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莫麗兒沒有別的選擇,爲了拯救黃金族所有的族人,她連多問一句的勇氣都沒有,擔心無意中激怒了謝天,僅有的希望又會破滅。立即畫了去黃金族的路線圖。
“崑崙山?”看清路線圖的終點位置,謝天驚呼出聲,腦中閃過一絲朦朧而模糊的靈光,卻是一閃即逝,“行了,你先回去吧。快則一週,慢則半月,我一定趕到黃金族。我沒有到之前,你必須約束所有的族人,任何人不得再出來。”
莫麗兒走了,謝天解開凱瑟琳的穴道,吸過衣裙和內衣扔了過去,“你雖然聽不到我們說什麼,但是,你有一定的脣語基礎。應該明白我對莫麗兒承諾了什麼。
所以,我現在沒有時間和心情與你捉迷藏了。在我出發之前,我必須落實歐美大區的總裁人選,並把相關的人員編制確定了。給我一個字,是、或否?”
“謝天,我不得不承認。我沒有勇氣再聽你吹奏六慾曲。除此之外,我更無法承受我的家人聽了六慾曲之後引發的一切後果。我凱瑟琳從不向任何人低頭,爲了我的家人,我只能破例。原則和尊嚴,無法和我的家人相比。”
經歷了之前的詭變,凱瑟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和害怕。同時,她更明白了一件事。她根本沒有能力反抗。在謝天面前,她是如此的渺小。除了妥協和屈服,她沒有別的選擇。
“古得!這態度我喜歡。”謝天掏出妙娜刪了之前拍攝的DV短片,“我不得不說,你做了一次明智的選擇,否則,你激情自撫,瘋狂自娛的DV短片很快就會傳遍世界各國。”
“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凱瑟琳沉默少頃,鼓起勇氣看着他的雙眼,“除了副總裁和財務總監之外,歐美大區分公司的其他人選一律由我自己決定。”
“不行!在此之前,我下已經下了人事調動任免令。不過,我既然強行挖你過來。就會完全放手。我之所以從亞洲大區派一個副總過來,不是爲了監視你。而是爲了更好的協助你。
已經決定的地區經理不能動。但是,其他人員由你自己招聘。包括人事部長和財務總監在內。不管是東方人或是西方人。只要符合你的要求,一切由你決定,我不會過問。
亞洲大區的總部設在亞洲第一城。歐美大區的總部也不例外,設在世界第一城的紐約。我已在紐約買了一棟大樓。雖然是九十年代的房子,只要內部裝修好了。至少可以用十年左右。
可事實上,不需要十年時間。三年之內,我會在紐約修一棟寰宇大廈。作爲歐美大區的總部辦公大樓。我已經草擬了內部裝修的大致方案。現在就傳給你。
你去華爾街的流星大廈實地參觀之後,儘快完善裝修方案的細節。確定的了這個方案,我就會去黃金族。到底什麼時候回來,我也無法確定,所以,歐美大區分公司的事由你全權處理。如果有拿不定主意的事情,可以和夏雨柔商量。她說的話,可以全權代表我。”
謝天從妙娜體內調出裝修方案初步計劃傳進凱瑟琳的電腦內,“資料已經傳進你的電腦內了。你只有三天時間處理這邊的工作移交事宜,並在這三天之內完成裝修方案的細節。”
“你……你爲什麼一定要去黃金族?”這一刻,凱瑟琳真的迷茫了,以黃金公主對他的態度,他爲什麼一定要插手黃金族的事呢?如果是以前,他害怕黃金族的人傷害他和他的親人或朋友。可以他現在的修爲,不需要怕任何人,包括遠古時期一直傳承下來的黃金族。
“有些事,說了你也不會明白。另外,我想提你一句,你在這兒看到的一切,聽到了一切,千萬不要告訴第三者,包括你的家人內。否則,沒有人能保證你和你家人的安全。
不是我想對付你或你的家人。到目前爲止。我仍不清楚黃金族有多大的勢力。能否解除他們身上的五行殘靈咒,我沒有一點把握。一旦失敗,我不敢想象後果是什麼。”
謝天輕輕嘆了一口氣,抓緊她的胳膊把她轟了出去,從地上抓起迪亞特,把他扔進椅子之內,彈指解了他的穴道,“迪亞特,你必須忘了之前看到的和聽到的一切。否則,你迪克家族就有滅族之災。”
“我……我明白。”回想莫麗兒出現之後發生的一切,迪亞特不停打冷顫,“你……你什麼時候解除迪克身上的七情咒?”
“我現在就去,不過,你最好和我一起回去。從我解除他身上的七情咒那一刻開始。希望你能好好的約束他。否則,他會給你們家族帶來毀滅性的災難。”
謝天看了看時間,給蒙蒂妮發了一條短信:我有重要而緊急的事情處理。暫時無法回學校了。什麼時候歸校,難以確實。如果我一去不回。後面的實驗就拜託你了。
另外,將我電腦內的資料全部交給麻省總醫院的安德魯教授。密碼是你的三圍數字。千萬不要輸錯了。我設定了自毀程式。一次出錯,電腦系統會毀滅電腦內所有的資料。毀滅之後,無法恢復。
謝天和迪亞特還沒有出辦公室。他接到到了蒙蒂妮的電話,“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麼?你的短信像交代遺言一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爲了你好,我什麼都不能說。我知道你關心我。也喜歡我,如果今生不能重逢了。希望真有下輩子。我們仍能相遇。”謝天暗自輕嘆,狠心接了結束健,親了妙娜一口,“把她的手機號設爲拒聽。”
謝天和迪亞特到了迪亞特家裡。他當着迪亞特的面解除了迪克身上的七情咒。也當着迪亞特的面強調了他之前說的話。不管迪克是惹他或是他的朋友,都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你放心!我一定會派人全天二十四小時看着迪克,絕不讓他再招惹任何是非。”迪亞特抹了抹額上的冷汗,對着客廳外面吼了一聲,“克里遜,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