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暖愛醫院出來青靈就被老爺子招了回去,到了老爺子那裡一看,乖乖,大傢伙到的還挺齊,老爺子,路逸舟,應致遠,司徒正木和司徒楠,還有就是一個青靈並你不認識的一個老者和一個青年男子。其實青靈最不喜歡這種興師問罪的大場面了,她又沒做錯什麼。青靈向司徒將軍點了個頭,隨後走到應致遠跟前恭恭敬敬的喊了聲師父,惹得應致遠哈哈大笑,結果是周珄陰沉個臉。其實青靈有她自己的打算,老爺子是擺明了要訓她,她還不如討得應致遠歡心,關鍵時刻可以幫她說句話。至於那個路逸舟,臉也陰沉的可怕,青靈可不敢隨意招惹。在坐的衆人也就應致遠性格隨和比較好說話,其他的或多或少都不怎麼樣。“過來見一下,這位是南宮家的現任家主南宮振興,那個是他孫子南宮澈。”周珄指着現場對於青靈來說唯一的兩個陌生人說道,隨後又不滿的哼了一聲,“沒禮貌。”青靈那個冤啊,拜託她不認識好不好,怎麼能算是沒禮貌呢,這老爺子不會是公報私仇吧。想到這,青靈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不過想歸想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南宮伯伯好。”“恩,好。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南宮振興看着青靈愉快的點點頭,笑呵呵的說道。“什麼英雄,我剛把她送進京華大學她就給我捅出這麼大一簍子。”周珄氣憤的說道。“什麼大簍子啊,其實也沒什麼事。”青靈不高興周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訓斥她,當下反駁道。“都求到司徒將軍那裡啊,還沒什麼大事?”周珄不滿的說道,“要不是阿楠及時趕到你還指不定給我惹多大的貨呢。”青靈現在畢竟不同於以前了,有層學生的身份在那擺着光明正大的和警察軍隊作對,這讓周珄也很爲難。他還不知道該怎麼和京華大學的校長說這事呢。青靈沒吱聲,偷偷瞄了一眼路逸舟,後者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絲毫沒有爲她說話的意思。“我就讓她去上個大學,她倒好一點也不讓我省心。”周珄氣呼呼的對南宮振興說道。“我那孫女也一樣,都不省心啊。”南宮振興笑呵呵的說道。青靈知道他說的孫女是南宮悠然。“老爺子其實你不用生那麼大的氣,我有全勝的能力。”青靈好言安慰道。“你是有能力了,其他人呢?”路逸舟開口訓斥道,說了那麼久她一點悔悟之心都沒有,“你不要以爲那些軍人不敢開槍。”一來是他們根本不知道青靈的身份所以也就沒什麼顧忌,二來她們鬧得確實有些過了,一羣新大學生絲毫不把軍人放在眼裡,這以後讓軍人還怎麼混。再者說了,青靈現在帶的人不是以前靈魂那羣人了,功夫畢竟不行,行事要有所顧忌。青靈只是聽着不說話,直覺告訴她路逸舟現在在怒火上她還是不說話的好。“得,我要和幾位老友聚聚,你們年輕人自己聊聊吧。還有,京華大學那邊我會讓人去和他們的校長打招呼的,你就不用擔心了。”周珄起身招呼幾位老友去後院,臨了又加了一句,“飯錢就由你出好了。”這個扣老頭,在場的年輕人愕然,不過一頓飯錢還是出得起的。我本來就不擔心。青靈低聲嘟囔着,路逸舟狠狠的瞪她一眼,青靈給了他一個鬼臉。“司徒楠,你是不是對老爺子說什麼了?”老爺子一走,青靈少了束縛,立刻活躍起來。“靈姐,你就饒了我吧,我哪敢說什麼啊。”司徒楠做了一個求饒的動作。他不同於司徒家的二公子司徒邶那麼冷漠,司徒楠比較外向也比較好說話,一向和衆人開玩笑。“你做的事還需要別人說什麼嗎。”路逸舟板着一張臉訓斥着青靈,沒辦法,妻不教,他之過。青靈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司徒楠轉過身去和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南宮澈搭訕,“你們南宮世家不是一向深居南方,盤橫海外嗎,怎麼這次要進軍北方啊。”說着司徒楠還拍了拍南宮澈的肩膀。同爲世家公子,雖然兩大家族南北兩地,但是司徒楠對南宮澈卻不陌生。“沒,不過是小妹來北方上學了。”南宮澈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也夠惜字如金的。“像你們這種百年大家族,還談什麼勢力分佈,你們的勢力恐怕早就遍地開花了吧。”路逸舟冷哼一聲說道。司徒楠笑着稱是,像路逸舟這種變態的存在,司徒楠一直抱着能別惹路逸舟就別惹的心態生活着。司徒楠不止一次和路逸舟比試過,從來就不知道贏是什麼感覺。“走吧,我們去吃飯,半島酒店,我請客。”青靈站起來恢復了她大姐大的身份。“走起。”司徒楠一把攬過南宮澈高興的應道。青靈也不忘將路逸舟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