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環位於香港的中西區,是香港的政治及商業中心,很多銀行,跨國金融機構及外國領事館都設在中環。香港的政府總部,立法會大樓也位於中環。同時,那裡是高級購物商業區,有數不盡的金融中心、各種各樣的餐飲食肆和品牌時裝專賣店,是遊客和香港當地人最喜歡逛街的地方。
此外中環有很多的新舊建築,成爲標誌性的建築,如上海銀行大廈等。曾爲亞洲最高的建築-怡和大廈,也坐落在中環,這些建築構成香港島美麗和壯觀的城市風景線。
皇后大道中,是香港一條很有名的街道,沿路大廈林立,繁華異常。這是香港的第一條街道,沿海而建,依山傍水,風光也十分秀麗。要去中環碼頭,這裡是必經之路。
這天早早地起來,文風開上自己的跑車,就前往了中環碼頭。因爲這一陣西貢那邊事務繁多,加上馬蘭兒身負重傷,一直在彎仔醫院療養,所以文風一直沒去過,自己擁有一半股權的中環碼頭。這幾天沒什麼事情,馬蘭兒也已經恢復過來,只是身體尚虛弱,她的父母已經趕了過來,白天的時候,談們在醫院守護着,晚上文風堅持由他自己守護,蔡琳不忙的時候,也常去,她和馬蘭兒關係處得跟姐妹一樣。
早上的時候,文風突然興起了去那裡的念頭,遠洋集團他平時去不去沒事,那邊有葉清影隨時向他彙報着各項事務,及財務進度。他也只是偶爾去去,而去集團的目的,當然是爲了看看葉清影。葉清影心裡應該是還在矛盾,所以對他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熱絡。文風對此,雖然略有失望,但只要葉清影過的幸福,不再受苦,他也就滿足了。
葉小鵬已經就讀了尖沙咀的一個國立小學,離住處很近。另外,文風僱傭了兩個傭人,來照顧清影媽,還有接送葉小鵬,及負責家務。這樣一來,葉清影已經不用在外面奔波了,儘管文風說過,她不必每天都去遠洋集團的,但是她是個很有責任心的人,還是每天按時上下班,把各項事物處理的井井有條。這一點,文風暗暗地看在了心裡,同時也浮上了一個念頭。
中環碼頭位於國際金融中心對開的一大片海旁,香港最主要的貨櫃物流處理中心之一,有四個泊位,可停泊最大型的貨櫃船,碼頭全年總處理能力達到400萬個標準貨櫃單位。是香港乃至亞洲,最繁忙的貨櫃碼頭之一。它和尖沙咀碼頭並稱爲維多利亞海峽上的兩個聚寶盆,每年創造的利用相當可觀,有人說,它們每五年就能賺出等值的碼頭來。所以,其長遠價值,遠遠大過其本身價值。這也是爲什麼容建成要圖謀,包萬生的尖沙咀碼頭的原因,誰要是同時擁有了這兩個碼頭,那其地位則飛速上升,不但是香港的第一船王,而且是亞洲的第一船王,在世界上也是屈指可數的航運領袖。
而容氏集團自從失去中環碼頭後,股價狂跌,容氏父子失去的不止那三十來億,而是將近三分之二的財產,其集團也有委靡之勢。遠洋收購容氏集團的事情,已經在有條不紊地進行,目前已經收到了其近半數的股份,而售出這些股份的,都是以前容氏的大股東,他們看自己手裡的股份,已經降低了不少,生怕變成廢紙,所以,見友人要買,而且出的價格也不低,就乾脆賣了出去。
此舉,自然引起了容氏父子的恐慌,他們想盡一起辦法抵制,但效果甚微。商業上的事自然有包婉兒應付,文風擔心的是容志安會用其他卑鄙的手段報復。開着車,他不由地想起了在警署審訊室裡,朱天林得意忘形下說的那些話,那個青眼真的會對包婉兒不利嗎,也許他還有別的卑劣手段,畢竟中環的大部分是仁義堂的地盤,而且勢力已經相對穩固。中環和銅鑼灣是仁義堂在港島上必不可放的兩大地盤,這兩個地方也是香港島最繁華的地段。仁義堂在這兩個地方,派了一虎一傑,而且每個人下面都有不下五千人。青眼更是中環的地下霸王,爲人陰狠,手段毒辣。這樣的人不得不防,而中環碼頭就處於這樣的敵對勢力環繞下,是否能平靜呢。
文風一路想着,已經看到了路旁有碼頭的標識,轉過去,又開了一條寬闊的水泥路,遙遙地已經能看到碼頭裡,數不清的貨櫃,高聳排列着,還能聽見海上巨輪的汽笛鳴聲。他又開了一段,已經能看到進口了,而那裡似乎站着很多人,人羣裡面,還有好多大客貨停着,站的人還不少,好象是在堵着進出口。開着越近,已經能看清那些人在揮舞着人臂,嚷嚷着。他們赤裸的手臂上,很清晰地能靠到紋身。
只見那些人發形各異,穿着很隨便,有的耳朵上還戴着耳環,手裡還提着棍子之類的東西。文風把車停在出口處的停車場上,就慢慢地走了過去。走的近了,就能聽到那些人罵咧咧地喧嚷着,而門口有幾個碼頭工作人員,和幾個保安,似乎不敢上前了,有兩個人捂着臉,蹲在一邊的地上。進口裡面的大車司機們,樣子很焦急,但又不敢下來說話。因爲,停在最前面的大客貨的窗玻璃已經被砸個粉碎,那司機也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有幾個人正手忙腳亂地給他包紮着。
文風看了看,心下已經瞭然,很明顯這幫混混上來鬧事的,但是不是青眼派來的,就暫時不知道了,不過,文風是這裡的半個主人,他看到這樣的情況,豈能置之不理。
“礙,幾位兄弟,麻煩讓一下,我要進去辦事!”文風上前,拍了拍後面一個混混的肩頭。
那混混在喊得熱烈,被拍地一驚,他回過頭,看了看,便狂氣地罵道:“草,沒看到我們正在辦事嗎,要進去,行,去爬牆吧。”
“奧?”文風眼睛微微一眯,嘴角輕揚起一絲笑意,回道:“我真有急事,我就一個人,麻煩讓一下,我好進去。”
“草,你聾子嗎,沒聽到我剛纔的話嗎,哥幾個,有來找事的!”那混混眼一撇,上來推搡着文風,邊向身邊的幾個混混說道。
那幾個混混回過頭來,其中一人居然舉起了棍子。文風見狀,微微一笑,反手擰住了那混混的人,把他的身子猛地一拖,後面那人的棍子正中他的身上。就聽他痛呼一聲,而他手裡的棍子,也已經被文風快速地奪了過去。文風也沒鬆手,衝着他的腦袋就是一棍子,頓時,那混混慘叫起來,腦袋上出現了一個血洞,鮮血涌了出來。
“草,這小子真是來鬧事的,兄弟們,一起上!!”那最先舉起棍子的混混吃了一驚,醒過神兒來,就急忙喊了起來。他這一喊,加上聽到先前的叫聲,面朝進出口的混混們,都看了過來。而靠後的幾個混混已經提着棍子,衝着文風打了過來。
文風一棍下去,並未停頓,那個人剛喊完,就覺得頭頂生風,他驚懼之下,趕緊躲,卻已經來不及了,這一棍子又幹在了他的腦袋上,他疼得臉扭曲了,身子咚一聲栽倒在地。
而這時,有兩個混混的棍子,已經向了文風的左側打了過來。另一面也有三個。文風冷冷一笑,突然把手裡的棍子向着這兩個人丟了過去,那兩人一楞,趕緊擡起手裡的棍子去擋,而就在這一霎,文風的身子已經如烈豹一樣,彎下腰,雙拳陡出,衝着那兩人的肚子已就是狠狠兩拳。那兩人吃痛,身子連連後退。文風直起腰,接着正落下的棍子,衝着其中一人的腦袋就是一下子,力道很大,那人頭上濺出的血,直把旁邊一人噴了一臉,旁邊的人趕緊去抹臉上,而文風已然再度舉起棍子,向他擊出了勢大力沉的一擊,
‘咔’就聽一聲脆響,那人捂着頭倒栽在地上,竟直昏了過去。文風看都沒看,身子向前一矮,躲過身後攻來的棍子,後面的三人,有兩個人收不住勢,向前衝去,文風先給了停在後面的人一下子,那人躲閃的功夫。文風的身子已經像揮彎刀似的,一躍而起,那棍子在明媚的陽光裡,也似乎閃過一道光華,衝着前面一人的後腦,就掠了過去。打得那人痛呼一聲,身子更收不住,栽倒在地上了。文風的雙腳剛一落地,他的棍子並沒停,斜着砸在了另一個混混後腦上。那棍子又快又狠,瞬間的功夫兒,已經又幹倒兩人。
後面的那人不由地嚇住了,而文風轉回身去,再度舉起那根已經滴血的棍子,那人赫然嚇得倒退了幾步。這時,剛纔沒動手的混混們,也都舉起了棍子,要衝過來,這回足有十幾個人。
“住手!”就聽一聲沉沉的喝聲,響起在了那些混混後面,他們聞聲停住,轉頭看回去,身子不自覺地分開了一條道路,就見一人身穿休閒西裝的青年,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