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脫不要,但是徐少強還是堅持要給我,最後我只好收下了。
我爸媽都呆住了,一臉的驚訝。我繼續說道:“爸媽,我現在每個月都可以得到一萬多塊錢,我只是想在職高唸書,我想把高中唸完。”
我爸媽都沒有說話,良久,我爸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孩子長大了啊。”然後看着我說道:“兒子,你比你爸強。這個學我可以讓你念,但是你也不小了,你知道你身上的責任,那倆個女孩都是萬里挑一的美貌,你不能辜負人家,記住,你是個男人。”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這話不用我爸說,這倆個女孩,我是用命去珍惜,我愛她們還來不及,怎麼會辜負他們呢。我爸點了點頭,拍拍我的肩膀:“我於家,終於出了個好苗子。”
我笑了笑,又和二老聊了聊天,就回去睡覺了。回到屋裡,楊雪和張雅還在嘰嘰喳喳的聊着天。我看了一眼手錶,已經十一點多了,大吼一聲:“你倆給我睡覺!”
這倆個小祖宗才睡覺了,我摟着她們倆個,這一覺睡的格外的踏實。第二天起來,已經是中午了。爸媽早已經做好了飯,我狼吞虎嚥的吃完了。才知道,表姐今天要報到。
我爸說:“小天,你去陪你表姐報到去。”
我大叫了一聲:“啊?我不想去!”我是真不想去,自從血洗實驗高中,我就感覺心裡不舒服,現在還讓我去,我真無奈了。表姐一聽我說這話,上來就推我一把:“你別逗我好不好,你這個樣子陪我去,我還嫌丟臉呢,你還不願意去?”
“行了,你倆別鬥嘴了。”我媽喊了一聲:“都多大了,還鬥嘴。”然後看着我,繼續說道:“小天,你快點收拾收拾,陪你表姐去,她一個女孩子,自己去不行,我和你爸要去上班了。”
我這是有苦難言啊,我搖了搖頭,只好收拾了一下東西,就陪表姐報到去了。
這一路差點沒給我折磨死,表姐一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我們是做公交去的,表姐來一句:“打車不行麼?這玩意是給窮人坐的!”
尼瑪,當時我就差點沒爆發,你有錢?是你父母有錢吧?我家又沒錢! 靠,毛澤東還他嗎做過驢車馬車,你算什麼啊?這特麼給我氣的,但是張雅和楊雪一路牽着我的手,我倒也是沒和她翻臉,但是心中極其不爽。就刻意的問道:“聽說你還處對象了?”
表姐一聽這話,下巴都要仰天上去了:“那是,我那對象,我們整個年級老大!我們年級的看見我,都要叫一聲嫂子。”說完繼續說道:“還有我第,現在混的也是不錯,你能不能學學?一個大老爺們,那麼廢物。”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現在這女生是怎麼了?混好麼?我是不願意混,但是說句實話,我混的原因是不想讓人欺負我,絕對沒有認爲混子是很帥的原因。表姐所說的她弟弟,正是我的表弟,和我一樣的年紀,但是生日比我小,從小就是混子,所以和我也沒什麼交集,我只是知道他的名字。表姐看見我嘆氣,撇了我一眼,滿臉的不屑:“不像你,只有被人欺負的份吧?還打架被開除了?來,現在你爸媽不在,告訴我,是不是被人打了,然後念不下去了。”
當時我就笑了,沒說話。表姐見我沒說話,哈哈一笑道:“被我猜對了吧,我就知道。”
我也沒理她,繼續問道:“那你怎麼還和他分了?做嫂子的感覺不是好麼?”表姐不笑了,說道:“還不是被我爸媽發現了麼?”
我笑了笑。不再說話。不一會,就到實驗高中了。我們四個人下車了,張雅和楊雪跟在我身後,表姐走在我身邊。說道:“這就是實驗高中啊,還不錯啊,比我們學校大。”
走到了校門口,大爺看見是我,無奈的笑了笑,沒說什麼。坐了下來點了一顆煙。當時正是午休時間,學生們出了教學樓。我們四個人大搖大擺的就走了進去。準確的說,只有我是大搖大擺的,我對這個學校沒有一絲絲感情。有的只是恨。我面無表情的走在學校的甬路上,表姐見我這樣,說道:“看你那一張苦瓜臉,我告訴你,你這樣在我們原來的學校,是肯定要捱打的,別讓人揍了。我還得幫你叫人。”
我冷笑了一聲,這時候迎面走來了幾個學生,一看就是學校裡的混混。看見我,慌忙就跑掉了。表姐還看了那幾個人一眼:“跑什麼啊,我還能打他們啊?”然後看了我一眼,不屑的說道:“於天啊,你看見了沒?你什麼時候能做到我這樣,讓混混看見了,就覺得不好惹,你就成功了。”然後表姐趾高氣揚的走在了前面。我笑了笑。沒理她。
午休之間,本來學生就多,加上現在有的出去吃飯,甬路上都是學生,一個倆個看見我們躲就得了,只見甬路上的學生看見我都像看見鬼了一樣,撒腿就跑。表姐也覺得不對勁了,我想她智商再低,也不至於不明白,那幫學生不是怕她吧。
表姐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們學校的學生有病?”我點了點頭:“何止是有病?而且是不分是非,連最基本的情誼都不懂。”我嘴裡說着,心裡卻極其難受,我沒有一絲表情。嘆了一口氣,不再管那些跑掉的學生。
現在的實驗高中已經修好了,玻璃也換成新的了,誰能知道,它在不久之前,經歷過一場大戰。讓它飽經滄桑。我們就這樣一直走着,不久就走到教學樓了,我剛要進去,就看見迎面走來了五六個人。我定睛一看,其中一個人是校長。
校長快步走到我面前,看着我:“小祖宗啊,你怎麼回來了?”我苦笑了一聲:“我表姐來咱學校報到,我來送她。”
一邊的表姐看我的眼神立馬就不對了,一張臉像灑了五味雜壇,不知道說什麼好,尷尬的不行。校長看了一眼表姐,然後緩緩的舒了一口氣:“你可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