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公子,該你說話了!”荷官禮貌地說道,到了這種層次的豪華賭局,就沒有下注限時了。
普通梭哈牌局,若一方下注,另一方三十秒內沒有任何響應,就視爲自動跟注,要下的錢必須和對方相等。若是中途離局,則要賠付賭桌上所有玩家下的錢之總和。
容志安並不是膽子特別大的人,他聽見荷官說話,再次看了看牌,又看看慕容長空和他身後的人,還是拿不定主意,他的神色終於不再張狂,有些凝重了,他摸摸籌碼又放下,身旁的三級女星美娜粘聲說道:“志安,跟啊,怎麼不下了?”
“別說話,你懂什麼,那可是兩億,我要好好想想。”容志安轉頭呵斥道。
圍觀的人也是一會兒看看容志安,一會兒看看慕容長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接下來的事態發展。
慕容長空的面色很平靜,他望着容志安,過了一回兒,才說道:“容公子,牌面不小啊,是順子吧,怎麼不下了?”
“是啊,剛纔是誰說,一兩億不當回事的,小子,狂過頭了吧,哼哼,不是說你,你比你爸爸差的遠了!唉,容建成有你這樣的兒子,也夠悲哀的!”
包萬發看慕容長空神色篤定,認定那底牌是黑桃了,便藉機用言語報復起容志安來。
“草,你以爲我不敢跟嗎?”容志安聞言大怒,站了起來:“我跟……”
剛說了半截兒,他的目光又看到對方平靜的神色,再看看神色暗淡的李偉明,他的心裡不由地想到:“他們是不是再作戲,他若裝出沮喪的摸樣,我自然不會信,而叫自己的手下去裝,這樣我才能上勾。靠,好險,險些上了他們的當,幸虧我的頭腦還清晰……”
想到此,容志安神色定了下來,臉上露出了笑容,看着慕容長空說道:“呵呵,臭小子,想跟我玩雙簧,引我去上勾。明明是同花,卻叫你的手下裝出一副沮喪的樣子。你挺聰明,若是你做出這副樣子,我不會信,而他,卻容易叫人相信。
呵呵,可惜,你遇到了本少爺我,這小小的伎倆,豈能騙的過我。我大小賭局經歷不過不下百場,難道會被你們所騙嗎,自作聰明!!!”
“那你是不敢跟了?”慕容長空表情未變,淡淡地說道。
“我不是不敢,是傻子才上當呢,臭小子,反正我也沒怎麼輸,這局裡的錢多是你的,這一把,我不跟!”容志安自以爲是地回道。
聽到他說不跟,包萬發的臉上明顯露出失望的表情,輕輕嘆息起來。
而圍觀的人則有的失望,有的讚許。
賀啓山的臉色詫異起來,看看容志安,又看向慕容長空,和他手裡的底牌,一時之間也很疑惑。
只有那位謝姓老者很平靜,不過,眼神裡也泛起了含笑的好奇感。
“偉明,收錢吧,既然容大公子不跟,咱們的本錢就又回來了,看來還能和容公子在賭兩把。容公子,你想不想看看這張底牌?”慕容長空對身後人說了句,又擡頭看了看對面。
李偉明上去拿籌碼了,神情欣喜,振奮。
“容公子,你想不想看這張底牌————”
慕容長空含笑再次說道,那柔軟的聲音如同含着一道利劍一樣,幽幽地傳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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