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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興奮過後,約若夫和納倫的情緒卻又變得低迷起來。
看了依舊興奮,並且顯得自信滿滿的葉淳,納倫想了想,還是忍不住打斷了葉淳的yy,嘆了一口氣,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
“黑獄人的木堡內外都佈滿了軍隊,我們縱使有黑油在手,但無法靠近木堡,又有什麼用!”
一時間,包括倫克和伊格在內,所有人都悵然若失。
道理淺白得很,因爲若能將黑油運到靠近木堡,那除非裡面三萬黑獄人集體瞎了眼睛。
而這個概率,幾乎無限接近於零!
“我有說過要需要靠近嗎?”
微微一笑,葉淳的眼神裡自信更盛。
“可是,團長,如果不靠近的話,那些黑油不是變得沒用了?”
焦急的將大手在衣甲擦了擦,倫克皺着眉頭,一副呆頭呆腦,有些不解的憨直樣子。
當然,在場沒有人會怪他。
因爲除了葉淳之外,其他人的心裡也都與倫克一樣,存了這個疑惑。
可是葉淳卻好像對此並不願意多言。
身爲一個一把手,又是經歷過二十一世紀傳統教育的‘優秀’人才,葉淳當然知道在下屬面前保持神秘感的重要性。
像這種你懂,但一衆下屬卻想破了腦袋也弄不懂的事情,身爲一把手的葉淳自然是要藏着點,目的就是爲了進一步提高自己在一衆手下心目中的威望,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諸葛孔明般,凡事成竹在胸,無所不能的存在。
“天都亮了,我們都早點休息吧,昨夜一戰,到現在大家都還沒有合過眼,想來也很乏了。明天這個時候,我和約若夫帶兩百人先行,你們則隨後趕來與我們會合,具體的細節到那時再研究。”
“兩百人有什麼用?”
衆人一聽,又再次齊齊愕然。
可是葉淳卻微笑道:“給黑獄人送禮哪用那麼多人!”
“給黑獄人……送禮?”
一時間,包括約若夫與納倫這兩位智將在內,所有人都被葉淳的這句話弄愣了。
……
一夜無話,時間很快的來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葉淳與衆人都美美地睡了一覺,將前夜戰鬥時缺少的睡眠都盡數的補了回來。
有小黑這雙天空中的眼睛,所有人自然都可以放心補覺而不用擔心會被敵人突然襲擊。
吃過了早飯,葉淳安排好營內的工作,這才帶着約若夫和小黑,點好了兩百名約若夫手下的步兵,推着整整二十輛被一衆手下趕製出來的大車,緩緩出了營地,直奔約若夫所說的黑油谷而去。
兩日後,葉淳一行人在‘識途老馬’約若夫的帶領下,悄悄抄秘徑達到了黑油谷。
那是一個山谷內的小湖,只不過整個小湖內都是氣味難聞的黑油。
而且,就在葉淳一行人到達的時候,小湖中心處,還不斷有黑油翻滾上來,一噴就是數尺高,嘩啦啦地落回到湖面,帶來了大量‘鮮新’難聞的氣味。
可是,葉淳對於這種氣味卻彷彿很享受。
因爲葉淳認識這寶貝,單從氣味上,葉淳就幾乎可以確定它就是石油。
那種連水都無法阻止它劇烈燃燒的可怕燃燒物。
但出於安全的考慮,葉淳卻又來到了湖邊,用一根發黑的樹枝從湖邊挑起了些許黑液送到了眼前。
沒錯。
經過再次確認,葉淳可以肯定,這就是石油。
不過,葉淳可不敢在這裡用火再試驗一下。
要知道,這裡可是有着一整個湖泊的石油原液,只需要一丁點的火星,葉淳和他身後這些獨立團團員就將會被捲入滔天的火海,絕無生還的可能。
葉淳可不確定自己那變態的恢復體質,是否能抗得住火焰的全程灼燒。
爲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葉淳只能放棄用火焰去試驗的念頭。
反正,葉淳已經確認,那就是石油,用不用火去試驗,已經無所謂了。
“預備了多少木桶?”
盯着眼前一大片黑漆漆的噁心原油,葉淳的眼神卻好似正在看一個美麗無比的赤裸女郎,臉上顯露的微笑,也讓站在一旁的約若夫覺得有些邪意。
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約若夫立刻回答道:“一共四十個木桶,每輛車可以放兩個,太多了我怕車子承受不住。”
“讓人裝滿它,然後把它固定在馬車上!”
拍了拍約若夫的肩膀,葉淳給了他一個鼓勵的微笑。
很快的,約若夫發出命令,一衆手下們開始用帶來的工具將湖邊的原油裝進巨大的木桶裡。
待到全部裝滿,並且上車之後,約若夫又來到了葉淳的面前,詢問道:“團長,黑油都裝上車了,接着我們怎麼辦?”
“當然是先和納倫會合,然後再把它運回你說的木堡去!”
葉淳的回答很平淡,但卻堅定的讓一旁的約若夫聽得冷汗大冒。
平靜了一下心情,約若夫壯着膽子向葉淳問了一句。
“那如果在半路上被黑獄人發現了怎麼辦?我們可沒法帶着這些東西逃走?”
聽到這裡,葉淳突然神秘的一笑。
“那還不簡單,立刻棄桶逃命就行了!”
“啥???”
聽到葉淳的這個答案,約若夫立刻傻眼了,他千想萬想也絕沒有想到葉淳想出的竟然會是這麼一個‘極品’的主意。
見到敵人立刻棄桶就跑?
那麼這些費了好大力才弄到的黑油豈不是都白白送給了那些黑獄人?
這就是團長大人想出來的好主意?
開什麼玩笑。
這麼坑爹的主意,團長大人居然還能以如此理直氣壯的口氣說出口。
一時間,連約若夫都無法接受。
“別費話了,先把他運走吧,在半路上我們還要與納倫會合!”
一甩華麗的皮裘,一身‘輝煌級’戰甲的葉淳率先上馬,向着谷外馳了出去。
在這滿是油氣的山谷裡呆久了,還別說,我們的葉淳團長竟真的生出了一點想要吐的感覺。
“唉!”
望着葉淳的背影,重重嘆了一口氣,約若夫苦着一張臉,只能自己安慰自己。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