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聲音太可怕了,有時候是晚上,有時候是白天,隨時隨地都可能傳來,我知道這些聲音是從地板下面傳來的,也知道這地板下面有個地下室,老太太曾經要我去看,可是那個地下室已經被封了,我怕她害怕,就騙她說是隔壁鄰居在打罵小孩兒,婉兒也曾經懷疑,但她從小不信鬼神,所以雖有點害怕,也並不去在意,直到有一天半夜,我和婉兒都聽到了地板的嘎吱聲,我和婉兒起身去看,發現客廳的地板被掀開了一截兒,從掀開的地板往下望,看到地下室裡黑乎乎的一片,隱隱約約有些聲音。。。。。。。”
遠文大吃一驚,原來通往地下室的另一道門竟然是臥室的一塊兒地板,那天到105去的時候,他明明是檢查了地板啊,爲什麼沒有發現一點痕跡呢?
“你和婉兒順着掀開的木板到地下室去了嗎?”紫韻緊追不捨的問到。
玉農搖了搖頭“那天我們都很害怕,甚至不敢開燈,本來是要壯着膽子到下面去看的,只是。。。。。。只是我們還沒來得及下去,就莫名其妙的暈了過去,再醒來時,那塊地板已經被挪回了原位,看不出任何的痕跡。。。。。”
“暈了?怎麼會突然暈了呢?”紫韻不解。
“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覺一股涼風吹過,我和婉兒都暈了過去。。。。。。”時至今日,玉農依然想不明白那天夜裡她和婉兒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暈過去了。
“那你們後來就沒有再打開過那塊木板嗎?”紫韻又問道。
“是,我們一定會再打開的,因爲實在是太奇怪了,家裡竟然有一塊兒地板是通往地下室的,只是。。。。。。只是第二天婉兒就。。。。。。”玉農突然說不下去了,臉上的表情極其痛苦,對於婉兒的死,至今覺得離奇。
“第二天婉兒就死了是麼?”遠文接了一句,想了一想,又問道“她是怎麼死的呢?怎麼突然就死了?”
“是車禍。。。。。。”玉農臉上的淚水越來越多,聲音也哽咽了起來。
什麼?車禍?遠文以爲自己聽錯了,婉兒是出車禍死了,不是黑老婆殺死的?她的死難道與黑老婆無關?
“是車禍,第二天一早她去上班,就。。。。。。就再也沒有回來,她是個很小心謹慎的人,怎麼就突然出了車禍?我們想不明白,尤其是老太太,很長時間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她最愛的女兒,她唯一的親人,就這樣離去了,而我又何嘗不難過。。。。。。”玉農一邊說,一邊使勁的壓抑着自己悲痛的心情。
待她的心情稍稍平靜了些,遠文又問道“那你後來有沒有再掀開那塊兒木板?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是黑老婆把那塊兒木板掀開的嗎?可我那天仔細的查看,並沒有發現木板有鬆動的痕跡,要知道,地板都是連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