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從同和區四岔路口傳出的陣陣殺氣讓居住在附近的百姓感到不安,馬路上行人的臉色也都紛紛呈現出異樣,當然,其中也不泛有多事之輩,巴不得加入鼠幫或天門來親自體驗一下血肉橫飛的大場面。
“D!”我坐在麪包車上罵罵咧咧的,蕭鳳的神秘失蹤讓我的心情變的極度不爽,小弟們也許是看出了我心中的憤怒,紛紛閉上了嘴巴,擦拭起手中的鋼刀。
“老大,到了。”
下車,這裡已經站了不少小弟,一個個打扮的張揚無比,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出來混的。
“強哥!”幾個小頭目跑到我身邊。
我點點頭,問“傢伙都準備好了麼?”
那個滿臉青春爆發的小頭目大笑“強哥,你放心,傢伙早就準備好了,鼠幫,***,老子早就看鼠幫不順眼了,上次的事還沒結,竟然還敢跑到咱們的地盤上撒野,不砍的他們叫媽,我們就白混拉!”
見附近的小弟紛紛笑起來,我也勉強地笑“別光會動嘴皮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走進人羣,高吼“等會全部給老子拼命,把鼠幫的雜碎砍翻,我每人獎勵一萬塊!”
“老大,好耶!”
“強哥,您就瞧好吧!”
場面亂轟轟的一片,知道的是砍人,不知道的肯定以爲是開什麼派對,尤其是這些小弟,年齡都不太大,很象大學生。
將進半個小時的等待過去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他們來了。”
我三步並兩步一個輕鬆的彈跳躍上了麪包車車頂,露的這一手讓小弟們羨慕不已。
遠遠的看去去,百米外灰塵四起,黑壓壓的人羣象是暴風雨即將到來時所捲起的黑雲。
人潮越逼越近,小弟們也都嚴陣以待。每個人身上都副起一層濃濃的殺氣,他們都是經過大大小小各種戰役地精銳。面對這樣的場面草已不會恐懼了,就象我一樣,只有一顆冷靜地心。
鼠幫衆人在路口停住了,從中走出一名褐發男子,男子年齡約二十七、八,赤手空拳。
他遠遠地喊道“對面麪包車上的,是強哥嗎?”
我冷笑着回道“是你爺爺我。”
“強哥!別那麼不客氣,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就算你們打贏了青年幫,那又怎麼樣?我們鼠幫纔沒有那麼不中用呢,要我看,你們不如投降算了。”
我沒理他,歪過頭問身邊的小頭目“這人是誰?”
小頭目先是用一種很詫異的眼神看我,然後尖叫道“強哥,你不會連他都不認識吧,他是錢鼠王的得力助手。雲騰,外號白老鼠,地位在幫裡僅次於錢鼠王。”
“他算什麼鳥東西。老子憑什麼要認識他,他的地位很高?那食人鼠呢?”
小頭目茫然地看我“食人鼠?沒聽過啊。”
“對面的聽着!”我直起腰,大聲喊道“這裡是天門地地盤,既然你們踩過界,那就別怪老子心狠手辣。有什麼遺言趁現在還沒開打,趕緊說!”
“我,你T什麼東西!敢這麼跟鼠哥說話。”
“活膩味了吧你?”
鼠幫的小弟憤怒地咆哮着,將炮火都秒準了我一個人。
我從車上跳小來,抽出坐墊下那柄黑漆漆的軍刺,揚了揚左手“都給我聽着,不準拋棄自己的兄弟,不準後推,咱們的目的不是爲了殺人,是爲了面子!聽清楚了沒?”
“是!”齊唰唰的叫喊聲震的我耳朵都有點疼了,我心想,咱們這邊地人也不少嘛。
任何一場羣毆的開始都是互相漫罵,在漫罵了接近十分鐘,鼠幫的小弟們終於忍無可忍,衝了上來。
一但雙方打在一起,想要再分開就難了,才一個照面,慘叫聲就從人羣中傳出,兩個手辣心黑的頭目合力將剛纔那名罵人最兇的鼠幫小弟砍倒在地,還砍斷了他的一條腿和一支胳膊。
“你D,你不是很叼嗎?現在怎麼不罵了?”
我提着軍刺專門往人多的地方鑽,一點都不誇張地來說,鼠幫小弟在我面前沒有能頂過一回合的,轉眼我已經捅穿了十多人的肚皮了。
就在我直搗黃龍,砍人如斬草地時候,白老鼠從人堆鑽出來了,他拿的是雙刀,刀面也都被血染紅了,看來死在他刀下的小弟也有不少。
我笑“小子,你這叫送死,知道麼。”
白老鼠一聲暴吼,雙刀直切我的面額。
“速度還算快,但是比起赤練蛇那夥人,你就差遠了!”我輕鬆的躲過他的攻擊,調侃道“就憑你這點工夫是怎麼當上老大的?”
白老鼠有點抓狂了,索性停下了攻擊,拿刀尖指着我“你***,到底打不打!”
“打,怎麼不打?”我握緊軍刺,橫着一掃。
白老鼠迅速躲開,而我則是面露陰笑,如今的年輕人實在太好騙了。
“噗。”白老鼠的身體緊貼着我,軍刺洞穿了他的身體,上面掛着半截血腸。
抓在我衣領上的手開始了劇烈的顫抖,白老鼠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當老大。。先把功夫練好吧”我推了一下他的身體。
白老鼠應聲躺在了血泊之中,我甩了甩軍刺上的血,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隨後扭頭離開了現場,同時心裡在發毛,老子什麼時候邊這麼厲害了?
雖然鼠幫和天門之間的人數對比是8比1,可我仍然感覺不到絲毫吃力,一個又一個的小弟被我幹掉,不知過了多久,等我再回頭看去,卻發現,自己殺的太猛,已經完全的陷入了包圍,身邊竟然連一個自己人都沒有。
我馬上冷靜下來,看着那些包圍我的鼠幫小弟,意外的發現,在他們的眼中已經再也看不到殺氣了,只有恐懼,和敬畏。
有幾個更年輕的,乾脆嚇的兩腿發軟了,要不是身後有兄弟在看着自己,我確定他們會扔下武器逃跑。
嗯,我收回剛纔的話,已經有四個小子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