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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堡門不過五十米的地方,葉淳與管管兩個人被直慕帶來的一千鐵騎堵在了那裡。
四周一片豎起的槍林劍雨中,兩個人被圍的如鐵桶一般,裡三層外三層的根本就沒有了逃走的機會。
開什麼玩笑!
兩條腿怎麼可能跑過四條腿!
就是劉翔,在四條腿的戰馬面前也只能吃灰!
“小雜種!這回我看你往哪跑!”
獰笑着從左右分開的包圍圈外馳了進來,直慕鐵青着一張狼臉,臉色猙獰的就像好吃人的惡魔。
實際上,直慕也的的確確存了生吃掉眼前這個混蛋的念頭。
害得自己這麼慘,連整個基地都差點被燒了一個一乾二淨,哪能這麼便宜就殺了他?
直接殺掉他這種事情也許別人會這樣做,但那卻絕不是他直慕的性格。
“直慕?”
看着面前這張來回晃盪的狼臉,葉淳深吸了一口氣,淡淡詢問了一句,口吻好似去飛機場接人一般的輕鬆。
而管管這時已經被他擋在了身後,開始了有些輕微地發抖。
由此可見,管管在被俘期間,定然受了直慕不少的驚嚇。
“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對於葉淳叫出他的名字,直慕顯然有些吃驚。
不過,在經過了最初的驚訝後,他臉上的猙獰之相又再次地浮現了出來,咬牙切齒地冷笑起來。
“知道我的名字又怎麼樣!想要和我套關係?小子,報上你的名字,也好在死後讓我給你立個碑。稍後,我保證會讓你後悔生到這個世界上來。至於這個女人,我會叫所有人把她玩爛了再讓她痛苦地死去!”
怒火十足的冰冷聲音陰森地響起,直慕用一雙兇光閃閃的狼眼打量着眼前的兩個人,擡起手掌,就打算下令對兩個人進行抓捕。
直慕雖然憤怒,但他向來謹慎的性格還是讓他做了最安全的安排,打算用人海戰術來堆死他們。
畢竟,眼前這個傢伙可是一路幹掉了兩百多名黑盔武士的猛人,他直慕可不會在沒有十足把握能夠戰敗他的情況下,還蠢得衝上去送菜。
微微一笑,葉淳對於直慕的威脅沒有半點的反應,在超越‘影帝級’的完美演技支撐下,他先是撣了撣身上的塵土,整理了一下身上‘輝煌級’的戰甲,然後,他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向着自認爲已經掌控了大局的直慕發出了不屑的嘲弄。
“如果不是從你的嘴裡得到證實,我還真想不到原來我心目中的那個蠢貨,竟然是這個樣子!我不得不說,我遇見的所有黑獄國將領中,除了那個嵐高親王之外,你絕對是最蠢的一個。不然,你身後的那座木堡裡也就不會着火了!”
冷冷的一笑,葉淳伸出手掌指了一下直慕身後那此時此刻正火光沖天的木堡,口中的語調越發的不屑了。
“至於我的名字,不好意思,我想恐怕是要比你這個蠢貨出名多了。獨立團團長葉淳,聽說過沒有,就是老子我了!你剛剛說稍後讓我後悔生到這個世界上來,蠢貨,就憑你也配在我的面前說這樣的大話?換龐夜雨來都不一定敢這樣說!我實在弄不清楚你這蠢貨到底從哪裡得來的勇氣和自信,居然會說出這樣可笑的話來。你以爲,你現在就能抓住我了嗎?別笑死人了,以你這種豬羅獸級的水平,想抓我,還是去修練一萬年再來吧!”
眼神透過直慕掃到了木堡上空升騰而起的熊熊火焰,葉淳的脣角不由自主的便向上揚起了一絲微笑,全身的氣場竟好似與直慕對換了一般,將在場一衆黑盔騎兵都盡數震懾在了當場。
下了那麼多種子,拖延了那麼長的時間。
現在,也是該到了收穫的時候了。
“虛張聲勢!你是‘葉瘋子’又怎樣,別忘了,現在落在包圍之中的是你,我會讓你知道誰纔是真正的愚蠢!所有人聽令,給我……”
聽到葉淳的名字,直慕的身體本能地顫動了一下,顯然他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次的對手就是那在整個佔領區傳得沸沸揚揚的‘葉瘋子’。
不過,在短暫的失神後,直慕卻又清醒了過來,臉上的獰笑再一次顯現。
正如他說的,就算你是佔領區內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葉瘋子’又怎麼樣,眼下有三千多的騎兵步兵包圍你,你還能把這些人都殺光,逃走怎麼地!
別他媽扯蛋了!
你以爲你是可以‘煉氣化元’,幾乎擁有無限鬥氣的‘武尊’嗎?
直慕不信!
所以,他纔會說葉淳是在虛張聲勢,打算下令讓所有人一擁而上,抓住這個裝腔作勢的可惡小子。
在這一刻,直慕彷彿已經看見了一件天大的功勞在向自己招手。
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猙獰了!
然而,就在他整句話只差最後一個‘上’字尚未出口的時候,他的身後,卻猛然傳來了一陣彷彿數十頭巨龍加在一起共同發出的震天‘咆哮’。
“轟!!!”
“轟!!!”
“轟!!!”
“轟!!!”
“轟!!!”
“轟!!!”
“轟!!!”
……
一連串劇烈的爆炸在這一刻持續不斷地轟然爆發。
一時間,整片黑漆漆的天地都被耀眼的紅光照得通亮。
火焰,就好似從地獄裡竄上來的一般,在被炸得四分五裂的木堡裡無法阻止的熊熊升起。
從其內傳出的慘叫和哭喊聲,彷彿使人墜入了無間煉獄。
這一刻,已經沒有人再去注意包轉圈中的葉淳與管管兩人。
所有人在這一刻都被身後的一連串爆炸徹底炸蒙了,包括直慕在內。
他萬萬沒想到,事情到最後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僅僅只過了一瞬間……
木堡沒了!
基地沒了!
裡面那多達三萬的黑獄戰士多半也沒了!
甚至,就連自己身邊這一衆騎兵,步兵,竟也齊刷刷被放倒了一大半,步了後塵。
那一連串巨大的爆炸所產生的火焰和衝擊波,就如同一個瞬間清場的大招,直接就讓木堡門口空出了一大片,只留下了一地熊熊燃燒的屍體與火焰。
在死屍中踉蹌地爬起,直慕半張左臉已經都被附帶着黑油的火焰燒得血肉模糊,恐怖異常。
可是,他卻依然絲毫不覺地擡起頭,將目光望向了身後的木堡。
那一瞬間,直慕只感到自己整顆心臟都好似被利箭穿過,徹徹底底的來了一個透心涼。
只見那先前還高高聳立的木堡,現在已經完完全全地變成了一片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