首,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你報告!”
眼看着葉淳落到了彩鱗的手裡,麗清郡主立時急了。
憑藉着女人獨特的第六感,麗清郡主從中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葉淳現在的‘身份’就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如果他在皇宮裡出了什麼事,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天知道,龍族之王麥考希。會不會因此而大怒,夥同它那幾位好友,率領龍族大軍與帝國開戰。
那種後果,是帝國根本無法承擔的。
所以,她打算提前把葉淳的身份說出來。
可是,對於麗清郡主的所謂報告,大元首卻明顯興趣缺缺。他甚至沒有說話,就用手勢阻止了麗清郡主繼續往下說的勢頭,然後大步走了出去,離開了。
很快的。整個議事大廳裡就只剩下了葉淳與彩鱗兩個人。
而在對視了片刻後,彩鱗手掌一揮,帶起一陣玄奧的力量波動,謹慎的施展了屏障之術。
如此一來,兩個人在這裡面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會再被第三個人聽見。
包括大元首!
“你就那麼想殺我?爲了把我找出來,竟不惜與敵人合作?”
無奈的嘆息一聲,葉淳盯着彩鱗那雙蘊含着濃濃仇恨的美瞳。心虛之下竟又有些委屈加無奈。
其實,葉淳也挺倒黴苦逼的。
先前他並非有意把叫出彩鱗這個名字。實在是他的腦袋裡只對彩鱗這個名字印像最深刻,在說話的時候。自然便本能的把這個名字叫出來了,倒不是他故意使壞,想要讓人知道他與彩鱗之間的關係。
不過,彩鱗和大元道顯然並不知道這一點。
雖然他們心中所想不同,但毫無疑問,他們都誤會了。
“我說過,只要你不殺我,縱是天崖海角,我也要找到你,將你千刀萬剮。”
當初的誓言,如今再被彩鱗吐出,卻多了一分複雜的味道在裡面,不知道是不是彩鱗的心境又有所轉變所致。
只是,她話語中的堅定殺意,卻絲毫沒有一絲轉變。
只要想到眼前這個可惡的傢伙竟然敢用那種方式……對自己,彩鱗就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她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那個傢伙竟真的侵犯了自己的‘那個地方’。
這對彩鱗而言,簡直就是莫大的侮辱。
“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難道就沒有其它的解決方法?要不然,我負責還不行嗎?從今以後,你做我的女人,也有一個人可以依靠。”
葉淳說這番話的時候,那可真叫一個真誠。
恐怕這貨這二十來年來所有的話加在一起,也都沒有這一句話真誠。
他現在是真的很想負責,然後和和氣氣的把眼前這位女皇陛下給收了。
那樣的話……
所有人都懂的!
不過,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彩鱗又如何會就這樣從了他。
甚至,不提那狗屎‘一夜夫妻百日恩’還好,打葉淳把這句話一吐出來,彩鱗就被徹底的激怒了。
夫妻!
只要聽到這兩個字,彩鱗就會想到眼前這傢伙那天對自己所做的事情。
“想做我的男人!你也配?像你這種人格卑劣的螻蟻,連跪倒在我腳下的資格都沒有!”
雙手緊握成拳,彩鱗突然冷笑起來,毫不客氣的將葉淳貶低了一個體無完膚。
“騰!!!”
怒火瞬間在葉淳的心底燃起。
即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行事向來張揚霸氣的葉淳。
原本葉淳對彩鱗還有些心虛,覺得自己壞了她的清白理虧。
可現在彩鱗此話一出,葉淳內心的火氣就‘騰騰’的竄了上來。
麻痹的!
老子爲什麼要怕她啊!
當初是她要殺老子再先,老子也沒有理由怕她啊!
更何況,她現在傷勢未復,老子與小黑合體完全有一戰之力,又怕她個毛線。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萬一打不過,咱還可以叫人嘛,完全沒有必要那麼怕她。
理虧?
理虧個毛線!
她想殺老子,老子強暴他,這是禮尚往來。
難道她要殺老子,老子就犯賤站在那裡讓她殺啊!
這是什麼狗屁道理!
想到這裡,葉淳的底氣立時壯了起來,嘴角,也揚起了一絲邪氣的笑意。
這貨的脾氣也上來了。
“彩鱗,如果這就是成爲你男人的標準,那麼,你的男人我還真就當定了!”
“你找死!!!”
一張俏臉被氣得煞白,彩鱗突然厲喝一聲,雙手結了一個古怪的手印,那僅僅只恢復到三分之一‘鬥嬰’,立時在她身後幻化而出,形成了一個高約數米的巨大虛影。
雖然‘鬥嬰’還遠沒有恢復到受傷之前的巔峰時期,但彩鱗此時卻已經又進入了‘武聖’等級。
“鬥嬰被碎,哪會這麼容易就恢復。如今你只勉強恢復到了‘武聖’初段,這樣的實力,又如何殺我!看來,今天不對你使用點家庭暴力,是不行了。否則,你還真不把我這個老公放在眼裡!”
“小黑!!!”
同樣被彩鱗一句話激得豪情驟起,葉淳狂吼一聲,眼中第一次在自我意識清醒的情況下露出了紫意。
隨後,小黑的身影自他的胸口處掠出,在半空中轉了一圈,又重新一頭扎進了葉淳的胸口。
下一刻,一雙珉翼自葉淳的背後插天探出,他的全身上下,也再一次被那套漆黑華麗的‘神鬥士’鱗甲所覆蓋。
與此同時,他的兩肩與背後一雙珉翼燃起熊熊黑焰,聲光駭人。
“彩鱗,我的女人,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然,你這頓打屁股的懲罰是逃不掉了!”
眯起眼睛,葉淳生憑第一次在彩鱗的面前拿出了一家之主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