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鷹大駭,連忙後退,文風卻不容他躲閃,一拳直接向他面門哄來,正中在右臉上,王鷹口裡被打出鮮血,側着倒出去。“鷹哥,鷹哥!”王鷹的手下趕緊要上前涌。正走間,就聽後面一陣兒破空之聲,回頭看時,只見幾道閃亮的光華襲了過來。“啊!”“啊!”頓時幾個人慘叫起來,彎刀入骨,比砍刀鋒利幾倍,被卷出來的肉沾着血,血還不住地滴答着。“啊!’又是一聲驚呼,就見趙佳嚇得昏了過去。
這邊,文風急邁幾步,又向摔倒的王鷹走去,王鷹的手急伸向懷裡,眼看就要把槍抽出來,文風一腳去就踢向了他的右手,王鷹痛得手一縮,槍不由的從衣服裡滑了出來。他趕緊去抓,文風哪能讓他拿到,又是一腳,把槍踢得遠遠的,手也沒閒着,衝着王鷹猛擊了過去,王鷹站起來,伸出雙臂不停地格擋着,剛開始還能擋住,但後來體力下降,慢慢地鬆軟下來,畢竟是五十多歲的人,這些年又縱酒漁色,身子早掏空了。文風豈能放過這機會,拳頭不停地往他身上招呼,王鷹不停地往後退,嘴裡鮮血直溢,神情痛苦,過了好一會兒,終於堅持不住,軟軟地倒在地上。文風這才收了手,回頭看時,王鷹的手下因爲沒有防備,狼牙下手又快又狠,所以已經全數被砍翻在地。
“巴特爾,外面怎麼樣了?”文風問道。
“風哥,小飛帶着近二百人正在圍攻那四十多人,我已經叫其餘的狼牙隊員過去幫忙了,相信很快就能拿下。”巴特爾正在地上用王鷹一個手下的衣服擦刀,刀上的血跡在燈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
“恩,派人去告訴小飛,速戰速決,殺無赦!”文風淡淡說道。
“好,格日,你去一下!”幾名狼牙裡一人點點頭,身子退了出去。
文風走回沙發,坐了下來,從衣服裡抽出一支菸,點上,思考起來。屋裡頓時安靜下來,只有輕輕的呼吸聲,王鷹手下的呻吟聲,微微可聞。王鷹和趙佳都昏了過去,還沒醒過來。
過了好一會兒,文風手裡那支菸快抽完的時候,樓道里傳來一陣雜亂的步聲,很快就來到這間包廂,馬飛率先走了進來,衣服上染着血跡,氣喘吁吁,他擡頭對文風說道:“風哥,都解決了,這幫人有些難纏,幸虧咱們人多,又有狼牙的幫忙。”
“哦!”文風點點頭,說道:“這些應該都是王贏的貼身手下,戰鬥力比普通幫衆要強不少,好了,安排受傷的兄弟去醫院。你去把外面清理一下,然後打電話,把張良他們幾個都叫過來。對了,不要叫你冰姐知道這事。”
“恩,我知道了。風哥,我去辦了!”馬飛答應一聲,就走了出去。
“巴特爾,用水把這傢伙潑醒。”文風吩咐道。巴特爾一點頭,派人出去找了一盆涼水,衝着王鷹的腦袋就澆了下去。
“咳,咳!”王鷹很快醒了過來,睜眼望去,沙發上坐着一個少年,手裡正把玩了一隻黑色手槍,臉色溫和,嘴角揚着淡淡的笑意。看了一會兒,他突地打個激靈,終於想起了剛纔的事情。
“你究竟是誰派來的,爲什麼要這麼做?”王鷹雙手拄地,費勁的站起身子,冷冷地看着文風問道。
“我麼,誰也沒派我來,這麼做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看着鷹幫不順眼!”文風仍然笑着,平淡地回答。
王鷹聽了,回頭看看自己倒在地上的手下,心想自己帶來的人恐怕都兇多及少了,他臉色很難看,說道:“如果你是爲錢,好說,一千萬,兩千萬,或者五千萬,說出個數來,我立刻叫人送來。”
“呵呵,很誘人,但是我說了,只是看你們鷹幫不順眼。”文風笑起來。
“你...你究竟想怎樣?”王鷹怎麼也想不出,這個少年怎麼有膽量惹自己,而且下手這麼狠辣。
“哦,我也沒什麼要求,就是看不慣你們鷹幫的人,所以,你們也該歇歇了,也就是,你們鷹幫該是消失的時候了!”說到最後,文風的眼神陡然凌厲,手也停住,握着槍。
“什麼,你想滅掉鷹幫,哈哈哈,小子,你的口氣也太大了!”王鷹聽了,竟大笑起來,彷彿聽到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
文風等他笑完,才幽幽說道:“是啊,我的口氣是不小,但是,我現在覺得我有把握可以做到!”
“什麼意思,現在,你是說,有我在你們手上,就可以滅掉我的鷹幫嗎?”王鷹問道,但沒等文風回答,他又說道:“小子,即使我在你們手上,即使你們殺了我,我的鷹幫也不會覆滅。別忘了,我們鷹幫還有一位副幫主曾虎,有他在,你們休想得逞。”
“呵呵!曾虎!”這次輪到文風笑了起來,“曾虎,是啊,那是個猛將,有他在,或許我真的拿不下鷹幫。不過,很可惜的是...”文風停住了話,看着王鷹。
王鷹心裡一陣不好的預感,急問道:“小子,你把曾幫主怎麼樣了,難道你把他殺了?”
文風搖搖頭,輕輕地說:“王鷹,你還記得孫麗嗎?”
“誰?”王鷹露出驚訝的神色。
“孫麗,也就是,你從你這位曾虎副幫主手裡秘密搶奪的女人。”文風回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王鷹臉色急變,退了一步問道。
“這事嘛,當然是你那位親愛的小舅子趙昆告訴我的。”文風往沙發上一靠,悠閒地回答。
“什麼,他居然說出去了。這個混蛋!媽的!”王鷹臉露狠色。
“呵呵,你也別怪他,他也不得不說。告訴你,孫麗被我救出來了,今天上午,我把她交給了你們的曾幫主。這麼說,你該明白了吧?”文風繼續說着。
“靠,他,居然背叛我!難道忘了我當初怎麼救他的嗎?”王鷹不得不信,因爲這個事情沒什麼人知道的,文風能說出來,證明他說的是實情。
“背叛!王鷹,你居然還有臉說這些,兄弟妻,不可欺!你不但欺了,還把她活活地折磨瘋了,你還算個人嗎?”文風站起來,神情冷竣,向王鷹走去。
王鷹見他走來,手裡還提着自己的槍,身子不由顫抖起來,“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你活了這麼久,做了那麼多壞事,是不是該還債了!”文風冷冷說道。
“不,不,你別過來,你要鷹幫是吧,我給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見文風要動真格,王鷹終於害怕了起來,身體顫抖,眼帶企求,哪裡還有他當年的英雄勁兒。
文風繼續走進,手裡的槍也慢慢擡起來,指向王鷹的頭,他冷冷說道:”說遺言吧,你,今天必須死!“
王鷹身子不停戰慄,見文風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他的右手突然往下垂起,慢慢地往衣袖裡勾去。
文風看看他,又冷冷地說:“快說,再給你五秒!”“五,四,三...”
“等等,我說,我說!”王鷹急道,“告訴我的兒子...“說到這裡,他的身子快速往後一移,右手衣袖裡滑出一個小小的銀色手槍,他舉起來,就要指向文風。
“風哥,小心!”“文風小心!”巴特爾和門口的一人大聲喊道,門口站着的人赫然是張良。
就在這時,只見文風身上突然飛出一樣東西,旋轉着,閃着銀色的光芒,快速地飛向王鷹,就在王鷹要扣向扳機的時候,那道光芒猛然沒進他的身體,只一瞬間,又從背後閃了出來。就見王鷹的胸前和後背,同時噴出兩道血箭,伴着他的身體轟然倒地。他右手裡的袖珍手槍也遠遠地滑了出去。
“文風,沒事吧!”張良趕緊走了進來,身後跟着高猛,馬飛,孫偉等人,皆是一臉焦急。
“哦,沒事。”文風走了幾步撿回彎刀說道。只見那彎刀依然閃亮,但一滴血都沒沾。
“馬飛,叫人把這裡處理一下。那個女人嘛,”文風略一思量,說道:“綁上,叫人看守,明天叫她見趙昆一面,然後和趙昆一起做掉。”任何不穩定的因素,都不給自己留下,這是一個梟雄該有的狠勁兒。
他們一幫人來到另一個乾淨的包廂,都坐下。文風問道:“張兄,公安局那邊沒事吧?咱們這邊都安排好了嗎?”
“恩,吳局長已經答應了。咱們底下的兄弟們,到了晚上會分別潛入這一地區,到晚上十二點會往鷹幫的堂口集結,另外,小飛已經把鷹幫其他場子的位置,和人數,都報了上來。”張良說起來。
文風聽到這裡看了看馬飛,讚賞地點點頭。馬飛看到心裡一喜,這兩天他一直未安雅小吃的事情內疚,所以這次特別賣力。
“我做了分工,高猛,孫偉,板寸帶六百人進攻鷹幫堂口的前門,小東,小帥帶四百人功其後門,小飛的人還是負責觀察鷹幫其他場子,及平時和鷹幫交好的一些小幫會的動向,並隨時彙報。而龐寧和小飛剩下的那些人,堵截鷹幫的支援力量。至於巴特爾,我想叫他把狼牙分爲兩批,一批後門,一批由巴特爾帶領着在前門。我們的後方也不得不防,由賀陽帶人守咱們的場子。這是場硬戰,咱們所有的人力都投了進去,成王敗寇,成了,咱們將一舉A市第二大幫,加上曾虎帶過來的人,比烽火幫都不遜色。但若敗了,別的幫會會羣起而攻,咱們的處境就不妙,所以只許勝,不能敗!”張良說完,掃了一遍衆人。
“行,張兄安排的很好,不過,好象漏了一個人吧。”文風心裡暗贊張良安排地周到,但聽到裡面沒他,所以忍不住說道。
“沒有啊,人都安排了!”張良認真說道。
“靠,真能裝!”文風心想,“還有我呢,別人都去衝鋒陷陣,剩下我做什麼?”
“哦,你啊!”張良作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文風,這幾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你是幫主,不能親身試險!”
“哪裡的話,兄弟們衝殺,我躲着,不行!”文風急道。
“風哥,你不能,那裡太危險了,你可是我們的主心骨,不容有失。”衆人也連忙說道。
文風看看他們,站起了身子,說道:“不用說了,我必須去,這是我們天地盟的關鍵一戰,我在,兄弟們士氣纔會高昂!再者,我豈是怕死之人?”衆人見他這樣,也就不說了。張良也沒辦法,只好任他去了。
“這樣,張兄的計劃,我稍微動一下,巴特爾帶二十人協助後門,我帶另外的狼牙隊員協助前面!大家還有沒有異義?“文風補充道。
“沒了!”衆人整齊地回答。
“那好,都回去準備吧,務必謹慎。不得走露消息!”文風囑咐了一下。張良沒有走,而是留下來,兩個人又細細地研究了一下計劃,直到無任何紕漏,到結束,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他們兩人去吃了飯,然後一起走到了迪廳門口。文風仰頭看向夜空,伸手一指,說道:“張兄,你看那月亮像我的彎刀嗎?”
張良看了看他,回答:“像,很像,月如彎刀,彎刀如月,它們閃着同樣的光芒,也許,走的軌跡也是一樣,今夜,註定要如月般悽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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