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紹一下嗎?”很隨意的指了一下陳烈,鄭華新卻連看都沒有看陳烈一眼,而是目光直視着管簫韻。
雖然鄭華新的臉上還是掛着微笑,但他的那一雙眼睛中,卻散發出冰冷的寒芒。
“哎!”心中嘆息了一下,管簫韻也知道早晚會出現這麼一天。
雖然鄭華新的家境絕對配得上她,但是管簫韻卻對這鄭華新卻是沒有一點感覺,也婉言的拒絕過了幾次。
可是這鄭華新對管簫韻的追求,卻沒有一點的放棄,這也讓管簫韻很無奈,卻也不敢真的說狠話讓對方知難而退,畢竟他的父親可是國內的高官,管簫韻也不想一下子得罪了這樣一個敵人。
所以也想沉着今天這個機會,也想要借用一下‘陳烈’在明確的告訴鄭華新,自己跟他是不可能的。
可是看到對面鄭華新的神色,管簫韻就明白了事情還是向着對壞的地方發展着。
不過管簫韻也沒有後悔,如果他們鄭家真的想要在國內打擊天鳳集團,那麼大不了管簫韻就把總部搬到國外,雖然損失會很大,而且董事會也許也會不滿意,但是整個天鳳集團畢竟是她管簫韻的,而且她也持有百分之五十五的股權,別的董事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
然而就在這時,還沒有等管簫韻說話,陳烈那沙啞的聲音卻忽然的響起:“我叫陳烈。”
“嗯?”
鄭華新臉上的笑容瞬間的消失換成了一副冷漠的神色,目光也無比的冷冽的看向陳烈。
“我好像沒有和你說話吧?”
“不錯,你是沒有和我說話。”陳烈也是一臉的漠然,“但是你卻當着我的面,和我的女朋友說話,還完全的無視我,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呵呵……”鄭華新忽然冷笑了幾聲:“你的女朋友,你是什麼東西,就憑你,你配嗎?”
在管簫韻一臉焦急,卻不知道該怎麼辦,而四周衆人也準備看陳烈笑話的時候,陳烈卻微微的搖了一下頭,並且還嘆息一聲。
“哎!”陳烈的目光就彷彿在看着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般,看着眼前那高傲的如同小公雞一樣的鄭華新,淡漠的說道:“我是什麼不重要,重要是我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順便奉勸你一句,有個好老子這算是你的運氣,但是千萬別給你老子惹禍啊!”
“嘶……”
一陣陣抽冷氣的聲音在四周響起。
而所有準備看好戲的人,卻在這一刻全部都震驚的看向陳烈。
雖然陳烈的來頭大家都不知道,但是鄭華新是什麼人,他們卻非常的清楚。
那畢竟是有個部級國家領導的背景,而且還是一個實權的部級幹部。
可是眼前這歲數不大年輕人,竟然直接敢罵鄭華新‘不是個東西’,還敢警告鄭華新別給自己老子惹禍!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瞬間,所有準備看熱鬧的人都慢慢的離開這裡,卻在也不敢看熱鬧了。
因爲在這一刻他們都發現,這樣‘級別’的對撞,根本就不是他們能觀看的。
弄不好外一那一家最後吃虧了,在把火燒到他們的身上,那就是飛來橫禍了!
而這時的鄭華新也是臉色鉅變,雙眼爆發出冷漠的光芒也在仔細的打量着陳烈,腦海中也不斷是在回想,是不是在京城‘太子黨’中是不是有眼前這陳烈這一號人物。
可是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那家姓陳,那家的小孩有陳烈這麼張狂火爆。
但是不管有沒有陳烈這一號人物,這一刻的鄭華新都已經小心了起來。
因爲鄭華新太清楚大勢力之間的事情,往往一句話就弄到身敗名裂的事情,簡直太多了!
甚至鄭華新也開始後悔剛纔的衝動,爲什麼不先把陳烈的身份打聽清楚,這外一要是真爲了一個女人而給家人惹禍了,那真是得不償失!
不過既然話都已經說道了這樣的地步,身爲部級大員家的子弟,當然不能讓外人以爲自己害怕,哪怕就是真的回家被家裡大人打罵,也不能輸了場面。
所以下一刻,鄭華新的臉上就掛出了冷笑,目光冷漠的看着身前的陳烈:“那我到是想要看看,我今天能給我家大人怎麼惹禍!”
說完,鄭華新就微微的一擡手,瞬間,就有兩道黑影出現在他的身後。
“把他拿下。”對着陳烈指點一下之後,就吩咐自己身邊的兩個從軍隊出來的保鏢說道:“只要不死人就沒事。”
頓時,連個身高馬大,一身黑色西裝的保鏢就如同兩道黑風一般衝向了陳烈。
而陳烈卻只是淡然伸手,把身邊有點驚慌憤怒的管簫韻拉到身後,然後身體卻也是微微閃動了幾下。
嘭!嘭!
兩條黑影就飛了出去,甚至很多人都聽到了兩聲骨頭碎裂的聲音。
轟隆!
鄭華新那兩名高大保鏢的身體都砸在了就會的餐桌上,然後就連站都站不起來。
明顯的看到他們兩個人的大腿,都成像了一種不自然的扭曲!
沒有任何人能看清楚陳烈剛纔的動作,甚至大多數人只是看到兩個保鏢想要去攻擊陳烈,可是下一刻他們兩個就飛出去了。
鄭華新的臉上終於出現了驚慌,甚至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不過鄭華新卻忽然目光猛然的閃動了一下,對着身後一個方向急呼道:“周力,難道到了這時候你還不過來幫忙嗎?你還是不是我爺爺的警衛員了!”
“周立?”
原本想要跨步走過去‘教育’一下鄭華新的陳烈,忽然停下自己的腳步,目光卻也在一瞬間變得無比的冷冽,一股強大的煞氣猛然的在他的身體上爆開。
這也是陳烈第一次在很多普通人的眼中顯露出他那一身從血與火中磨練出來的氣勢。
頓時,整個大廳中的所有人,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氣和血腥。
甚至有些人在感覺出這股猛烈的殺意和煞氣之後,身體都有點站不住了。
一陣陣女人的尖叫,和所有人快速的躲開。
整個大廳中除了站在陳烈身後身體嬌軀不但顫抖,一臉驚恐看向陳烈的管簫韻之外,所有人都躲到了遠處,整個大廳中就陳烈一個人如同魔神一般的站在中間,一雙精光暴閃而又冰冷的雙眼,望向了一個地方。
“周立,給我滾過來!”
“隊長!”
一個身影慢慢的從遠處走來。
一身幹練的裝束,小平頭濃眉大眼的三十左右的高壯大漢出現在了衆人的眼中,就彷彿憑空出現的一般。
而這壯漢那一身濃烈的軍人氣息,已經很明且的讓所有人能夠卡暗處他那軍人的身份。甚至他都沒有去看那一眼,那面樓喜色的鄭華新,而是快步的走向大廳中央,那如同遠古戰神一般的身形前。
啪!
一個標準的立定敬禮,年過三十的周立就彷彿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在年紀上看去之後二十多歲的陳烈面前,就連頭都不敢擡起來。
“嘭!”
一條大腿帶着一道虛影和狂烈的勁風,猛然的抽在周立那強壯的身體。
轟隆!
周立的身體飛了出去。
在在七八米遠的地方猛然的掉落到地面。
可是在一陣陣驚呼聲中,那周立竟然快速的趴起來,在快步的從新走到陳烈的身前立定站好,依然連頭都不敢擡一起,甚至他胸口處那明顯的腳印,都一再說明,剛剛被一腳踢飛的人,就是他!
“你是不是當我曾經說過的話是放屁?”
陳烈冷冽的看着眼前的周立,那眼中的冰冷,那濃烈的殺機,沒有絲毫的掩飾,“國家把你們訓練出來,是讓你們給一羣垃圾當大手的?是誰讓你出現在這裡的?”
“我錯了,隊長!”
周立一臉的小心,也恭敬無比的站在那裡,連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一句。
可是當不遠處的鄭華新聽到眼前這位自己爺爺身邊的警衛員竟然稱呼陳烈爲隊長時,他的臉上唰的一下,就變的無比的蒼白,更是用一種驚恐慌亂的目光看向那站在不遠處的陳烈。
“他……就是那傳說中的軍中第一強者?”
鄭華新的心臟狂跳,甚至他也聽說過陳烈的傳說,但是卻不知道陳烈的名字和樣貌。
只是曾經聽到過自己的爺爺說過,中國的軍隊中有一名軍人,一個讓世界軍事界都顫抖的強者。
而且這個強者還是整個中央警衛隊的隊長,也親手訓練過很多警衛員。
然而那些警衛員們,全部都被下派到各個國家大首長的身邊,就連自己的爺爺,也是仗着和一號首長的關係不錯,才能讓周立這個被那位強者訓練出來的警衛員跟在身邊的!
鄭華新知道自己惹禍了,而且還把天都捅破了!
因爲他鄭華新竟然罵軍中第一強者‘不是東西’,還想讓自己的保鏢把人家拿下,還想去搶人家的女人!
鄭華新的臉色已經全部都白蒼白所替代,渾身冷汗,就連想要偷偷的逃走都不敢,只能站在那裡,身體抖動而且目光驚恐的看向陳烈身後的管簫韻,想要讓管簫韻給自己求求情,讓陳烈放過他。
而這時的管簫韻哪有時間去理會鄭華新的目光,反而是看着眼前這總是讓自己不斷驚訝的男人。
對,現在的陳烈已經不在是管簫韻心中的那個少年,完全是已經可以用真正的男人來形容。
“能穿着英國皇室的衣服,能讓一個部長身邊的警衛員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還是那個警衛員隊長!”
管簫韻的鳳目變的迷離起來,那嬌美的面孔也自覺的浮現出一絲微笑。
“你,到底是一個什麼人呢?”
一個神秘的男人,永遠都會是女人們的罌粟,散發出劇烈而又致命的吸引力,吸引着一個個如同飛蛾撲火般的女人!
而陳烈,也正好就是這樣的男人,所以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陳烈的身影,也牢牢的會刻印在管簫韻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