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開着法拉利跑車,他昨天開的賓利車停在了王朝大酒店的停車場上,一會兒再找人幫他把車開回來。他沒有直接殺到寒氏集團去,誰知道寒初曉是否起來了,昨天晚上醉得那麼厲害,說不定還賴在牀上呢。
“鈴鈴鈴……”
夜風正想着先給寒初曉去個電話,寒初曉就給他來電了。
寒初曉極少會主動給他來電,此刻接到寒初曉的來電,夜風顯得很開心,表面上還是很沉着,他戴上耳塞後,才接聽寒初曉的電話。
“夜風……”寒初曉的聲音有點沙啞,她才叫了夜風一聲,就把夜風嚇了一跳,以爲聽錯了。“夜風,是你嗎?你在聽嗎?”寒初曉在那端清了清嗓子,才繼續問着。
“寒初曉,你怎麼回事?你的聲音怎麼變了?”
夜風忍受不住提高了聲音,寒初曉要是在他的面前,他保證敲她的頭。
才一個晚上不見,聲音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我頭痛。”
寒初曉痛苦地叫着。
夜風沒好氣地說罵着:“誰叫你喝醉了!喝醉了也不會變聲,你是不是感冒了?”
“是你混蛋!”
寒初曉也罵着:“你讓我喝那麼濃的酒,纔會醉的。不過你雖然是混蛋,還是挺聰明的。”寒初曉是在罵着,可那聲音卻有氣無力的。夜風是醫者,一聽她這樣的口吻,就知道被他說中了,她真的感冒了。他一邊加快了車速,一邊罵着:“昨天晚上踢被子了吧?”
他不是叮囑傭人要幫她蓋好被子嗎?
“沒有。”
寒初曉抵死不承認自己睡到半夜時,傭人來看過她,看到她一切正常就沒有再來看她,而她覺得有點熱,就迷糊地開了空調,被子也被她迷糊地踢到一邊去,估計就這樣着了涼,反正她現在想起牀,就覺得頭重腳輕的,頭又痛得厲害,她本能地就先給夜風打電話,連自家傭人她都還沒有通知呢。
夜風是醫生,打電話給他,他會來看她,給她開免費的藥吃。
寒初曉硬着嘴皮子在心裡給自己先打電話給夜風找了一個很好聽的藉口。
“你還在家裡?”
“嗯。”
“我馬上就到。但我進不了你們那個小區,你得讓你家傭人帶着通行證出來帶我進去。”夜風遠遠地瞧見了別墅小區門口了,連忙吩咐着寒初曉。
寒初曉嗯了一聲,就把手機一扔,忍着頭痛欲裂打了內線電話,吩咐樓下的傭人帶着小區出入通行證到小區門口去把夜風接進來。
她沒有掛機,夜風以爲她還有什麼話說,連餵了幾聲,得不到回答,夜風的心一緊,以爲她重感冒,發高燒,暈了,更是把車開得飛快,眨眼間就停在了小區的大門口,朝值班的保安猛按喇叭,但他沒有小區的出入通行證,保安只是歉意地叫他不要再按車喇叭,如果他要找人,保安可以先幫他聯繫主家,看看主家要不要見他。
好在寒家的傭人很快就來了。
夜風才得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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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快的速度把車殺進了寒家的別墅裡,夜風推開車門,用力地把車門一甩,人就往屋裡奔去。
那名傭人有點錯愕,覺得昨天晚上的夜風斯文有禮,今天的夜風很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