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敢殺人?老子的獨立團裡,每一個人的雙手都沽滿了血腥,就算不用武器,殺你們這種沒上過戰場,見識過戰場殘酷的廢物,也如屠雞宰狗一般輕鬆。”
葉淳冷笑的聲音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四周。
“況且………老子剛剛已經警告過你們,三息之內如果還不滾蛋,那老子就要讓你們後悔生到這個世界上來。”
“比如……這樣!!!”
‘砰,的一聲,葉淳一計‘頭錘,重重地砸到了中隊長的臉上,將他的整個鼻子都已經撞得深深凹陷了下去。
鮮血,順着中隊長臉上突然多出來的空洞泉水一般噴涌而出,眨眼之間已經浸透了他胸口的衣衫。
葉淳的額頭上,也沾上了一抹刺目的血漬,讓他看起來如魔神一般可怖。
“啊!!!!”
非人的痛苦慘叫自中隊長的口中傳出,他的全身都在不斷地顫抖,雙臂不停地扭動,想要掙脫葉淳那雙如同鐵鉗的手掌。
然而,他的所有動作都是徒勞的,任憑他添加了多少力氣,如何死命的掙扎,可那雙緊抓着自己雙拳的手掌就是紋絲不動,堅若磐石。
這一刻,中隊長終於害怕了。
他就是再蠢,也知道遇上了自己根本惹不起的人。
老子的獨立團!
現如今在衛城,能說這句話的除了那個‘葉瘋子,,還能有誰!
中隊長就是覺得自己再牛B,也不可能比得上嵐高親王,科古利…加帕羅這些‘牛人”
人家‘葉瘋子,連這些人都敢宰,還能把自己這個小小的中隊長放在眼裡?
現在,他終於知道了那些獨立團的士兵爲什麼一個個像變了一個人一般,敢下死手了。
果然是有什麼團長就有什麼兵!
團長是他媽瘋子,手下的士兵自然也就全部變成了瘋子。
這回……這回真他媽是踢到鐵板上。
“葉掌旗使饒命!誤會……這是誤會………我馬上滾………馬上帶人滾……”
命懸人手,中隊長哪裡還敢拉硬。
他不是江姐,也不是劉胡蘭,更不是葉淳這個神經不正常的‘瘋子,,自然沒有那種大無畏的犧牲精神和瘋狂勁頭。
該認慫求饒的時候,他這個中隊長就不應該嘴軟。
畢竟…尊嚴誠可貴,生命價更高,中隊長還不想這麼早死,尤其還是悲催的死在兩位‘老大,之間的‘鬥爭,中。
可是,中隊長此時求饒明顯已經晚了,葉淳早已經存了借他人頭立威之心,又如何能夠放過他。
做爲一個親手葬送了兩萬多人生命的頂級屠夫,如今的葉淳在對待獨立團之外的人和事上,骨子裡的血液都是冷的。
除了他在乎的人…其他人的死活與他何干。
那種‘欲成大事,至親可殺,的境界,葉淳雖自問做不到。
但殺一個和他八杆子打不着的小嘍的,他還是完全沒有任何壓力這是一個人吃人…實力決定一切的殘酷世界。
爲了生存下去,葉淳不得不逼着自己一步步學會,殺人,冷血,視不相干他人的生命如草芥。
有時候,就連葉淳自己都覺得自己快要變成了一個惡魔。
不過,葉淳自己也清楚地知道,獨立團如果想要在這個殘酷的世界繼續生存下去…那自己這個惡魔就必須一直存在,直至有一天獨立團強大到可以無懼任何勢力與存在爲止。
眼下,該殺的人他葉淳依然要殺,該立的威,他葉淳也必須要沒有人可以讓獨立團吃而不付出任何代價!
他嵐高如此,加帕羅如此,科古利如此,古德如此班納克如此眼前的中隊長……自然也將如此!
“晚了!!!”
一聲動若雷火的冷喝,葉淳眼神裡挑起了一絲猙獰瞬間‘頭錘,再起,‘砰,的一聲再一次撞上了中隊長的臉龐。
這一次,中隊長滿口的牙齒都被葉淳這一計‘頭錘,撞得稀碎,連牙牀都成了一堆爛肉。
“烏……”
連慘叫都無法發出,中隊長疼得全身都在痙攣抽動,可偏偏就是逃不出葉淳的魔掌,只能站在原地痛苦的呻吟。
想求饒,這已經是中隊長下輩子才能做到的事情了。
“砰!!!”
沉悶的撞擊聲第三次響起,這一次,葉淳撞上了他的額頭。
一陣天旋地轉之下,中隊長只感覺自己的眼前漸漸地黑暗了下去,所有的影像和聲音都離他越來越遠,最後直至完全消失。
“砰!!!”
葉淳鬆開雙手,任由中隊長的屍體做自由落體運動,重重地砸落在地面之上,震動了酒店內其他所有人的內心。
下一刻,葉淳‘回眸,一笑,帶滿鮮血的臉龐落在旁人眼中,竟如地獄惡魔一般猙獰可怖。
同時,四周的一衆獨立團軍士也不含糊,雖然一個個帶傷,但是全身殺意沸騰之下竟不曾感覺到半點疼痛與滯澀,如惡狼一般收割着衛城士兵的生命。
拳頭落在他們的身上,就好像落在死物上一般全無半點反應,他們就是拼着被對方打上十拳,也非要堅定的幹掉一個敵人。
論打架,衛城一方的士兵的確佔着人多的優勢。
但論殺人,雙方卻明顯不在一個檔次止。
獨立團軍士殺人的手段,那可是在戰場上和黑獄人真刀真槍通過N次戰鬥磨練出來的,哪裡是衛城這些個‘老爺兵,可比。
這纔是一眨眼的工夫,衛城一方便又躺下了二十多個人。
反觀獨立團這一邊,不過只是表面上被打得慘了一些而已,連一個人都沒倒下。
至此,衛城一方已經死掉了四十多人,輸得一敗塗地。
而到了此時,一衆衛城士兵也已經明顯的慫了,開始四散跑路,打算逃離這個可怕的是非之地。
對此,葉淳只是不屑的一笑,並未繼續趕盡殺絕。
有時候,留下一些漏網之魚去給自己宣傳也是不錯地。
況且,這也一直都在葉淳的計劃之中。
他要讓那些逃回去的士兵親口將今天的事情告訴給班納克,他倒想看看,班納克有沒有膽子來找自己興師問罪。
“店主,把這裡收拾一下,然後在包房裡給我們擺上兩桌上等酒菜。放心,不會白吃你的,酒菜錢我會照給,而且,這裡打壞的東西,我也會負責賠償一半。至於另一半,你就要去找班納克大人去要了,相信他不會在乎那兩個小錢!”
招呼一聲,葉淳踩着滿地的屍體,龍行虎步地走到了酒店老闆的面前,然後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一小袋金幣,看也不看的丟給了他,徑直向樓上走去。
他的身後,則跟着模樣雖然悽慘,但卻殺氣騰騰,無人敢正視的一衆獨立團軍士。
葉淳知道,今天一役,定然會極快地傳遍城西的大街小巷。
而自己的‘講道理,,也必然會被酒店老闆添油加醋的廣泛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