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的距離,葉靖宸可以清晰的看見他光滑的額頭,也許光滑這個詞用在男人身上有些不合適,但是此時的葉靖宸腦子裡除了用光滑已經找不到任何詞語來形容顧敖寒比‘女’人還優質的皮膚,狹長的桃‘花’眼上覆蓋着濃密又纖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樑此時正挨着她小巧‘挺’拔的鼻尖。
那張覆蓋在葉靖宸小巧又有些豐盈的‘脣’,輾轉碾磨,似乎並不滿足般的伸出舌頭在葉靖宸‘脣’上試探着,突然剛剛那隻摩挲着她的‘脣’的手,鉗制住她的尖下巴,那條有些火熱溫度的‘脣’直接長驅而入。
葉靖宸眼睛睜的老大,忍痛擡起雙手,拉扯着鉗制住她下巴的那隻手,使勁的晃着頭,嘴裡還含糊不清的發出‘唔,唔’的聲音,男‘女’之間的力氣是有差別的,尤其還是在她受傷的情況下。葉靖宸現在心裡想的就是,丫的又開始**了?問題是她現在還渾身帶傷哪!手腳想動又不敢使勁兒,就着那條伸進嘴裡不停攪動的舌頭索‘性’心一橫,就想那樣狠狠的咬下去,不知道是顧敖寒反應快還是早就察覺到她的動作,在葉靖宸咬他之前便快速的退了出來。
鬆開鉗制住她下巴的手,放在他那張被津液侵泡過的薄‘脣’上,還不忘用舌尖抵了抵嘴角,得到自由呼吸的葉靖宸擡起手背反覆擦拭着沾有他唾液的‘脣’,恨恨的瞪着他道:“顧敖寒,我都這樣了,你居然還對我耍**?”
顧敖寒挑了挑眼角,邪魅的看着他,似愉悅的說道:“味道不錯”。
“看來無恥還真是你的習慣”
“嗯,兩星期後帶你去個地方”
對於顧敖寒那種答非所問的態度,葉靖宸也算見怪不怪了,深吸口氣,疑問又平淡的語氣道:“去哪?”
“一個‘女’人總要有應付突發情況的基本技能”
葉靖宸對他說的這句話只是有些嘲笑的回到:“真是莫了個名,其了個妙!”隨後也就只當他是腦袋‘抽’風,把那句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兩星期後……..
身上的傷在經過修涵親手調製的‘藥’膏下,皮膚已經回覆如初,站在一片類似廢棄場地外,這個在葉靖宸看來所謂廢棄的場地,不過就是用鐵圍欄圍住的一片雜草橫生的草地,周圍視野開闊。
望着旁邊那若無其事的人,葉靖宸‘迷’茫的問道:“來這,幹嘛?”
顧敖寒黑眸一轉,緊緊的看着葉靖宸,簡單的馬尾,短袖T,還有百年不變的牛仔‘褲’和帆布鞋,挑了挑眉,突然傾身靠近她,那雙泛着綠光的眼睛把葉靖宸從上到下看了個遍,揶揄的說着:“你說在野外的感覺怎麼樣?”
葉靖宸看着他那雙像是泛着狼光的眼睛,還有那戲謔的語氣,小心臟有開始撲通撲通的‘亂’跳,餘光左右看了看,背脊略顯僵硬,雙手握拳,有些緊張又警惕的說道:“什麼怎麼樣?”
“野外做的感覺一定很刺‘激’吧?做吧!?”
“做?….做…..什麼?”葉靖宸聽着他**似的語氣,臉皮臊紅的可以,緊張的連說話都結巴了。他說什麼?野外-刺‘激’-做吧?!
“‘女’人有兩個有點,但卻有一個漏‘洞’,而男人可以抓住‘女’人那兩個優點,用他的長處去彌補她的漏‘洞’”。顧敖寒戲謔的幾乎**的語氣對着葉靖宸說。灼燙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噴灑在她面頰上,和着微風帶着的青草味竄入她的鼻腔到達四肢百骸,什麼優點漏‘洞’長處短處的,聽着顧敖寒像繞口令似的話,已經分不清是臊紅還是被灼燙的臉,明顯葉靖宸此時的思維已經偏了,這個男人怎麼可以把昏話說的這麼理所當然。
顧敖寒看着卡詞卡思維的葉靖宸,臉上那戲謔的表情更深了,圍着那片荒草地的鐵柵‘門’已經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蕭莫大開了,還不直到神遊在哪兒的葉靖宸被顧敖寒猛的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