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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判時間是三天後的午夜,地點是h市郊外。
這片區域本是h市的老城區,由於市區遷址擴建,這片本來是市區的地方反倒成了郊區,而且是非常偏遠的郊區,如果不是行車路過於此,這裡根本不會有普通人出現,而這裡原本的房屋早在半年前就已經拆毀,如今那裡只剩下了一堆廢墟,一塊不毛之地,根本不會有人來爭奪,所以這裡不屬於h市任何一個幫派的勢力範圍,而這裡唯一至今還矗立在這裡的一個廢棄工廠,便是這次會議的談判所在地。
談判當晚,陪向天成來的一共有四人,分別是吳天浩,李闖,田野,柴源。
“這個,怎麼找到的這個破地方別說,這個還真是一個殺人放火的絕佳良地。”和向天成同坐一輛汽車的李闖觀察了四周後,對向天成笑道。
向天成微笑說道。“那是當然,不然李平信怎麼會選擇這裡”
“天哥,聶世昌真的會按照我們的計劃去做嗎”李闖對向天成問道。
“這就要看他是不是真的那麼貪了。不過我想他一定會的。”向天成再次笑到。
今晚向天成的心情格外的好,笑容一直掛在臉上,不過這個笑容在李闖看來,向天成的笑容總是有些陰森森的,還好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然還真的會被向天成騙到。李闖在看到向天成的笑容之後不禁想到。
出了h市市區,下了高速路之後,汽車還要在土路上行使半個小時才能到達,由於是半夜,即使是公路上也沒有幾輛汽車,更何況是這種偏僻的土路了。十多分鐘,硬是一個汽車也沒有遇見,可見還真是偏僻十足。
向天成他們一行兩輛汽車只能無奈的顛簸在滿是石子的路上。當馬上就要靠近了那座廢棄的工廠的時候,這段冷清的小路竟開始熱鬧起來。
十多輛各式各樣的汽車把前面的路全都當了起來,好一點的帕薩特,破一點的夏利都在其中,而路中間大約有三四十人分成兩幫,正在激烈的“探討”着什麼。
當發現前面出現了狀況後,李闖對向天成問道。 “天哥”
向天成再次笑了笑,說道,“沒事,不是埋伏,如果是埋伏,是你的話,你會讓這麼多人暴露出來你仔細看看那兩個領頭的是誰”
等李闖順着向天成的目光看過去之後,李闖也笑了。
“操,幹什麼呢現在流行佔着公路拉屎嗎”李闖從汽車門窗探出頭來對前面的那輛幫人喊道。李闖的嗓門不是一般的大,就這一嗓子幾乎讓這亂哄哄的嘈雜聲戛然而止。
“叫雞b叫,沒看見大爺在這忙着呢嗎”其中一夥裡面的一個染着綠毛的小子對李闖這邊罵道。
“雞b叫誰呢”李闖再次喊道。
“雞b叫你呢。”那個小綠毛想也不想的便回答道。
當他剛說完,與他對峙的那幫人轟然大笑,而李闖也在汽車裡面哈哈大笑。
知道這時,那個小綠毛才反應過來,從後腰拿了一柄砍刀便向李闖的汽車跑來。
“你媽的,敢唬老子。”說着,還拿着那個砍刀在李闖的汽車蓋上敲了兩下。
“唬你是你智商低纔對。”李闖仍然笑道。
“你”小綠毛看樣子是真生氣了,砍刀從車蓋上放了下來,說罷就要順着車窗向汽車裡面砍去。
可是動作就在砍刀伸入車窗的一瞬間,小綠毛不動了,彷彿被點穴一般站在了車窗前。
正準備看好戲的那夥人,發現小綠毛竟然靜止了在那裡,也不說話,靜靜的看着小綠毛。可是小綠毛的那夥人可不一樣,發現他竟然不動了,顯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幫人剛想衝過去,卻被他們的老大攔住。
幾秒鐘之後,那個小綠毛依然沒有動,而這時汽車門開了,李闖從汽車中走出。而他手中拿着一把槍,槍口正指向小綠毛。
直到這時,兩幫人都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並不是什麼點穴,而是比點穴更加無情的槍口造就了剛剛的一幕。
等李闖完全從汽車中走出後,對那邊的人羣中喊道。
“王老大,你的小弟是怎麼管的就這等家教還真不枉費你這一代龜公的名號啊。”
“你媽的,竟敢這麼說我,看我不廢了你。 ”小綠毛的老大就是被李闖稱作王老大的人,此時這名王老大同樣也拿出一把手槍,指向了李闖這邊。
剛剛與王老大對峙的那夥人的老大現在心裡很是高興,由於王老大是當龜公起家,後來勢力一點點大了,就開始討厭起這個名號,甚至有次他的手下在和別人聊天時提起他曾經當過龜公,他就把那小子硬是活活打死,自從那次之後,便沒有人敢再次這麼說他,雖然在道里的老大都是清楚的,可是誰都不想招惹這沒必要的麻煩,所以也就很久沒有人提起過這個。本來就在氣頭上,現在這又一提起這個,這下有好戲看了。另一個老大這樣想道。
“別在那偷着樂,孫老大,你跟他也差不了多少,半斤對八兩而已。”李闖也沒管王老大手中的槍,又對另一邊的老大,也就是剛剛想看熱鬧的那個老大說道。
“你你小子想找死是不”孫老大對李闖說道。
剛剛還水火不容的兩個老大現在倒是非常默契的站到了統一戰線,同樣舉着手槍,槍口同樣是瞄準了李闖的方向。他們現在可不怕李闖這邊,李闖這邊只有兩輛轎車,最多不過十個人,一把槍,而他們這邊可是有着三四十人,兩把槍,就是每人撒泡尿都能淹死幾個。 他們身後的那些小弟也都壯着自己的膽子拿出了各自的武器,砍刀,七孔,鋼管
就這樣堅持了有一分鐘,誰都沒有說話。
“你到底是誰”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冷靜的那個孫老大問道。
“哈哈”迎面傳來了笑聲。然後說道“你們走過來,就知道了。”
兩名老大對視了一眼,一起慢慢的向前面走去,槍仍然舉着,手指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扳機。
當兩名老大靠近李闖差不多有五米左右的時候,那名孫老大的手突然一抖,手槍掉到了地上。
“啪”金屬撞擊地面的聲音傳來。
“李闖”而他身邊的王老大夢囈一般的說道。
“還不錯,還知道我是誰,趕緊把道讓開,我們要過去。”李闖把那小綠毛踹到了一旁之後,對兩位仍然沒有回過神的老大說道。
其實這真的不怪兩位老大有眼不識泰山,由於是夜晚,距離又遠,周圍沒有路燈,而且李闖他們的汽車一直開着車燈,李闖揹着光線,兩名老大能看到的只能是一個黑影舉着手槍而已,根本分辨不出來具體是誰。
等向天成的兩輛汽車順利通過後,那名王老大對孫老大說道。
“媽的,一個窩囊廢加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有什麼牛b的。老子混的時候,他們還不知道在那裡撒尿和泥巴玩呢。”
“那又怎麼樣人家兩人現在佔據了大半個h市,你能比嗎就是十個咱們加一起,也比不上人家一個。還好剛剛沒有衝動,如果李闖有什麼長短,人家天幫一個小手指就夠咱們吃一大壺的了。”孫老大不屑的說道。
“過了今晚,我看他們還怎麼牛,操。”王老大說罷向地面吐了口吐沫。
“今晚難道老哥,有什麼消息跟老弟說說。”孫老大聽見王老大口中無意間竟然透漏出一點消息,這可是有可能關係到自己的未來,緊忙問道。
“咱們路上說”說罷,兩人踏上了一輛比較新一點的捷達轎車。
王老大口中的“窩囊廢”與“乳臭未乾”的兩個人正是聶世昌與向天成。
“乳臭未乾”說的當然是向天成,由於向天成年紀僅僅二十多歲而已,王老大他們按年紀卻已經是叔叔輩的了,可是見到他們卻要低聲下氣,不免心中不服。
而說聶世昌“窩囊廢”正是因爲聶世昌有個副市長的岳父王世文,如果不是王世文的存在,聶世昌也許都不知道死過過少次了,依靠着王世文,聶世昌向來是呼風喚雨,特別是與天幫結盟之後,更是狐假虎威的透徹。
“阿闖,有意思嗎”汽車裡,向天成對李闖問道。
“嘿嘿,天哥,你是沒注意剛剛那兩個老傢伙的臉色,變得這個快啊,一個個都快變成紫色的了。”李闖沒有聽出向天成說話中的語氣,以爲向天成真的是在問有沒有意思,所以仍舊笑着說道。
“李闖,我告訴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你再這樣胡鬧,別說我家法處置。”向天成說道。
“恩天哥,怎麼了”李闖這次終於聽出來向天成並非是在開玩笑,而是一本正經的對自己說,可是李闖不明白,隨即問道。
“怎麼了剛纔那是槍,射出來的是子彈,你以爲是裡面裝的是糖丸嗎”向天成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就你現在這身法,也許十米以外的子彈你能躲過,可是五米的距離你能嗎別說你,當時我突破你現在的功力之後也不可能在這麼近的距離下躲開。這次是我在這裡,纔沒制止你,如果有下次,你再憑着自己的那點身法胡鬧,吃虧的將是你自己。”
李闖哦了一聲就沒再說話,不過這並不代表李闖沒有把向天成的話放在心上,反而是深深的記在了心裡。
五分鐘過後,那座廢棄的工廠出現在了衆人的眼裡,而在廠房的大門口,聶世昌和幾個人正等在那裡,當他發現向天成的車子開過來,聶世昌急忙的迎了過來,如果有外人在這裡,肯定會說聶世昌跟酒店門口的門童沒有什麼區別,甚至別他們還敬業。
“向老弟,老哥等你很久了,來,裡面請。”說罷,聶世昌便上前領路說道。
“聶兄,怎麼跟這裡是你地盤似的呵呵。”向天成說道。
“哎呀,我來的不是比較早嘛,就出來接老弟了,裡面來了不少人了,走。”聶世昌笑道。
聶世昌走在前面,陪他赴會的保鏢足有十來人,一個個膀大腰圓,除了上次陪同聶世昌出現在千禧酒店的那個人之外,其他都一副“未來戰士”的面口。
當時與聶世昌會談的時候向天成和李闖皆不認識此人,不過事後向天成詢問田野的時候,僅僅是形容了一下樣貌之後,田野就已經確定了此人的身份。
不是因爲此人的樣貌獨特,相反,他除了皮膚有一些黑之外,其他並無非常奇特的特徵。田野之所以對他印象深刻,是因爲此人的獨特身份。
李新,華裔泰國人,聶世昌高薪聘請的私人保鏢,據說聶世昌給他的年薪甚至已經超過了三百萬,這東北這種地方几乎是一個普通人一百年的工資。
而且就算是在向天成沒有來之前,聶世昌的勢力正在無限的被打壓的時候,聶世昌依然沒有讓他離開,甚至有消息稱聶世昌在那段時間反而增加了他的薪水,所以可見他對聶世昌的重要性。
那麼聶世昌爲什麼這麼需要他呢沒有人知道,甚至天幫剛剛發展到h市的時候田野便開始尋查,可是尋查至今也沒有徹底查清,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曾經在泰國打過泰拳,並且贏得過一次地方性的冠軍,可是這個並不可能成爲三百萬年薪,甚至更多的理由,這個價錢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存在的價值,如果可以,這個價錢完全可以請十個八個全國冠軍來保護聶世昌也不爲過。
不過田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李新絕對不比修習靜心之前的自己差多少,甚至有些還會超越自己,當然,田野所說的也僅僅是在拳法上,而不是其他。
有人說想看一個高手有多厲害,可以從他的一舉一動上分辨,比如他行走的步伐輕盈還是夯實,呼吸的頻率與長短。可是事實卻是恰恰相反,如果一個人的能力能從外表上分辨出來,那麼他還算什麼高手遇到這樣的人,當即就逃跑就好,還打什麼所以說真正的高手都是非常內斂,而不是外露。就拿向天成來說,又有誰知道他有多厲害呢
這個工廠原本是一個破舊的機械廠,多少年過去了,或許是跟這裡的土壤有關,還沒有進大門,便已經感覺到了空氣裡面漂浮着油污味,中間還夾雜這有些刺鼻的味道,不過這氣味並不是很重,倒也無礙。
走到廠房門口,走在後面的吳天浩看向田野,悄悄對他豎起了拇指,表示厲害,而田野微微一笑以作迴應。
吳天浩之所以對田野豎起拇指,是因爲早在兩天前田野便對這裡的周圍環境進行了探查,工廠裡面的環境跟田野所繪製的地圖偏毫不差,從大門到廠房的距離剛剛吳天浩特意留心的用腳步計算了一下,剛好一百七十步,每步的距離大約是七十五公分,與田野繪製的地圖中一百二十米的數據幾乎一樣,如果田野是用儀器測量,那麼說明不了什麼,可是田野他們的測試工具僅僅是一雙眼睛,用目測能達到這種精確,怎麼能不讓吳天浩豎起拇指
廠房的門口有兩個人拿着金屬探測器站在那裡,向天成走近之後,其中一個人上前一步說道。
“對不起,打擾了,爲了大家的安全,請交出隨身攜帶的武器。”
“繳槍開玩笑。爺的槍是從不離身的。”走在前面的向天成沒有說話,反而是後面的李闖上前說道。
那個人沒有理李闖的話,而是再次重複了一遍剛剛他所說的話。
李闖剛剛想上前去教訓一下那個人卻被向天成攔住,攔住李闖後,向天成看向了聶世昌。
在得到聶世昌的無奈確認後,向天成轉身對他們說道。
“把槍教出來吧,既然是規矩,是不能破例的。”
“天哥,槍怎麼可能交給他們說是爲了我們的安全,誰知道他們的帶不帶武器。”李闖說道。
剛剛那個人聽見李闖的疑問,轉身指向了一個保險箱說道,“所有的武器都在這裡,包括我們的,上面我們做了記名,當會議開始後,鑰匙將會放在會議的大廳內,由大家共同看守。”
“操,擺設”李闖罵道。
“好了,阿闖,別鬧了,眼看就要到時間了,快點。”向天成對李闖說道。
李闖從衣兜裡面拿出他那把超大的手槍,絕對的大號手槍,光是槍管就是普通手槍的兩倍。在放到那名看守手上的時候,還特意罵道道,“別他媽給我弄花了。”
在田野和柴源交出槍後,向天成便要向裡面走去,不過卻被另一個人攔住,“對不起,請您交出武器。”
“不用對不起,我從來不帶槍的。對了,他也從來不帶”向天成指着吳天浩笑道,說完便把雙手舉起,示意那個人可以用金屬探測器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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