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子揮拳砸向林木森的時候,林木森的腳已經飛起來了,經過半年多的鍛鍊,林木森的腳非常有力,而且速度很快,矮胖子連反應都來不及,就被林木森一腳踹在因爲揮拳而空門大開的xk上,被林木森一腳蹬飛,摔在地上後,一口氣憋在肚子裡面,竟然岔了氣,臉脹得通紅。
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和着黃毛的慘呼,之後衆人就看見黃毛捂着臉連連後退,然後一下蹲在地上呀呀的直叫,林木森微微的笑了,這黃毛的鼻樑骨算是完蛋了,馬大刀不但下手狠,而且他拳頭上的力量又強,擊中脆弱的鼻樑骨,鼻樑骨絕對是粉碎的下場!
“打架啦!”周圍的人見馬大刀和林木森兩人轉眼間打倒三個敵人,紛紛喝彩,不過也有些膽子小的,已經忍不住喊出來。
“現在能告訴我,炮哥在哪裡了麼,美女?”馬大刀揮拳砸倒了黃毛後,帶着戲謔的笑容,看着坐在臺球桌上的女郎。
“你這個混蛋!”檯球女郎用動聽的聲音罵了一聲,揮手打開了馬大刀的爪子,雖然是在罵馬大刀混蛋,不過語氣中卻沒有憤怒和恨意,反倒透着喜悅和嬌羞。
“大刀這小子是夠了混蛋的!”林木森喃喃的罵了一聲。
“他媽的,哪個在老子地盤上搞事兒?”一聲大吼的同時,一個高大壯碩的大漢帶着一羣人,分開圍觀的人羣衝了進來,看見大漢過來,被大漢目光一瞪的圍觀的小子們紛紛閉住了嘴巴,不敢再起鬨了。
“活膩了啊,來我們滾石鬧事!”大漢身後的衆人叫囂着,林木森和馬大刀、檯球女郎被衆人圍成的圓包圍着,大漢分開衆人走進來,自然目光就落在了林木森和馬大刀身上,又看到坐在臺球桌上的女郎衣衫不整、臉色羞紅,知道是被人輕薄了,大漢打量打量林木森和馬大刀,沒見什麼出奇的地方。這時他也看到了蹲在地上慘呼的黃毛,鮮血正順着他捂着臉的手指縫流下來,另一邊倒在地上的眼鏡已經昏迷了,半截眼鏡腿還刺在腮邊,還有一個矮胖子在地上蹲着。
“草,你們倆混哪的,敢來我地盤鬧事?”大漢問林木森和馬大刀,林木森因爲不認識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炮哥,而沒有開口說話。
“連我們光哥的話,都敢不回答,你們倆找死!”大漢身後的幾個小弟叫罵着撲向馬大刀和林木森,就在即將動手的時候,檯球女郎說話了:“他們是來找炮哥的!”這女郎常在滾石娛樂城混,知道一旦動手了,這個強吻自己又狂吃豆腐的青年怕得不到好處,心裡不知怎麼非常害怕這青年被光哥等人打傷,趕緊代替他和那個木頭般的年輕人回話給大漢。
“你們倆找炮哥幹什麼?”叫光哥的大漢問林木森和馬大刀。
“給他做小弟!”林木森用不卑不亢的語氣和神情,微笑着說,
“做小弟?你們以爲是個人都能做小弟呢!”光哥哈哈笑着說。
“他們倆挺能打的,那邊三個人都沒打過他們倆的。”檯球女郎再次幫着馬大刀和林木森說話。
“小婊子,看上那小子了吧?”光哥笑着問,眼神裡滿是戲謔和怒意。在娛樂城這種地方的檯球女郎們,其實很多都是小太妹、女混混,甚至其中有很多還是'j',只要你給錢就能帶出去,想幹什麼都隨便你,在這樣的情形下,看管娛樂城的光哥和小弟們,自然是經常偷吃了,幾乎這些檯球女郎和這些看管娛樂城的小子們都有一腿,甚至有幾腿也不稀罕。
不過這些檯球女郎中最漂亮的,就是這個叫阿欣的女孩,她卻是一個例外,在這樣的淤泥中雖然不能不被污染,卻始終堅守着自己最後的陣地,摸摸、看看已經習慣了,但是最後的一層防線卻始終不肯被突破,光哥垂涎她已經很久了,奈何她始終不從,就是不讓光哥得手。
娛樂城到底不是妓院,只要女孩子本人不願意,誰也無法強迫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光哥倒也沒有狂妄到用強的地步,一個是幫規森嚴,自己要真敢那麼幹了,紅星的老大肯定不會放過自己;再一個原因就是身邊女人也着實不少,娛樂城的小太妹多了去了,隨便哪個不能搞上一段時間,不過對阿欣的小便宜光哥可沒少佔。
今天看到阿欣竟然連續爲兩個年輕人辯解,而且臉紅氣喘的模樣,着實誘人,花叢老手的光哥怎麼會不明白,這阿欣分明是看上那個小子了,自己都沒有得到的東西卻被那個小子拔了頭籌,光哥心裡是又氣又恨,忍不住出言侮辱。
“你有種再說一遍看看!”馬大刀猛的轉身看住了光哥,眼神中閃爍着不加掩飾的裸的寒意和威脅,憤怒的利劍飈射着躥向光哥。光哥在馬大刀似欲殺人的目光下,竟然口氣一滯,氣勢一軟,沒能說出任何話來。
“草,你mb的,你嚇唬誰呢,她就是一個小婊子,我說了,你怎麼着!”光哥身後一個叫瘋狗的小弟跨前一步,不屑的對馬大刀說,這羣人兇橫慣了,此時又是在自己的地盤上,自己人多勢衆,而且馬大刀和林木森又只有兩人,這小子自然囂張。
“操!”馬大刀憤怒的罵了一句,旋風般撲向那個越過光哥站出來的瘋狗。
“草!給我乾死他們。”光哥也罵了一句,剛剛自己竟然連句話都沒能說出來,實在是在小弟和周圍的玩球的人面前掉了面子,道上混的,最重要的就是一個面子,沒有了面子你也就混不下去了!反應過來的光哥大罵一聲,帶着一衆小弟一起撲了過去,準備廢了馬大刀,衝在最前面的光哥突然想起馬大刀那個兇獸一般的眼神,忍不住慢下腳步,落在了小弟們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