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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件!大事件啊!”
帝都某中檔酒樓。
一個身穿平民服飾,但料子卻很好的瘦子,一衝進大堂,就直接對旁邊一桌等他已經多時的朋友們嚷嚷了起來,完全沒有一絲遲到的覺悟。
“什麼大事件啊!瞧把你給興奮的,插只尾巴,就成鬥雞了!”
望着一臉興奮的瘦子,一衆朋友們紛紛打趣了起來。
“我靠,你們這些傢伙都是聾子嗎?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居然都不知道?”
這一被打趣,瘦子立時驚了,他本以爲一衆朋友們應該都已經知道了,可沒想到,這些傢伙居然還矇在鼓裡。
“切!別聽他胡說,在帝都,事情大能大到哪去!”
看到瘦子一臉的大驚小怪,有人立時站了出來,開始鄙視他。
“能大到哪去?”
瘦子不屑地看了那人一眼,眯起眼睛擠了過去。
然後,他就那樣拿起一隻盛滿酒水的酒杯,重重地往桌面上一頓,大聲吐出了一個震驚四座的消息。
“那我問你,龍騰公爵和人決鬥被打成重傷,不僅輸了坐龍,還輸了三十萬金幣,這件事夠大嗎?”
“什麼???”
瘦子一句話,瞬間將所有人驚呆了。
甚至,就連附近幾處臨桌的注意力,都被瘦子這一聲高喊給吸引了過來,變得鴉雀無聲。
“不僅如此,整場決鬥的樁家,帝國監察局局長的艾森豪威爾將軍和財政大臣撒貝寧,因爲龍騰公爵的落敗,已經背上了數百萬金幣的賭債,連粥都快要喝不起了。你們說,這是不是大事?”
霸氣側露地掃視着一衆被驚呆的朋友,瘦子的目光中帶滿了滿足,就彷彿他纔是主角一般。
“天!什麼人這麼牛b,居然有本事能把這三位大佬,弄成這副模樣?”
過了良久,纔有人喘勻了一口氣,代表大家問了這麼一句。
“獨立團掌旗使,公主殿下的未婚夫婿,葉淳!”
重重的,瘦子將這個像釘子一樣釘在了他心裡的名字給吐了出來。
不過,得到的,卻是在場所有人一陣集體迷茫。
“這誰啊!沒聽說過啊!”
“沒聽說過?”
瘦子怒了!
“你們這些頭豬!你們的耳朵難道是用來吃飯的嗎?好吧!知道弗斯特和龍歌不,我告訴你們,之前傳說把弗斯特和龍歌打成重傷的那個人,就是這位獨立團掌旗使,公主殿下的未婚夫婿,葉淳大人!而且,我還聽說,艾森豪威爾將軍寶貝女兒芙麗婭的滿口牙齒,也是被這位葉淳大人扇掉的!”
“這個我聽說過,我姑姑家弟弟的朋友的妹妹,就在艾森豪威爾將軍的俯上做侍女,親眼見到過艾森豪威爾將軍的寶貝女兒,芙麗婭小姐摔東西大罵打傷她那個人的情景。沒錯,名字就叫葉淳!”
一聽到瘦子提及艾森豪威爾將軍的那位寶貝女兒,一個衣着還算光鮮的胖子立時站了起來,口若懸河的打起了證明,彷彿見到的就是他本人一般。
“可他怎麼能打得過龍騰公爵?要知道,龍騰公爵可是帝國除大元首外,最強大的龍騎士啊!”
一個不屬於他們這個圈子的聲音傳來,衆人回頭一看,這才發現,是臨桌了一個酒客。
“龍騎士?”
聽到那酒客的提問,瘦子不屑的笑了。
“狗屎龍騎士!你知道人家葉淳大人怎麼贏的不?我告訴你,人家葉淳大人從頭到尾連手都沒動過,就打敗了龍騰公爵!”
“這……這怎麼可能???”
不單是那酒客,臨近幾桌被這個話題吸引的人也都愣住了。
沒動手,就打敗了龍騎士!
這也太誇張了一點。
不過,那瘦子隨後響起的聲音卻斬釘截鐵。
“怎麼不可能?爲什麼不可能?人家葉淳大人在決鬥之時拿出了龍族之王麥考希的‘黃金龍鱗’,直接把龍騰公爵的坐騎龍嚇堆了,那龍連和葉淳大人對抗的勇氣都沒有,就直接乖乖主動斷開了與龍騰公爵的龍騎士契約,被葉淳大人轉手送給公主殿下做龐物!”
“那龍騰公爵是怎麼傷的,你剛剛不是說龍騰公爵受了重傷嗎?”
遠遠的,一個聲音傳來,瘦子轉過頭望去,卻發現是更遠一桌的酒客。
而當他將視線這麼一掃才發現,原來整個大堂之中,所有人都已經停了下來,在專心聽自己講述這個大八卦了。
這樣一來,瘦子更加興奮了起來。
從出生到現在,他還從未受到過如此的關注。
今天藉着那位牛叉葉淳大人的光,也算實現了他一個心願。
“龍騰公爵的確受了重傷,不過傷他的卻不是葉淳大人,或者說葉淳大人當時已經不屑傷他。真正傷到龍騰公爵的是他的坐龍,具體怎麼回事,我們這些弱者怎麼可能清楚,反正龍騰公爵受了重傷是真的,聽說最後是被人擡着走的,鮮血吐了整整一盆!”
“那艾森豪威爾將軍和敗政大臣撒貝寧欠下幾百萬賭債又是怎麼回事?按理說,龍騰公爵輸了,他們應該賺得鉢滿盆滿纔對,怎麼會欠下那麼多錢呢?”
那人繼續提問。
“聽說是在決鬥開始之前,有幾個人下了重注在葉淳大人的身上,每一筆,都超過了十萬金幣。聽說,其中最大的一筆,甚至多達五十萬金幣。當時葉淳大人的最後賠率是一賠十,這幾筆賭金一翻,就變成了近千萬。就算艾森豪威爾將軍和敗政大臣撒貝寧,有龍騰公爵那部分賭金撐着,可有三五百萬就不錯了,又哪能堵得了那千萬金幣的窟窿。聽說他們爲了還賭債,能賣的房產幾乎都賣了。就這,還不夠呢!”
瘦子的一番敘述,聽得在場衆人集體倒呼了一口冷氣。
幾百萬金幣的賭債。
估計就是艾森豪威爾和財政大臣這等頂級大佬,還完了也得一家子集體喝粥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慘得都快趕上龍騰公爵了。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時代的終結!下一個時代,恐怕就要屬於這位葉淳大人了!”
不知是誰,突然插了這麼一句。
換來的,卻是在場百餘人集體的點頭贊同。
……
獨自一人坐在靠窗的角落,手邊只有簡單的兩個小菜加外一壺清酒,葉淳聽着大堂裡已經炸開了的議論聲,臉上升起了一絲苦笑。
前邊瘦子講述的情節還靠點普,可到了後來議論展開之後,就已經完全走了樣。
各種猜測和小道消息就如同雨後春筍,蹭蹭地冒了出來,像鵝毛一般塞進了他的耳朵。
此時已經距離與龍騰公爵決鬥當天以有三日有餘。
這三天,葉淳沒有陪管管與尖尖,而是選擇一個人在帝都四處遊蕩,彷彿遊人一般,。
還別說,每到一處,幾乎都會聽到類似於剛剛那般的議論,以及還有各種五花八門的‘真相’。
什麼自己實際上和麗清郡主有一腿啊!
什麼自己因爲橫刀奈愛,纔打傷了龍歌啊!
還有什麼自己有野心,利用完了麗清郡主,就直接一腳踢掉,然後攀上公主,企圖獲得帝國的繼承權啊!
等等等等……
聽得葉淳既感可笑,又覺蛋疼……
很顯然,廣大人民羣衆的想像力是無限的,他們可以在缺乏實事真相的基礎上,分分鐘的工夫就構建出n個比真相還真相的完整情結。
所幸,葉淳還算比較幸運,傳言距離真相偏離的還不算太多。
至少主要的情結,都還是比較‘尊重原著’的。
這一點,讓葉淳很欣慰。
大堂裡議論還在繼續着,熱鬧的彷彿在開交流坐談會。
不過,葉淳已經不打算繼續聽下去了。
有關他的‘傳說’,現如今他幾乎差不多聽全了,大概是怎麼樣的,他心裡也有了一個數。
叫過夥計結了帳,葉淳起身離開。
而在他經過那依舊滔滔不絕在說着什麼的瘦子時,卻讓那瘦子不由一愣。
直到葉淳踏出門口,那瘦子才重新清醒過來。
“嘿,你發什麼呆呢?大家都等你半天了,剛剛你一直盯着看的那個人是誰啊?”
“真像,他和那位葉淳大人可真像啊!不過,不可能是葉淳大人,葉淳大人又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對,一定只是一個長的比較相像的人,就是這樣!”
狠狠地搖了搖頭,瘦子對着身旁的朋友們歉意的笑了笑,然後又投入到了激情的八卦中,將整個場面炒得越發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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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後。
整個帝都再次發生了一件足可以稱之爲地震的大事。
早朝上,大元首以龍騰公爵重傷未愈,需要靜養爲由,突然宣佈解除了龍騰公爵第十八集團軍第一副統帥的職務。
同時,他還以相類似的理由,一併抹去了艾森豪威爾第二副統帥的頭銜,只保留了他帝國監察局局長的職務。
此舉一出,幾乎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就將整個朝堂這原本平靜的湖面,炸了一個波光四起,水紋四溢。
雖然大元首找得理由很好,口吻也很溫和,但明眼人又哪裡看不出來,大元首這是對幾天前三巨頭參與的決鬥事件不爽了。
龍騰公爵重傷,輸掉坐龍,從此不再是一名龍騎士,自身實力更是從中階‘武尊’降回了巔峰‘上位強者’。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龍騰公爵已經完了。
這些年,龍騰公爵憑藉着他帝國元帥,龍騎士的身份,何其強勢。
就連大元首,在某些事情上,都要顧及他的看法態度。
或許,在外人看來,這是極端恩龐的表現。
可如果反過來想,龍騰公爵這樣表現又何嘗不是在踐踏大元首的權威。
如今,他實力倒退,坐龍以失,再也不是一名龍騎士。
那他就像是一隻被打的四分五裂的古董花瓶,已經變得價值大減,又或是毫無價值可言。
如果不是看在龍騰公爵是老臣子,在軍中素有威信,本身還是一位‘上位強者’的份上,大元首甚至有可能勉除他元帥的頭銜,直接讓他回去養老。
至於艾森豪威爾,他則比龍騰公爵要幸運一些……
但也只是幸運一些……
僅此而已!
他丟掉和失去的,從某方面來說,甚至比龍騰公爵只多不少。
他唯一比龍騰公爵幸運的,就是他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很大程度上並不是因爲他自身的實力。
龍騰公爵失去了坐龍,失去了‘武尊’的實力,其價值自然去除了大半。
可他艾森豪威爾,上位靠得卻不是這些。
所以在政治前途這個結果上,自然就要比龍騰公爵好上一些了。
唯一讓他想吐血的,就只有第十八集團軍副統帥頭銜被抹掉和揹負至少兩百萬金幣巨客賭債這兩點。
說實話,第十八集團軍第二副統帥這個職務的含金量還是非常高的。
他艾森豪威爾掛着這個職位,就實實在在的有了軍權,再加上帝國監察局局長的頭銜,他手中的實際權力,真要說起來甚至比龍騰公爵還要大。
不過,因爲十幾天前的那一場決鬥,他風光的好日子也終於到頭了。
大元首一句話,就直接擼掉了他的副統帥頭銜,讓他徹徹底底的從軍隊中脫離了出來,變成了一個手裡沒有槍桿子的文職官員。
那種之前看誰不爽,直接調軍隊抓人的日子將要一去不復返了。
從此之後,他艾森豪威爾想要行使這樣的權力,就必須向上打報告,得到高級軍事主管的同意才行。
而熟知帝國所有行情的艾森豪威爾又哪裡會不知道帝國官員的辦事效率,跌了這一跤之後,再想調動軍隊辦點事,那恐怕就得豁上他那張老臉才行。
還有那多達兩百萬金幣的鉅額賭債,簡直就像是一座大山,幾乎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最近幾乎便賣了所有能賣的東西,只差將現在全家住的地方給賣了,可也只籌到了不過百萬金幣,尚差一半賭債不知道如此償還。
如今,他們全家僕人也請不起了,馬車也用不起了,甚至就連肉都吃不起了。
每天三餐,早上稀稀粥,中午稀粥,晚上……
晚上他們睡得很早可以直接省一頓飯。
好吧!
這其實更多的只是艾森豪威爾故意表露出來的狀態。
不然,上門要債的人,絕對他把他們家的門檻踏破。
畢竟,那啥……
人家那是受法律保護的是不。
況且其中有幾個人,是連他都輕易不想招惹的存在。
每到這個時候,他都有些羨慕失去了政治前途的龍騰公爵。
雖然人家政治前途沒了,一下從龍騎士副統帥變成‘三胖子’了,可人家至少因爲違約金的關係,不但沒賠錢,還反而收穫了二十萬金幣。
剩餘五十年的契約,一年一萬金幣,算下來,就是整整五十萬金幣。
刨去輸掉的三十萬金幣,龍騰公爵還賺了二十萬金幣呢,衣食那叫一個無憂。
可反觀他自己,政治前途倒是還在,但現在卻他媽過得和一個窮b乞丐差不多。
不!
甚至還不如一個窮b乞丐!
至少,一個窮b乞丐,不會每天被人追着屁股要債。
尼瑪!
都要賣女兒了!
好吧!
這也是艾森豪威爾現在正在計劃的事情。
而眼看着兩位之前最牛叉的大佬相繼一個倒臺,一個撲街,財政大臣撒貝寧那可真叫一個汗如雨下。
他本以爲自己也要跟着完蛋了,甚至爲此還專門做好了暈過去的準備。
但事事無常,到了他那,大元首卻連一個字都沒有提,直接過去了。
這可真是摔碎了一地的眼鏡……
要知道,撒貝寧的那些個同僚們,可是有不少人正眼巴巴地望着他屁股底下的那個位置流口水呢。
可直到最後,財政大臣撒貝寧也沒有受到波及,還依舊心驚膽戰的坐在他財政大臣的位置上,繼續被一衆同僚們眼紅地盯着。
所有人都在猜測財政大臣撒貝寧沒有受到處罰的真相,但所有人最終都一頭霧水的沒有成功。
只有一個從頭到尾一直都沒有被提及的人,從大元首那裡得到了答案。
這個人……
那就是親手製造了這一系列事端的‘主謀’……葉淳團長!
……
“財政大臣撒貝寧一直都是歌戰的人,你連龍騰公爵和艾森豪威爾都打壓了,正好可以藉着這個機會拔掉這個釘子,平衡一下各方面的勢力,可你卻放過了他。我有些不明白,貌似,你並沒有必須要放過他的理由。”
坐在皇宮地下的一間秘室裡,葉淳一邊飲茶,一邊向就坐在對面的大元首皺眉詢問,
說真的,這個問題,也同樣困擾了葉淳很久,至今都沒有想到答案。
“我沒有理由放過他?我爲什麼沒有理由放過他?其實我纔是最有理由放過他的人!”
聽到葉淳的問題,大元首居然開懷的大笑了起來。
那感覺,就像是中了五百萬彩票一樣。
“爲什麼?”
葉淳繼續追問。
“外面不是一直盛傳,有一個人在投賭截止之前,壓了一大筆錢買你贏嗎?”
看了葉淳一眼,大元首收止了笑聲,微笑着提示了一句。
有些話,以兩個人智慧,是不需要多說的。
“原來,那個下五十萬金幣買我贏的人,是你!!!”
搖着頭,葉淳這下總算知道爲什麼大元首要留着撒貝寧了。
話說,如果把撒貝寧也趕下去的話,那他欠大元首的那百多萬金幣,估計這輩子也還不上了!
留着他在那個位置上,他還能從各位大佬的牙縫裡摳點錢出來……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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