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麼看?告訴你她可是名花有主了。”張笑風笑着點了點自己,聞言鄭世錦大笑:“你不是連這點小自信都沒有吧,我只不過覺得她這麼好的記憶力,想要請她做我的助理罷了。”鄭世錦轉移話題,心裡有些失落。
“不是我沒自信,而是她就像是一陣風。”張笑風並不避諱的說道,鄭世錦笑了笑沒想到也有他張笑風駕馭不了的人。兩個人說笑間已經將事情談得差不多了,原來最近有一家公司處處跟鄭世錦做對,而且這家公司的後臺也很硬。一向做事獨立的鄭世錦不想驚動姐姐那邊,所以沒辦法只好求助於老朋友幫忙了。要張笑風幫忙這傢伙最擅長什麼,那麼不用說也知道就是殺人。對於張笑風來說殺一個人不成問題,對於鄭世錦來說酬勞方面當然更不是問題。所以說有時候商場跟戰場也沒有什麼分別,隨時有可能丟掉性命這種生活並不自在。從鄭世錦的辦公室走出來,簡寧跟楊雪琪正相談甚歡。鄭世錦抓住時機:“既然這麼喜歡這裡不如留下了,正好我還缺一位能幹的行政助理。”鄭世錦這話倒是出於真心,畢竟像簡寧這樣能幹的人可遇不可求,現在遇到了自己怎麼能不抓緊時機。
看到鄭世錦見縫插針,張笑風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都忘了這傢伙的脾氣了,如果想要得到手的東西,他就從來都不會放鬆,而且還會不擇手段。說到這一點兩個人倒是非常相似,否則也就做不成朋友了。
“呵呵,你的邀請我倒是可以考慮,不過我可不是什麼好的員工,有可能隨時都翹班。”簡寧推了推鼻子上厚重的眼鏡,笑着說道。鄭世錦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野性難馴怪不得張笑風難以駕馭。
“你不是真的想要來這裡工作吧?”張笑風表情誇張,看着一本正經的簡寧。簡寧笑着聳了聳肩:“這也未嘗不可了,難道我要這麼呆一輩子?”張笑風挑眉笑道:“怎麼你怕我養不起你?”
呵呵,簡寧大笑起來:“我比較喜歡自食其力。”聽了簡寧的話,楊雪琪笑道:“你一定是典型的射手座女孩。”
“哇,你平時都笨笨的,怎麼說起星座來倒是這麼頭頭是道了?”鄭世錦不由得嘻笑道,這一句話就說的楊雪琪面紅耳赤,再也不敢搭腔了。沒想到簡寧能答應自己的聘請,鄭世錦格外的高興:“笑風,等事成之後我可要請你一頓,好好的感謝你,爲我送來這麼能幹的助手。”聞言張笑風一撇嘴,得着便宜賣着乖臭小子。見張笑風表情不怎麼對勁,鄭世錦打了個哈哈道:“雪琪,給我安排下一個會議的時間。”轉身走回自己的辦公室,鄭世錦一咧嘴張笑風這傢伙什麼時候開始這麼能吃乾醋了。無奈的搖了搖頭,鄭世錦拿起了手裡的資料。
走出鄭世錦的公司,外面又開始陰雲密佈。
“這倒黴的天氣什麼時候能過去?”張笑風鬱悶的說道。簡寧一笑:“冬天纔剛剛開始,你不會就期待它豔陽高照吧。”張笑風一聳肩:“無所謂,我只是不希望每次帶你出來的時候的都下雨罷了。”
“我又無所謂,你何必計較那麼多呢。”繫上安全帶簡寧無所謂的說道。張笑風聳了聳肩既然她不介意,自己也沒什麼好說的。啓動車子急速向北面開去,簡寧微微一皺眉:“我記得來的時候好像是向南走的。”
“你的記憶力真的是不錯,來的時候是從療養院來的,現在你好了我們 不是要回家的嗎?”張笑風笑着解釋道。
回家?簡寧對這個家的概念倒不是很清晰,所以對於她來說住在哪裡都是一樣的。這是一個靠近郊區的別墅,上下兩層臨海觀景,是個地理位置不錯的地方。房間裡一應俱全,沒想到張笑風竟然這麼懂得生活。簡寧樓上樓下都走遍了,最後在花園裡竟然還看到了雷照師徒三人。她有些微微發愣:“他們?”
“爲了方便照顧你的傷勢,所以我就把雷老他們接回來了。”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簡寧堅持要去鄭世錦的公司,沒辦法張笑風只好把醫院搬回了家。
“你想的倒是很周到。”簡寧搖頭嘆道。張笑風一笑也不再做更多的解釋,看了看時間道:“我有些事情先上樓,你先坐一會。”簡寧點頭笑着坐在了花園的藤椅上,鳥語花香倒是落得個自在悠閒。
“你很準時啊。”視頻電話的那邊鄭世錦笑呵呵的說道。
擦了擦手上的嶄黑的手槍,張笑風淡然道:“我做事情的規矩就是,準時,徹底。”鄭世錦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那個人的資料我已經給你穿過去了,我不希望下次地產競標的時候,還能看到他的身影。”張笑風點了點頭,用鼠標打開文件:“看來我的時間還真不少,有一週的時間的空白留給我。”
挑了挑眉鄭世錦言道:“雖然如此,,可是這個人並不容易接近,你還是要萬事小心,我還是很期待我們下一次的聚餐的。”說完他大笑了起來。
“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張笑風嘴角微微一動,不動聲色的看着視頻裡有些囂張的鄭世錦。漫不經心的剛掉視頻,張笑風心裡有些不舒服。
“既然你不喜歡他的囂張,幹嘛要幫他辦事?”根本沒想到房間裡會有人,張笑風嚇了一跳,轉過頭之間簡寧站在門口,表情卻很自然。他有些不自然的將手槍慢慢的推向桌旁的抽屜,假裝撓了撓頭道:“是不是到吃飯的時間了,我已經訂好了應該送來了。”見張笑風並不想解釋剛纔的事情,簡寧無所謂的笑道:“已經來了,就是叫你下樓吃飯的。”聞言張笑風點了點頭,跟在簡寧走出了房間。其實對於張笑風到底在房間裡做什麼,簡寧倒是沒多大的興趣,這一點就連她自己都很奇怪,爲什麼連一點最起碼的好奇心都沒有。
不過如果她知道自己以前做什麼的,想必也就釋然了爲什麼自己對一切都不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