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顧敖寒的懷裡,吸着那股淡淡的古龍香水味,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耳邊傳來汩汩溪流聲。突然她眼前一亮,‘噌’的從顧敖寒懷裡跳了下來,興奮又‘激’動的一把抱住顧敖寒,語氣也明顯帶着喜悅的說着:“你看,你看”
順着葉靖宸手指的方向,隱約可以看見一條溪流隱躺在雜草中,兩人快步走過去,葉靖宸撥開周圍的雜草,準備捧把水洗臉,可是卻被顧敖寒給攬住了,兩人一起這麼久,當然知道他不會沒事在關鍵時候‘插’手,收回手轉頭疑‘惑’的望着他。顧敖寒邪氣的說着:“這麼心急,也不怕水有沒有毒”。一聽顧敖寒這樣說,葉靖宸才覺得自己確實是大意了,輕輕皺眉語氣有些惋惜的說着:“那怎麼辦?”
顧敖寒撥開溪邊的雜草,仔細看了看水裡的情況,突然邪魅的一笑,語氣輕鬆的說着:“好了,這下你可以用了,水裡有魚,而且溪裡的泥土也是正常顏‘色’,水應該沒問題。”話音剛落,葉靖宸立馬伸手捧了把水洗臉,在這悶熱的森林裡,她都覺得自己快要脫水了,如果是以前的自己,說不定早就暈倒幾百次,突然有些感謝上次的訓練,想到這裡又不禁轉頭看着顧敖寒,看着他優雅的挽起袖子,‘蕩’開面上的水,輕輕捧一把起來。想着想着突然腦子裡一絲光亮閃過。轉頭定定的看着他不是詢問的語氣說道:“上次讓我被狗追,你是想到會有今天的吧?還有你是知道飛機會出事,才隨身帶有降落傘的吧!你手腕上的表不要告訴我是指南針腕錶!”。
洗完臉的顧敖寒,眨着泛有水珠的睫‘毛’,黑眸透出讚賞的眼光,臉上就是一副‘腦袋至少不是傻缺’的表情。恍然大悟間,葉靖宸有種被騙的感覺,輕咬住下‘脣’,突然送開‘脣’‘哈’了口氣,眼睛看着前方,繼而又轉頭看向顧敖寒,惱怒的說着:“說吧,旅行的目的,和目的地”。
本以爲會‘亂’發一同脾氣的葉靖宸,卻直接跳過那段,開口就直奔主題的問,對於這點,顧敖寒黑眸裡透出的亮光沒有減滅。葉靖宸不想發脾氣嗎?她都被這樣玩命的騙着,可是現在的情況,如果發脾氣有用的話,她也想,既然沒有用,那就問出心裡的疑問,好讓她有爲接下來開能發生的事情做好心裡準備。
顧敖寒邪氣的勾了勾‘脣’,‘性’感的聲音說着:“我們要去參加一個會議,不過這個會議在顧家的老宅舉行,不巧的是,有的人不希望我出現”。
“所以,依你的個‘性’,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吧?!”
“看來你還是瞭解我的”
“別告訴我這是一個關於家族遺產分配不均,引發的血案吧,哎~生活還真是出狗血劇”。
“呵~算是吧!,所以現在我們可以先吃魚了”
靠了,明明10秒鐘前,都還在感嘆生活什麼的,下一秒他居然就能扯到吃魚上面,沒等葉靖宸腹誹完,顧敖寒就已經抓着一條大魚開始用不知道哪裡那出來的匕首解剖着,看着他熟練的動作,葉靖宸有些疑‘惑’,不過僅僅是一閃而過。
洗淨,生火,串魚,燒烤。
片刻後,兩人吃完樹叉上最後一塊魚‘肉’,顧敖寒淡淡的開口道:“吃好了嗎?是好了,我們得加緊趕路了”葉靖宸嚥下嘴裡得魚‘肉’,不美味,但在這荒無人煙得地方,能填飽肚子就已經不奢求別得了,對於顧敖寒得話,葉靖宸沒有太在意,以爲是擔心天心得問題,點了點頭起身拍了拍身上得枯葉。正準備走,卻看見顧敖寒用周圍得泥土掩埋住了剛剛燃燒過得小火堆,直到黑煙便白,然後透明得看不見。葉靖宸不解得看着他,調笑得說:“難得顧總裁這麼有公德心,在這鳥不下蛋的地方,也直到預防森林火災”。
顧敖寒只是轉頭看着她,高深莫測的說:“不是預防火災。是預防後面追的狗”。
“狗?”聯想到飛機出事,顧敖寒剛剛說的他老宅那些人,突然眼前一亮,又有些緊張的說:“這狗不要說好巧不巧的就是你老宅的吧?”
這次顧敖寒倒沒有吝嗇對葉靖宸的誇獎,眼裡含笑的說着:“你很聰明”。
OHNO,她這是倒了什麼黴!!!狗血劇一出接一出,爭家產不說,現在還要在野外生存,最重要的是後面還開能有追他們的人,她敢肯定這個‘追’不是那麼簡單,否則那些人不會閒着無事跑到這鳥不下蛋的森林,和他們玩兒貓捉老鼠的遊戲。
只是,葉靖宸沒有想到的是,她如今經歷的,在她後來那段人生中是多麼寶貴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