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力氣正在一絲絲衰弱,與赤練蛇的戰鬥也已經過了二十分鐘,我們都奈何不了對方,戰鬥節奏開始有點變慢了。
而我也將那顆完全沉入戰鬥的心抽了出來,開始觀察敵我雙方的局勢。
同合區,這這一片居民樓環繞的空地上,已經有超過百人倒下了,他們無助的在地上顫抖着,呻吟着。雖然有了王威這條地頭蛇的幫忙,可人數上的差距,使我們再度陷入了苦戰。
黃龍緊盯着情聖不放,情聖身邊的小弟倒下了一個又一個,他們的死相都悽慘無比,ng子都被黃龍手中的鋼爪扯斷了。情聖的身上也多出了好幾道爪傷,那些傷口觸目驚心,我都懷疑情聖他怎麼還能站的住。
赤連蛇一臉平靜,似乎對這場仗有十拿九穩的把握,這讓我越發的心急了。
“死吧!”一聲嬌喘,紫水晶的飛刀深深的扎進了王威的肋骨,血如涌泉,王威連連退後了十幾步後,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生死未明。
“m的!m的!”我的心在瘋狂嚎叫,但無可奈何,我根本沒辦法在赤練蛇手下討得一點便宜。
眼看紫水晶面無表情的逼進了遠處正在迎戰藍、綠兄弟的蕭鳳,我忍不住大叫:“鳳!小心!”話剛喊完,一道寒光掠過我的臉頰,然後就聽到赤練蛇不滿的呼聲:“跟我單挑的時候,還有心思去照顧別人?你也太小瞧我了。”
真正的高手是絕不會放任任何一個可以擊敗對手的機會。
我悶哼一聲,硬着頭皮揮出了鋼刀。
蕭鳳和狂龍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在青年幫三大高手的ei攻下,狂龍的胳膊被砍掉了一塊二兩重的肉。
“m的,完了。”當我看到已經包紮好傷口,威風八面的青斧神再次出現在戰場上的時候。我的信心開始崩潰,青斧神一記橫掃,掃翻了四名qiu抵擋他前進的龍幫小弟,四名小弟,刀遮,人裂。
青斧神不懷好意的看了我一眼,但沒有過來,而是歪着脖子直奔蕭鳳走去。
“我你m!”我已經夠慘的了。我不能讓我的女人也跟着遭殃。
我那顆強烈到變態的保護欲在這一刻被徹底激發出來,竟將赤練蛇逼退了三步。趁着這個空擋,我拎着刀向不遠處的蕭鳳身邊跑去。
“喪屍強,別想跑!”赤練蛇緊追不捨。
“唔。。”蕭鳳發出呻吟,她的腿被藍天割開了一道寸餘長的口子。
揮起兩刀將憤怒中的青斧神逼退,緊接着我衝藍紫水晶等橫切一刀,這一刀灌注了我全身的力氣。氣勢攝人,強如紫水晶一流也被迫着向後躲閃。
“腿怎麼樣?”我一邊小心謹慎的看着面前的敵人,一邊詢問。
蕭鳳苦笑:“還好。死不了人。”
赤練蛇也走到我們面前了,她不耐煩的捏了捏拳頭:“對付他們竟然花了這麼久,要是阿神知道了,一定會不高興,速戰速決!解決他們!”
“是!”衆將齊喝。
“他m的,你們想得美!”又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了,小播求率領着我的秘密班底出現了,人數大約有二百名左右。
“鳳姐,我們來了。”莫霍克小白帶着他的雞冠小弟們也趕來了。
“什麼!”赤練蛇的表情難看極了。
我滿心歡喜,小播求與小白的出現完全可謂扭轉了戰局,正在拼鬥的雙方人手慢慢分開了。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紛紛拉着受傷的同伴回到己方陣營。
空曠的場內除了一塊塊碎ru、殘zi、i體,就只剩下雙方的首腦人物了。
“m的,你們可以來的再晚一點!”我嘴上在罵,心裡卻很感激。
小播求滿臉歉意:“強哥。對不起。”
“m的,連好話壞話都分不清!”我剛一放鬆心情,頓時就感到周身屋裡,濃濃的睡意襲進我的身體。
“鳳姐!你怎麼樣了!”小白很緊張的走上前,查看蕭鳳的傷勢。
力鋼和宋老二從人羣中擠出來,指着赤練蛇一夥的鼻樑破口大罵。
情聖心裡可能有點不平衡了,罵罵咧咧的:“真他m的dn,早知道你有那麼多人,我也不用賣老命去拼了啊。”
我大笑:“你要是不拼命早就掛了。”
我這邊歡聲笑語,不遠處卻傳來了呼聲,和咆哮聲:“威哥!威哥!”
王威!我猛的想起這個剛纔救過我的人,大踏步的跑了去,王威的舊部下悲傷的說:“威哥。。他死了。。”
我摸着下巴,對於王威這個人我還認識的太少,但他救過我一命,單憑這一點,我也有理由爲他報仇。
我提着鋼刀指向前方:“今天,就讓天門和青年幫在這決一個勝負!不死不休!”
赤練蛇絲毫不懼:“求之不得。”
“說的好,說的好。”一個男聲響起,隨後就是“噼裡啪啦噼裡啪啦”的鼓掌聲。
我剛回頭,“砰砰砰砰”,數十盞照ming燈同時亮起,差點把我的眼睛晃瞎掉。
青年幫小弟身後也是如此,頓時,四面八方的***,將這片正在流血的土地照的如白晝一般。
“啪啪!”兩盞deng熄滅了,迎面走上一人,他腿開擋在自己身邊的小弟,來到我們跟前,不是別人,是前些日子特意登門拜訪的樑超,反ei組組長。
他滿臉喜色,拍了拍我的肩膀,又走過去瞅了瞅赤練蛇,嘴角掛起一絲奸詐的微笑。
我小心戒備起來:“樑組長,你不是想趁火打劫,把我們一網打盡吧?”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裡在罵,怎麼連他們靠近了自個都不知道呢?他m的,一定是太過於集中精神,以至於喪失了警惕心。
包圍我們的足有上百輛jing車,距離我們都很遠,每輛車旁都站着、三名拿槍的jing員,看那架勢好象可以隨時開火似的。
樑超漫不經心的在我們中間晃了兩下:“趁火打劫?你以爲我也跟你們一樣是黑社會嗎?”
赤練蛇哼道:“既然不是,就走開,這是青年幫和天門的私人恩怨,你最好不要管。”
樑超淡定的笑了笑:“我壓根就沒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