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烈拿出了戒指,在裡面尋找着那些藥材,只見,令衆人吃驚的事情出現了。只見戒指中突出散發出一道光芒,一股清香透戒而出,讓人覺得心情是那麼地舒服,每一個聞到的人,都只覺心中一陣輕鬆,感覺着是那麼地爽,心情無比地激動,就覺得身處在一片花的海洋中,呼吸着花的清香,只覺得整個人都如上了天堂般的。如沫春風,如夏雨降臨,那股美妙的滋味透射而出,讓每一個人都無比地激動,這是什麼東西才能發出如此美妙的香味,讓每一個人的心底都被它所影響着。
“好藥!”衆人齊道。
“這是什麼東西?”看呆了的龍主和莫應雪齊道。
“這個問題好熟悉。”胡醫師大叫了起來。
陳烈也想起來了,這股味道曾經聞過!那是在承雲寺時,在胡大夫的藥堂,靈兒服下靈禽丹時,正是如此!
胡醫師都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他的聲音都在顫抖着:“陳烈,你了不起,這絕對是天玄通眼的內丹,靈兒有救了。”
陳烈卻是悲喜交加,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那傳說中根本就難得一見的天玄通眼,居然就被他莫名其妙地給得到了,而且,還食了它的血和肉,它的身和肉卻又有着那麼大的益處。
陳烈趕緊把從怪蛇內腹中剖出的內丹拿出來,大家都屏了呼吸,看着這如鴿蛋般的傳說中的天玄通眼的內丹,半句話兒也說不出來。
突然,就在陳烈拿出內丹後,不知從哪兒吹來了一股狂風,房間內的所有東西都被風吹到了空中,房中的所有擺設都變得亂七八糟地,那些輕的東西都被刮上了半空,衣服蒙上了衆人的頭,衆人想努力地站住身軀,卻不能如願,東倒西歪的,哪怕就是龍主,陳烈,功力稍高的,想制止住身形都不是那麼地簡單。
那內丹突然升上了空中,在空中盤旋着,發出了耀眼的光芒,頓時,衆人都陳不開眼,揉着眼,卻又努力地睜着,這可是百世難得一遇的情形,誰也不敢錯過的。大家都期待着接下來的發展。
突然,那內丹的所有光芒都消失了,衆人都看到,那內丹突然下落,往靈兒的嘴裡游去,不一會兒,就消失了在了靈兒的嘴中,衆人都驚呆了,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不知作如何反應,一剎那間,靈兒的身體內,突然發出五彩光芒來,只見這光芒之中的靈兒,身體慢慢地浮了起來,浮了起來,她的臉色變得紅潤了,眼睛慢慢地睜開了,顯得那麼地聖潔,讓人無比地敬仰,喜歡。
許久,靈兒的身體才慢慢地落了下來,她緩緩地坐了起來,大家分明的看到,靈兒不但已經好了!而且,她的修爲,衆人已經明顯地看到,居然一下子突破,到了大羅仙前期!這是多麼不可思議事情!那靈禽和通眼,力量居然如此地巨大!
大家沸騰了起來。
陳烈抱住了靈兒:“靈兒,你好了!你好了!我太高興了。”
靈兒也已經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她欣賞異常,她只覺得身體內真氣無比地充沛,而且,修爲也大大地提高,頓時欣喜異常。
歪打正着地治好了靈兒,最高興的自然陳烈了。
靈兒一事後,胡一航帶着柴烈消失在了衆人的眼中,而陳烈,天天陪伴着靈兒,這一段時間以來,他覺得虧欠了靈兒太多太多。
這一段時間裡,陳烈和靈兒經常去旭寒學院看看,不過,他們總覺得,在旭寒學院的氣氛變了很多,很多人對他們充滿了敵意!原來,辰天林和辰光父子,加緊了奪權的步伐,他們知道,只要柴烈真的提高了,並在學院大比拼中,取得地位,那他們倆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得想法子在柴烈鞏固之前,讓他變成孤家寡人,這樣,才能實現他們的野心。
而此時的柴烈看到了曙光,他知道,辰光的末日已經不久了,絕對不能讓這對野心家取得地位,他加緊了修煉,一天只休息只幾個小時,他要把自己的潛力一點一滴地挖出來,把自己優秀的面一一地展現在世人的面前,他仔細地回憶着跟隨着修真的點點滴滴,不放過一點點時機,以前,自己的那些艱苦奮鬥,不就是爲了這一刻嗎,事件一點點地再次浮現在他的腦中。
這個時候的辰光,也開始感到了喘喘不可終日,雖然,現在旭寒學院有一部分人站在他這邊,但有些下層弟子,是被他的淫威所懾,只要自己倒下去,那些人馬上就會來對付自己,那柴烈的修爲就會一點一點的提高,待到事情大白之日,就是自己的末日,辰光加緊了迫害柴烈的步伐,暗中派高手去想滅掉柴烈,而且還收買一些惡修者刺殺柴烈,可是那些人都有去無回,哼,就算沒有能消滅柴烈,也能讓他疲於就會,也會有一些好處。而且,他聽說柴烈有一些察覺,在向主持反應,要廢掉自己,只是主持一時還不能定奪。不斷地向皇城舉報自己的惡行,這讓辰光感到了無比的壓力,他知道,一旦自己的那些事情暴光,那麼,自己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他加緊了和學院內的長老們的密切關係,拉人下水,讓他們完全地站在自己的一邊,他打通了長老會的關係,將自己的那些惡行做得滴水不漏,他還不放心,回憶着在旭寒的所作所爲,叮囑着那些同夥,讓他們咬緊牙關,死不放鬆。
爲了顯示自己的清白,也體現自己的無畏,辰光加緊了出臺率,不斷地出現在衆人面前,不斷地和皇城來往,表示自己的衷心,樹立起一個好的形象,希望皇城能支持他當主持。本來辰光就善長於投機倒把,籠絡人心,現在又加上刻意的做作,頓時在皇城衆人中,樹了良好的口碑,再加上柴烈年輕,反應的事又沒有證據,讓人無法信服,使衆人覺得,這個柴烈,有勇無謀,做事不用腦子,當主持恐怕有些資歷不足,這樣一來,反倒使得辰光的形象更加地高大了。他也有所收斂,再也不敢那麼地明顯對付自己的敵人了。
柴烈修煉完,感覺着這一段時間進步很大,只覺得心血澎湃,自己都被自己所感動,他相信,只要是自己加以努力,一定會成功突破,他給龍皇寫了一封信,列舉了辰光的一些所作所爲,這一段時間,不斷有人來刺殺,他和胡一航不斷地換地方,可是都無法逃脫對方的追蹤,他對辰光恨之入骨,一定揭穿他的真面目,讓他們父子倆的惡行顯出衆人之前,他相信,龍主會給自己一個公道,會給辰光一個應有的懲罰,絕對不會讓惡人一直逍遙法外的,現在,他所最盼望的是,自己的能夠順利突破,可是現在還要面對着無窮的刺殺,那真讓人憋屈,現在他恨不得立刻回到旭寒學院。可以與辰光的鬥爭就能白熱化,兩個人面對面的,那更容易搬倒他,而且,只要能貼近他,直接和他鬥爭,有很多隻要去發掘,就一定能拿到證據,而且,有很多人受害,只有自己才知內情,他想着,只要能出去,給他以時間,就一定有辦法。
柴烈對前面的路,充滿了希望,無論什麼樣的環境,都不能使他失去鬥志,和辰光開始鬥爭的第一天起,他就決定了,不將辰光繩之以法,絕不罷休,不管遇到多麼大的危機,多麼的迫害,他都要鬥爭到底!絕不能讓旭寒學院落在辰光的手上。
正當他想着那些事情的時候,突然胡一航走了進來:“柴烈,有人來看你了。”不過,他的臉色十分地難看。
“是誰呀?”柴烈已經習慣了,從住進這兒爲止,不斷的有人來探望,朋友的,親人的,甚至還有刺殺的,今天又是誰呢?大模大樣走進來,挑明來意。可是,那些人都橫屍在外,或者是受傷逃回去了。
胡一航出去了,這時,一個人走了進來,門又從外面關上了,胡一航已經遠去,柴烈一陣緊陳,這個人他怎麼可能不熟悉呢?一直想擊敗他,卻不能如願!就是他的,自己纔會窩在這個地方,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就是他,一直打擊着自己!
“哈哈,小柴,我們又見面了,想不到吧。”來人乾笑着道,這不正是辰光又是誰呢?
“我們之間沒有那麼親熱,我可是你的敵人,你不用那麼地靠近乎。”柴烈打着哈哈,對着辰光明顯地露出了敵意,“你不要忘記了,因爲你,我纔會受那麼多苦,纔會像是被關在這兒,受到血光之災,辰光,你別以爲你越升越高,你就越來越放肆,沒有人能制裁得了你,天下人都會隨着你的意願辦事,成爲你的奴隸走狗,我不會,邪不勝正,這一直是我的動力,我不會讓你逍遙法外。我一定會讓衆人看清你的面目,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們父子,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辰光臉一陣白一陣紅的,勉強地忍着,他知道,柴烈意味着什麼!那就是他生涯,那就是他的命運!有多少骯髒的交易,都在柴烈的胸中,可是,現在柴烈已經成爲了妖龍一族的公衆人物,雖然他柴烈頭的上那頂帽子還沒有戴上,還是處在低階修爲階段,還在努力拼搏中,可是,皇城已經介入,自己的那些事情敗露就會成爲遲早的事,那些死黨雖然表面說是要與自己站在一條線上,可是,誰又能保證,他們真的會和自己一條心呢?牆倒衆人踩,只要自己出事,辰光可不指望會有多少人來幫他的忙的,現在他的風光,卻也只是一時的表面上而已,他也明白,如果,柴烈堅持下去,他的倒臺就不久矣!這也是他今天來見柴烈的原因。他想拉攏柴烈。
辰光終究是一代梟雄,在旭寒學院是呼風喚雨的人物,現在到了皇城裡,都依舊是風光無限,無數人對他表示好感,就連主持現在也快頂不住壓力,有可能將主持一位讓給他,他怎麼會被這些語言打倒呢?
辰光哈哈一笑:“小柴,怎麼說,我們也是認識了,是好朋友,你也有不少功勞,前面我忽視了你,也是我的過錯,你是一個有着大好前途的修真高手,這一點,是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失去了你,我也感到非常痛心,我相信,只要假以時日,通過你的努力,進入旭寒學院長老位,成爲長老上的一顆晶耀眼的新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你又何苦如此地執著着,你看現在,皇城,都對我的表現非常滿意,都重我,不如,我們一起努力,在旭寒學院上大有作爲,豈不是更妙?何必苦苦相鬥呢?”
“器重?哈哈。”柴烈冷笑着,“你想收買我,讓我做你的走狗?我是曾經有雄心,想爲成爲一個好的修真者,你既然走錯了一次,就應該從中吸取教訓,如果再錯一次,而沒有學到一點東西,那還有什麼資格去當一個好的主持呢?所以,你根本就沒有資格當主持,沒有資格去繼承旭寒學院。”
“難道,在我的治理下,那些修真者沒有得到一點好處嗎?你看,旭寒學院,這幾年,變化多大,這些都是我帶來的,我也不過是犯了一點點作爲人的常理錯,爲自己爲私了一點,可是,我的大方向是沒有錯的,爲什麼一定要盯着我的錯處呢?”辰光臉上放出光來,似乎在講述着一件很神聖的事,“小柴,每個人的身上都會有錯的,你會有,我也會有,身邊的每一個都會有,爲什麼你不能把這些錯處,都忽略掉呢,只要你和我好好地幹,我相信,你的成就會遠遠地超過我,你就算不爲你自己着想,也應該多爲你的朋友着想,你想想看,你還年輕,如果和我作對,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不要以爲有主持挺你,如果你是陳烈,我還能忌你三分,你不過是和主持有一點小小的關係,他想立你爲主持,就是想和我作對,可是他配嗎?他也不看看,現在在旭寒學院,在皇城,我的地位都要比他高得多。小柴,只要你一句話,我可以把你扶上頂點!”
終於露出了真面目,柴烈冷笑着道:“你放心,他們很支持我,他們也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爲,和我一樣,都有着一個共同的心願,那就是把你打倒!不再讓你騎在修真的頭上作威作福,辰光,你看到了嗎?你的末日就快要來到了,正義之劍已經出鞘,準備向你的頭上刺去,辰光,你去自首吧,還能得到人們的寬恕,否則,你必將身敗名裂,成爲修真界的罪人,成爲旭寒學院的罪人,遺臭萬年!而且,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都不會放棄,都不會倒下,我會不害怕你的陰謀詭計,龍主會給我一個公正,你不用白費心思了。而且,收起你的刺殺,那些人,都是飯桶,來多少我讓他們躺着回去,你用盡陰謀詭計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事已至此,辰光撕破了臉:“如果你這麼說,我就不用和你客氣了,別忘了,我現在可是旭寒學院的重要成員,我只是痛惜人才,纔對你客客氣氣,既然你不肯回心轉意,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想要告倒我,下輩子吧!”辰光氣呼呼地摔門而去。
柴烈只是笑着,看着他狼狽逃去的背影,自豪感溢於臉面,他自語自言地道:“好吧,辰光,既然大家都說明了,那就鬥一鬥,看一看,到底是誰更厲害。”
雖然如此,柴烈的心情還是十分地沉重,他不知道,辰光會採取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自己的,不過,他不怕!他相信自己!只要心存正義,什麼邪惡力量都無法攻破!
憤慨之後,柴烈更加地努力了。
知道辰光來探看上柴烈後,衆人都在爲他擔心,來探望柴烈的陳烈,更是無比地擔心,他不想失去這個好朋友,爲此,他和幻靈兒也搬了過來,守着柴烈,他現在一點都不放心讓柴烈和胡一航兩個人就處在這個地方修煉,還不知辰光會派出什麼樣的高手來置柴烈於死地,柴烈一天不死,辰光就一天不會心安。不過,柴烈卻一點也不放在心上,辰光來找他,說明辰光的心中也害怕了,他更相信,辰光這個時候,更加不敢迫害於他,只要他有一絲不妥,傻子都知道是辰光乾的,如果,辰光這樣做,他就不是一個有野心的長老,更加不可能在歸寒學院扶搖直上了。
通過陳烈,幻靈兒等人的努力,不斷地向皇城和龍主控訴,要求對柴烈的被刺殺的事情進行調查,在龍城的干預下,旭寒學院將會重視此事,給柴烈一個交待……
柴烈得知,自己被刺殺的事進行審查,不由得心情極爲激動,只要此事審查,他相信學院會給自己以公平,這個時候,他又接待了院內另一長老胡強,胡強主動找上柴烈,對他的行動表示極爲欽佩,表示願意幫他查出此事,柴烈感動不已,胡強長老還說,在他表示他作爲柴烈的朋友查證時,得到了許多人的支持,有很多人或明或暗地送來了一些證據,這些對柴烈非常有利,這場鬥爭也一定會取得勝利。
而在另一方面,得知柴烈被刺的事將會審查時,辰光也十分地緊陳,他心理清楚得很,如果柴烈被刺殺的事情敗露之日,就是自己噩夢的開始!也是自己覆滅的開始!
他找來了長老處的劉林及以前和柴烈交往甚秘的幾個弟子:“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了,好弟子了,我一直很器重你們,近來學院中,有幾個學院重要位置因爲年齡問題,既將退休,各位的工作十分出色,在我的工作上,是不可缺少的左右臂,你們對柴烈事審查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
劉林自然明白辰光話裡的意思,迎合着他的心意:“辰長老,您放心,我們還是會如以往一樣,一口咬定是柴烈不適合擔當重任,您爲院內付出不少,應該是由您來主持大局。而且,至於刺殺一事,我們會擔起來。”
劉林發話,其他人哪裡聽不出辰光的話裡的意思,只要迎合了他,就有機會進入旭寒學院的頭頭,他們哪有不樂意的呢?何況,他們也明白,從與柴烈鬥爭開始,他們就被辰光拴得緊緊的,只要辰光一倒下,他們也別想有好日子過了,現在也只得硬着頭皮上了。他們也在暗地裡,迫害過柴烈不少。
辰光吃了個定心丸,接着,他又找來相關的幾個人物,吩咐他們咬緊嘴,一定不能鬆口,他一定要徹底地打倒柴烈,要讓柴烈搞臭,只要柴烈不能平反,自己就會有安穩的日子過,這一切都安排好後,他晏請了旭寒學院另一個長老林瑜。在院外最豪華的一家酒店請他。
席間,辰光頻頻舉杯,敬着林瑜,林瑜平日裡也沒有少得到他的“照顧”,自然也明白辰光的心中在想着什麼,只是事以至此,他也只能揣着明白裝糊塗,彷彿啥都不明白,辰光舉杯就喝,席間,也就只有林瑜和辰光兩人,爲了避嫌,辰光沒有讓其他人出晏。
彷彿氣氛很是和諧。
一陣沉默之後,辰光開口了:“林兄,謝謝這一段時間以來對兄弟的照顧,往後,還望多多關照關照呀。”
“那是一定,一定。”林瑜卻在心中暗罵着這個老狐狸,這不是在明地告訴自己,辰光對自己也是照顧有加,這次的事情,也得多關照關照的。“哈,咱們兄弟倆,還說什麼照顧不照顧地呢,只要辰兄有什麼需要兄弟幫忙的,兄弟能辦到的,一定會努力幫忙的。”
“那,林兄,對這次柴烈此事審查,你有什麼看法?”
“辰兄呀,這次不是我說你,這次你的麻煩可大了,據我所說,胡強已經決定親自組成一個小組來調查此事,背後還有主持,你可知道,以前的柴烈不怎麼樣,現在的柴烈卻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了,很多人挺他,而且,據說他已經收集到了很多有利柴烈的證據,可能會讓你倒臺。這一次,我們的勝算並不大。你這傢伙,有時說你笨呢你還不信,你找人刺殺柴烈,修真界的敗類多的是,你怎麼能派弟子去呢,現在被認出來,我也不好說話。”
辰光本來心裡並不舒服,現在聽得林瑜說我們,心裡還是高興了一把:“那你認爲我們該怎麼樣?”
“柴烈修爲大進,主持及旭寒學院大多人都挺他,目前你最要緊的,是先把自己撇於事外,就算惹火上身,也得找一個墊背的,柴烈一定會要討一個說話這是必然的結局,現在龍城已經介入,我也不得不稟公辦事呀,要不然,我這個位置也會坐不穩,辰光得見諒,現在我們所能做的,就是如何地置身於這件事外,既然你不能左右柴烈的事,難道,你就不會想法脫身事外嗎?”林瑜打着哈哈,“辰兄也是明白人,如果死盯着柴烈不放,只會給自己惹來太多的麻煩,現在不但是主持,皇城,就是修真界中,也有着不少不利的傳言,你這段時間得注意呀,儘管少和那些相關人物接觸,到時,你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辰光眼睛一亮,自然明白林瑜的話裡的意思,既然,柴烈的事件已經成了定局,那麼,就不管柴烈的結局了,這件事情起於哪裡,就止於哪裡好了,那麼,自己就能置身事外了,至於柴烈平反後,再去計議好了:“來,幹,謝謝林兄的指點,有什麼信息,還往多多指點指點。”
“那是一定。哈哈。”林瑜舉杯。
晏後,辰光沉思了很久,爲了保全自己,也就只有犧牲一些人了,他找來劉林及幾個弟子,在辰光的軟硬兼施下,兩人只得答應做替罪羊,替辰光背下所有的罪名,當然,前提條件是在辰光保證自己最大的活動努力,給予兩個最小的學院處罰,且金錢上的賠償,這個倒是不怕,辰光有的是錢,正如他說的,上面多的人是撐着,想要一個從輕判決也是小事一樁。
一切,似乎安排得天衣無縫,就等柴烈的事情審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