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爲了一個小小的謝天,你們居然要我出動702部隊最秘密的隱形戰機M007。你們倆人是不是在外面呆的時間太久了,呆的腦子都壞了?”
石林森雙頰黑的可以擠出水了,聲音又冷又硬,態度堅決,表示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謝天死了,她們倆人就可以明正言順的回部隊了,不必再受賭約的限制。任由謝天擺佈。
“石林森,我看你在辦公室坐久了,真的把腦子坐壞了。”冰欣從飛雪手中搶過手機,憤怒大罵,“你知道謝天對我們,以及宮星上將有多重要嗎?如果謝天真的出事了。石林森,你也扛不了這個責任。”
“冰欣,你是不是想造反了,居然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我命令你們,立即回部隊,保護謝天的任務結束了。”石林森雙頰劇烈顫抖着,握緊右拳,重重砸在辦公桌上,“否則,我把你們倆人送上軍事法庭。”
“我現在終於明白謝天爲何叫你石頭將軍了。其中有兩重含義,一、表示你鐵石心腸,沒有半點人情味。二、你真像一塊沒有思維的石頭。這是文雅的說法。說得難聽一點,你就是一頭沒有腦子的豬。”
想到謝天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冰欣心中怒火狂涌,罵得更大聲了,“你在做這個決定之前,最好給宮星上將打個電話。否則,我擔心你真的扛不起這個責任。”
“阿欣,別這樣,我們現在必須保持冷靜。你明知他是什麼人。衝他發火,沒有用。時間緊急,事關重大,我們直接找宮星上將。”飛雪從冰欣手中搶過手機,冷冷瞪了石林森一眼,“你最好祈禱謝天平安無事,否則,你真的扛不起這個責任。”
“飛雪,冰欣沒有腦子,難道連你的腦子也壞了,跟着她一起發瘋?”看清飛雪眼中的逼人寒氣,石林森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你們倆人和謝天是不是發生了別的事?”
“石林森,我只問你一件事。如果你能給我一個信服的理由。我就此撒手不管。並立即回部隊。任由你處置。”飛雪眼中寒氣更濃,陰森森的看着石林森,“假設謝天真的出了事。他是在誰手中出事的?如果這事兒傳出去了,702部隊的面子何在?
另外,你再問問宮星上將,他爲何同意我們倆人同時離開部隊,一直保護謝天。直到他有一定的自衛能力爲止。難道你真是一頭豬,做事不經過大腦考慮?”
“飛雪……你……你比冰欣更不可理喻。我不想和你計較,你們立即……”石林森頸側大動蜿蜒扭曲,雙頰完全變形,咆哮怒吼,“回來之後,我再和你們慢慢算清這筆帳。”
“不必了。我是奉宮星上將之命而來。不管飛雪和冰欣倆人有什麼要求,你必須無條件的全力配合。爲了謝天的安全,如果有必要,可以出動702部隊營救他。”石林森正要砸電話,門口響起東門歡的聲音,“你立即安排,戰機內預備兩名最出色的狙擊手。不管用什麼方法,必須救出謝天,絕不能讓他出事。否則,一切後果由你承擔。”
“將軍,這到底是爲了什麼?”石林森緊緊握着話筒,牙齒咬得格格響,聲音似乎是從牙縫之間擠出來的,困惑而迷茫的看着東門歡。
“你是老兵了。難道連軍人的基本守則都忘了?服從上級命令,這是軍人的天職。你再磨蹭着浪費時間。假設因此而導致謝天出了意外。當心你的少將軍銜不保。”東門歡冷冷哼了一聲,轉身而去。
“飛雪,你能不能告訴我。宮星上將到底有什麼計劃?”這一刻,石林森百分之百的相信冰欣和飛雪說的話了。她們同時離開部隊保護謝天,絕不是爲了賭約那樣簡單。賭約的背後,一定另有玄機。
“石林森,我看你的腦子是真的壞了。這是你該問的問題嗎?如果我們把這句話轉告宮星上將,你知道有什麼後果。抓緊時間,否則,我擔心無法找到藍青山的蹤跡了。”飛雪冷哼一聲按了結束鍵,側頭看着冰欣,“我借用一輛警車,先追上去。希望可以跟上藍青山他們的車子。”
“抱歉!我不可能把警車借給你們倆人。”嚴立行一臉陰沉,冷冷看着飛雪,“保護謝天是你們倆人的責任。真要追蹤藍青山,你們自己想辦法吧。”
“借,或是不借?”飛雪騰身跨步,一步跨過近三米距離,疾抖右腕,槍口抵在嚴立行的眉心之間,儘量壓低聲音,“如果是演戲,適可而止。假設你想害死謝天,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飛雪,你把我嚴立行當成什麼人了。衆目睽睽之下,爲了不引起任何人的懷疑,我必須這樣做。你現在用槍指着我的腦袋,想借什麼車都可以,動作快點。
我估計老三會想盡辦法給你們留下線索。確定藍青山的位置之後,記得通知我。我會安排飛虎隊的人協助你們。離開之時,打暈我。”嚴立行轉動兩眼掃了四周的同事一眼,“我擔心這些人當中,有王天宏或是藍青山的人,所以,這齣戲必須演得逼真一些。”
“謝謝。”飛雪伸出左手抓着嚴立行的胳膊,移動槍口抵在他腦後的“風府穴”上,扭頭對冰欣遞個眼色,“快上車,再不追,我擔心失去藍青山的行蹤。”
“你們最好老實一點。否則,當心你們隊長腦袋開花。”冰欣掃了四周的警察一眼,撒開兩腿,快步向嚴立行的車子跑去。臨近了,突然改變主意,拉開車牌號尾數是898警車的前門,發動引擎倒退。從右前門探出腦袋,對飛雪眨了一下右眼,“帶上他,以免被他的手下和同事像狗一樣緊追不捨。”
“暫時委屈你一會兒。擺脫你的同事之後,我就讓你下車。”飛雪挾持着嚴立行,鬆開左手拉開右後門,先把嚴立行推了進去。槍口依舊對準嚴立行的腦袋,跟着鑽了進去,重重關上車門,“冰欣,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