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一說完,就嘻嘻哈哈的站起來,說:“自由的神給了我指引,上帝告訴我,爲了朋友,即使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咒罵道:“上輩子倒了什麼黴,居然有這樣的表弟。”我反對,說:“你這個方法太爛了,不行!”
“哪裡爛了?”表弟不服氣的反問道。
歐陽可酷卻很開心的抱住我的表弟,不禁感嘆:“哎!我表弟就是聰明。”表弟說:“表姐夫,還好你識相!”
安苑聽見以後,有一種傷感,她疑問道:“可酷,是你的表姐夫?”我一聽,知道出事了。我本來着急解釋,可是,歐陽可酷說:“我只是覺得吳菲菲的表弟跟可愛,所以也叫他表弟。他以爲我和吳菲菲是一對,就叫我表姐夫。”
我聽見以後,鬆了口氣。安苑也笑着說:“我也覺得這個小傢伙好可愛!”我表弟很不爽,說:“哪裡是這樣,明明。。。。。。”
沒等他說完,我就使勁的扭他,然後咬牙說:“你給我閉嘴。”安苑笑的很開心,我知道,她可能從憂傷中走出來一點了。
歐陽可酷終於聯繫到了李思辰。李思辰約我們幾個在一個酒店見面。
我們知道,一切都很防備。所以,劉亦風準備了一種小型的攝像機。只要在口袋裡拍攝,能全部拍攝到。安苑精心打扮一番,我們知道,李思辰那個噁心的人,一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到了那個酒店,果然不出我們所料,那裡全部被他包下來了。我們只能夠坐觀其變。但是,歐陽可酷在來之前,已經和華齊公司熟悉的媒體聯繫。
我們一進去房間,就在房間裡聞到一股花香味。那種味道表面上很好聞,實際上讓人昏睡。
我們幾個捂住鼻子,生怕是什麼迷魂藥。
果然不出我們所料,李思辰穿着一身睡衣,還有林琳也在場。
歐陽可酷一看見李思辰,馬上想衝過去揍他一頓。安苑拉住他,輕聲地說:“可酷,要鎮定!”歐陽可酷只能暫時鬆手。
李思辰看出了歐陽可酷的憤怒,故意激起他的極限,他輕蔑地說:“恐怕你們還不知道網上是怎麼罵安苑的吧!也不知道,現在所有的導演都不想找她拍戲。只有你歐陽大少爺砸錢給你的情人。可你不知道,她喜歡的真的是你嗎?不是你叔叔吧!”
歐陽可酷真的受不了了,他衝過去想打李思辰一拳,我趕緊跑到李思辰的前面,歐陽可酷看見是我,馬上停了下來,可是身體一不聽使喚,居然直接倒地,與大地媽媽來了個擁抱。
歐陽可酷一倒地,安苑很心疼的跑過去,扶他起來,溫柔地問:“可酷,你沒事吧!”歐陽可酷搖搖頭,說:“我沒事!”
李思辰那個混蛋,看見我擋在他前面,以爲我要乖乖聽他的話,居然摸我的手,還想摟我的腰。我用力一拗他的手,他馬上說:“你要是敢動我,我馬上叫人把你們捉住,別忘了,整個酒店都是我的人。
我鬆開他,心想:“解決安苑的事情比較重要。”
我乾脆直接問他:“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過安苑?”
李思辰冷笑了一下,說:“我有那麼傻嗎?我自己把她的醜事爆出去,我再幫她圓回去,我自己不是推自己去火坑嗎?”
我忍不住了,跑到房間裡層,看見林琳,她正在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看戲。我罵她:“你就這麼無動於衷嗎?你的良心呢?你爲什麼不能還原事情的真相。李思辰是你的男人,你就看着他和安苑在一起嗎?”
林琳平靜地說:“他喜歡的女人多的是,又不止我一個。關我什麼事。”我看見這樣的林琳,實在找不到詞來罵她,可是,我要按計劃行事。
李思辰說:“要我放過你們也可以,除非,給我百分之三十的華齊公司的股份,我從此退出導演這一行,讓安苑一直順風順水,歐陽副經理,你覺得怎麼樣?”
歐陽可酷覺得那個男人發瘋了,可是,李思辰卻感覺很有自信。讓他不寒而慄。歐陽可酷直接回他一句:“不可能!我絕不會把華齊公司的股份給你,下輩子你都不要想!”
安苑心頭一傷,都是自己不好,要不是自己,也許事情就不會這麼糟糕。唯一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退出演藝圈。
其實,歐陽董事長答應他們在一起,除非她退出演藝圈。現在,比起娛樂圈裡的複雜,勾心鬥角,她更願意呆在這個男孩的旁邊。她想和他在一起。她再也不想因爲她,而讓他一直受傷。
安苑輕輕握緊歐陽可酷的手,說:“可酷,我們回家吧!”她很平靜,沒有任何的不愉快。李思辰看見這樣的安苑,突然有些可怕。
他不知道她已經做了什麼決定。可是,他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安苑對李思辰說:“不用你退出娛樂圈,我自己會退出娛樂圈。”
安苑退出娛樂圈?天哪?他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這個。他一直以爲,那些女星爲了保住自己在娛樂圈的地位,就會不擇手段。
所以他精心謀劃好的一切,只是因爲她一句話,全部沉入大海。安苑對李思辰說:“與其和你這麼可悲的人糾纏,不如我自己尋找出路。我會退出娛樂圈,因爲,我只想呆在可酷的身邊。”
劉亦風聽見後,頓時覺得心碎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安苑爲了歐陽可酷,居然放棄她的夢想,榮譽,地位。
這時,李思辰突然被一個人抱住,那個人一直叫着:“親愛的,親愛的,我愛你,我愛你!”說完,他在他的臉上又親吻,又吐口水。
李思覺得超級噁心,他一直大喊:“你是誰。你是誰,我不喜歡男人,我只喜歡女人。”
歐陽可酷看見這一幕,頓時笑番了。這時,一羣拿着攝像機的人衝進來,他們圍着李思辰,不斷的問:“請問你和這位男性有什麼關係,爲什麼你們這麼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