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完妝,盤好頭飾,其中一名設計師拉開房角一角的簾布,那套安宇風替葉靖宸設計的婚紗被華麗麗的套在假模特身上,看着那套閃着無數光芒的婚紗,心裡不由的想到了顧敖寒那張妖冷絕美的臉,爲止驚歎的還有三位設計師,安宇風的設計風格在時尚界如同他們三人一樣,同樣是‘潮’流和審美的風向標。完美的切割設計,純手工縫製,當葉靖宸穿上婚紗後,除了驚‘豔’的設計師外,如同葉靖宸心裡所想的那樣,婚紗上是安宇風親手純手工縫製的數以萬計的頂級鑽石,還有世界級化妝師做的造型,穿在葉靖宸身上的婚紗------昂貴又沉重,無論白道還是**就顧敖寒的名號,葉靖宸穿着這套昂貴的婚紗,那一顰一笑,那包裹的婀娜身姿,承載的都是無數‘女’人的嫉妒和恨。
在葉靖宸被修涵帶去化妝的同時,葉安行家裡,張惠早早起‘牀’收拾起自己,自家‘女’兒今天出嫁,如此大的日子,作爲疼愛子‘女’的他們,說不緊張是假的,張惠和葉安行一同起‘牀’,很早便收拾好自己的張惠,兩人吃過早餐後,張惠收拾餐桌,葉安行上樓去換西裝,那種心情緊張而‘激’動,但更多的是愉悅,就連平常在葉靖宸面前多數時候都是一臉嚴父樣子的葉安行,吃過早飯的他,邊上樓嘴裡邊哼着屬於他們那個年代的小曲兒,在餐廳裡收拾碗筷的張惠,看着葉安行的樣子,也不禁好笑起來。手裡端着空碗,打趣道:“喲,老葉,瞧你今個兒‘激’動那樣”。
正在上樓的葉安行,突然停住腳步,轉過身來,嘴裡繼續哼着小曲,還一本正經的提了提領結,得意洋洋的說道:“咱家今天嫁‘女’兒,你不‘激’動?”
“嗤,快點兒吧,等下沛玲丫頭就該來了”張惠笑着端着空碗進了廚房。
“得勒”葉安行也轉身繼續哼着小曲進臥室換西裝去了。
剛剛穿好西裝,在鏡子前照了照,正準備下樓得葉安行,包裡的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看着來電的陌生號碼,葉安行有些疑‘惑’的皺起了眉頭,心想着會不會是打錯的,可是電話鈴聲卻一直不停的想着,非有一種你不接就一直打的架勢。在電話聲響到快停掉的時候,葉安行終於還是接了起來,疑‘惑’的說道:“喂,你好”。
電話那頭卻傳來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喂,你好,我這裡有關於你‘女’兒的一個秘密,我想你會感興趣”。對於這種陌生人打來的陌生電話,說的陌生內容,葉安行都是慣用嚴肅的態度來處理的,想着今天又是自己‘女’兒出嫁的日子,對於這種‘詐騙’般的手段,葉安行果斷的說着:“我不管你是誰,有什麼目的,再敢打電話我就要報警了”。說完毫不猶豫的掛掉了電話,面‘露’‘色’的下了樓,在客廳沙發上坐着的張惠,聽見動靜,知道是葉安行下樓,便起身準備和他一起出‘門’。
正在下樓的葉安行,看見張惠在客廳,剛剛還有些被莫名其妙電話影響的心情,立馬有些晴朗了起來,張惠轉身笑着看向葉安行,示意他時間差不多了,就在葉安行剛剛下完樓梯,準備向張惠走過去的時候,電話短信聲音響了起來,根本沒有想到那麼多的葉安行,拿出電話,便想張惠走去便打開短訊,這一看,卻讓他那張有明顯皺紋的臉,頓時大驚失‘色’。
看着自己老公突然轉變的臉‘色’,張惠立馬走到葉安行身邊,以爲他哪裡不舒服,扶着他的手,視線卻順着葉安行的眼睛落在了他手裡拿着的手機上,而張惠卻看見手機屏幕上卻是一張自己‘女’兒和一個陌生男人的‘不雅照’,看着那種‘‘豔’照‘門’’般的東西,從小到大都是近乎用傳統教育教導葉靖宸的夫妻兩,瞬間有種一口氣卡在喉嚨裡,喘不上來。葉安行由於太過‘激’動,拿着手機的手也微微顫抖着,而張惠更是嚇的大驚失‘色’。
片刻震驚後,張惠緊張的拉着葉安行的手,焦急的說道:“老葉,這是怎麼回事啊?”在商場上拼搏半輩子的葉安行,片刻後也收拾起自己的情緒,鎮定的說着:“剛剛有個陌生人打過電話,說是知道關於靖宸的什麼秘密”。葉安行剛剛把話說完,電話又再次響了起來,看着來電仍然是那個陌生的號碼,這次葉安行毫不猶豫的接了起來,語氣掩飾不住的焦急:“你到底是誰?照片哪來的?”張惠也焦急的把耳朵湊上去,想聽聽個究竟。
與葉安行夫妻兩的焦急不同的是,電話那頭的人似乎在慢悠悠的說着:“想知道,30分鐘內你們夫妻倆就來‘通達’碼頭的9號倉庫,如果遲了,我可不保證這些東西會出現在你‘女’兒的婚禮上”。說完後便掛斷了電話。
聽着電話裡‘嘟嘟嘟’的聲音,夫妻倆都緊緊的皺着眉頭,心裡想着的都是一件事,那就是去電話裡說的碼頭倉庫。兩人相視了一眼,張惠急的快要跺腳了,急忙拉着葉安行的手,焦急的說着:“老葉,快走吧,在這種節骨眼上發生這樣的事情,一心繫着‘女’兒的夫妻倆根本來不及多想,會不會是個騙局之內的假設,兩人快速出了別墅,葉安行沒有讓老王開車,說是有急事,便親自開着車,載着張惠直奔‘通達’碼頭。
當汽車快消失在老王視線裡的時候,另一道汽車剎車聲音又響在他耳邊,一襲藕‘色’長裙的沛玲,看着站在葉靖宸家‘門’口的老王,因爲在她記憶裡來葉靖宸家遇見過幾次次,試探的問着:“老王?”聽見有人稱呼自己的老王,回過頭來,看着面前站着的沛玲,立馬有些驚奇的叫着:“沛玲小姐”。確認是老王后,沛玲便笑道:“老王,站‘門’口乾嘛?誒?車呢?”一聽沛玲這樣問着,老王便一口氣把剛纔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沛玲,心裡覺得有些不對勁的沛玲,笑着告別了老王后,便開車往老王指着的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