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局長深吸一口氣,說道:“小兄弟,我看你們還是先給我吧,然後咱們再提合作的事。”
“不可能!”我大喊道:“你現在沒有什麼條件和我討價還價,你先看看這個吧。”說完,我就扔給他一沓照片,吳局長拿起來一看,當時臉就綠了,氣的直咬牙。我冷笑一聲,說道:“吳局長,想好了麼,要麼咱一塊完蛋,要麼咱一塊成功。你自己選。”
吳局長當時就頹了,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良久,終於點了點頭。我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那吳局長,不送了,等着電話聯繫吧。”說完,便打開了門。吳局長也不傻,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我們三個對着哈哈大笑。
接下來的幾天,不斷傳來狂門小弟被抓的消息,一時間狂門內部風起雲涌,誰都不知道怎麼就得罪公安局了,狂門也沒時間騷擾我們了,我們大經街清淨了好幾天。我和韓哥也利用這幾天不斷的想着搞垮狂門的辦法。最後統一了一件,與其被動,不如主動。當天我和韓哥便帶着高宇,吳大偉,還有五十名兄弟殺入了狂門的地盤---西光街。
韓哥爲了保險起見,特意派了幾個人開着麪包車在不遠處迎接着。
我們不像狂門那樣騷擾,而是直接選擇了總部,狂門的總部是一家舞廳,店面非常大。以狂門的勢力,總部至少要有四五十人坐鎮。我們這幫人到了舞廳門口,二話不說就放倒了倆個保安,然後衝了進去。高宇一馬當先,見到人就開打,舞廳內也不斷的涌出狂門的人,和我們廝殺在一起。這時候我便清楚的聽見一聲槍響。順着聲音看去,赫然便是封狂。
我們這邊一個兄弟也應着槍聲倒在了地上。我大吼一聲,衝了過去,這時候狂門的人也集中了起來,高宇和吳大偉在最前面和狂門的人打着。簡直就是戰神附體,就在我感覺此戰必勝的時候,意外突然出現了。
封狂旁邊一個黑衣少年,看着也就是二十五六歲,衝出人羣,趁着吳大偉不備,一砍刀就砍在了吳大偉身上,吳大偉怪吼一聲,回手也是一刀,沒想到這少年向後大跳一步,直接躲了過去,我看的有些愣神,沒想到這少年的身手還不錯。我大叫一聲:“高宇!”
高宇點了點頭,提刀便迎上了那少年。就在這時候,吳大偉突然就倒下了。韓哥大吼一聲,趕緊跑到吳大偉身邊,抱着吳大偉,不斷的搖着。我操!怎麼可能,吳大偉中了一刀就倒下了?我怎麼想怎麼不對,我們這種人,平時受點傷都不在乎,怎麼會突然倒下。
我蹲了下去,吳大偉後背不斷的冒出鮮血。我仔細一看,血竟然是黑色的!我突然明白了什麼,再看那少年,根本不和高宇應戰,只是一味的閃避,找到一會就砍傷我們這邊的兄弟,然而被砍的兄弟,不一會便軟綿綿的倒下。
我大吼一聲:“刀上有毒!”。草泥馬,這狂門還真是老謀深算,竟然在刀上塗上毒液。想畢這種毒也極其貴重,要不然不可能只是那少年手中的刀有毒。我深吸一口氣,緩緩的拿出手槍,對着那少年就開了一槍。此時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我們這邊的兄弟越來越少,再這麼下去,就被人家滅了!
那少年顯然也注意到了我,我拿起槍的那一霎那,他已經跑到了人堆裡,我這一槍直接射傷了狂門的一個小弟。我舉着槍,大喝道:“高宇,掩護兄弟們,撤!”。說完,我站了起來,我們這邊的兄弟聽見我說的話,也都向門口跑去,高宇手中的開山刀不斷的揮舞着,逼退了不少人,我拿着槍也胡亂的開了幾槍。
掩護着兄弟們上了車。這我們才揚長而去。
呼…我長呼了一口氣,韓哥的臉色也薩白,一臉的鬱悶。這一戰不但沒討到好,而且我們的兄弟還損失了不少。最重要的,吳大偉和幾個兄弟中的毒還不知道怎麼樣,希望不是什麼劇毒。我點燃一根菸,心情極度的不好。拿起手機便給吳局長打了一個電話:“吳局長,狂門總部發生火拼,有人開槍,處理一下。”吳局長那邊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這雖然不能給他們造成什麼損失,但是噁心噁心他們,總還是好的。打完之後,我們就去醫院了。其他的兄弟倒是沒什麼,主要就是外傷,就是中毒的,雖然吳大偉醒了,但是還是感覺渾身沒勁。趕緊讓醫生檢查檢查。我和韓哥就在門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