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慕容長空站起身來,向前面走。
軟座上的兩個女郎感到很詫異,長髮女郎趕緊站起來,追上去拉住他,急切地問道:“你去哪裡,想做什麼啊?”
慕容長空回頭對她一笑,說道:“你們在座位上等會兒,我不會走的,一會兒就回來。”
說完,他推開那女郎的手,又接着往前走去,冷血緊緊地跟在他身後。
越過五六個雅座,慕容長空來到了舞池旁邊的環形通道上,轉過身,靜靜地站在那裡,看着離自己還差十來米遠的鄭浩南。
旁邊走動的人很多,所以,一時也沒顯出他和冷血來。
過了一會兒,前面的那些小混混被驅散開了,鄭浩南和山雞在手下的環繞下,走了過來。
“快散開,南哥有事呢,別擋在前面。”一個穿牛仔褲,上面是緊身黑背心的青年嚷嚷着。
他走到慕容長空面前,不耐煩地說道;“沒聽見我說話嗎,別擋着路,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說着,就要去手推慕容長空。
他的手快要觸到後者時,就見另一隻手從後面伸了出去,把他的手一擋,又屈指重重地一彈,瞬間,那青年縮回了手,牙呲呲着,一副疼痛的樣子,他擡起頭一看,只見手心裡,一小塊都通紅起來。
“X!你是什麼人?怎麼上來就動手。”其餘的青年們見狀圍了上來。
冷血伸回手去,面色淡漠,好象剛纔不是他出手似的。
慕容長空淡淡一笑,說道:“好象是你們的人,先準備動的手吧。”
“我X,你是什麼人,敢在我們仁義堂的場子裡找事。”那被冷血彈中手心的青年怒道。
這時,鄭浩南和山雞在後面,有些好奇地看着。
這可是分堂的大本營,而且面前只有兩個人,難道,真有人這樣愚蠢地來鬧事嗎?
舞廳周圍的人見發生了事情,也圍過來,看看局面,又看看慕容長空和冷血兩人,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陪着他們的那兩個女郎,也快步走了過來,樣子有些着急。
“呵呵,我是到你們這裡喝酒的客人,怎麼能說是來弄事情的呢。”慕容長空臉色平靜,依然笑着說道。
“臭小子,既然你是來喝酒的,那爲什麼擋住我們的路,這不是弄事,是幹什麼?”山雞推開幾個手下,走了過來,聲音冷冷。
“你是山雞?”慕容長空突然收住了笑容,表情淡漠。
“不錯,我正是山雞!”山雞的頭髮閃着光亮,一副很酷的樣子。
“據我看來,你可跟電影裡的山雞差遠了,還學人家,穿什麼酷!”慕容長空淡淡地說道。
那十來個青年不幹了,先頭兩個,上來就要拽慕容長空,嚷嚷着:“草你MD,敢這麼說我們雞哥!活膩歪了,是不是!”
山雞伸手攔住了他們,臉色變的鐵青,問道:“我怎麼和他差遠了,我倒要聽你說說?”
這時,就見慕容長空悠然一笑,對山雞說道:“有煙嗎,今天我忘記帶了。”
那些青年聞言皆露出怒容,旁邊圍觀的人更加驚奇了,那兩個女郎則是緊張地想說話,又不敢說。
後面一直沒說話的鄭浩南,眼睛裡倒是閃過一絲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