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楚桀等人緊急調查,全力搜尋着陳寶下落的時候,那麼,陳寶本人到底在哪裡呢!是還留在島內的某一個隱蔽角落?還是,已經命喪大海?還是……
日本,東京。
這是一個飄滿了櫻花香味的國家。
此時,某一處高級住宅區內,陳寶從黑暗中迷迷糊糊的眼開眼睛,頭腦還有些昏昏沉沉的,她盯着眼睛上方的天花板,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一會,陳寶那昏沉的頭腦,才變得清醒了一些。
她撐着身子坐起,卻只覺得身體一陣無力,差一點又栽回了牀上,幸好,她憑着她那一股蠻勁,到底還是坐直了身體,然後,她扭頭往四周一看,一陣的迷惑。
這是什麼地方?好像島上沒有這樣風格的房間吧!!
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記得……
陳寶單手放在額頭上,努力回想着之前發生的事情,她記得今天是她和楚桀舉辦婚禮的日子,她正在哥談話,然後,哥送她一份禮物讓她打開,然後,她打開了盒子。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之後的記憶成了一片空白。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陳寶一驚,不過低頭一看,看她還好好的穿着婚紗,微微鬆了一口氣,看來,大概是她昏過去了,她使手拍了拍額頭,真是的,她怎麼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出狀況。
不行,她得趕快找到楚桀,繼續婚禮才行,客人可是都到了。
陳寶在牀邊找到了,配着她婚紗而做的婚鞋,她穿上急匆匆的就往門邊走去,然而,打不開,門似乎被人鎖住了,陳寶的眉頭皺了起來,怎麼把門鎖住了?
陳寶隨既左顧右看,看着房間裡面的通訊設備,可是,沒有,什麼通訊設備都沒有,電話,電腦,一樣都沒有,唯一有的,只是一個電視機,陳寶又向陽臺處走去,可是,陽臺的那一道門也是被鎖住,打不開。
不對!成翔沒有可能這麼做,陳寶這才察覺到不對勁了,今天可是她和他兩人期待已久的婚禮,他不可能將她鎖在房間中的,況且這個房間不是她在島內見過……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陳寶努力回想着一點蛛絲馬跡,然後,她的記憶永遠都斷在同一個地方,那就是打開哥給的盒子那裡,甚至連那個盒子裡,裝了什麼東西,她也是不知道的……
難道,是哥做了什麼?
陳寶想到這裡不由搖了搖頭,她怎麼能懷疑哥,哥可是她唯一的親人,怎麼可能害她??絕對不可能!!!
再說,她可是在成翔的私人島嶼上,就算她沒有參與島上的安全問題,但是,對於島上的戒備森嚴,她是知道的,那絕對不是一般人想闖進去就闖去的地方。
那麼如此想來,這應該是一個整蠱事件,他們全體想整她一個人,所以,故意這樣的……
對,一定是這樣的。
陳寶爲了讓自己相信這是一出整蠱事件,在內心爲自己做着建設,這樣,讓她的心沒有那麼慌了,她不由大聲叫道:“成翔,海若,筱筱,你們快出來……”
“成翔……”
陳寶喊了兩聲,也沒見人答應,不由得氣呼呼的坐到沙發上,她就看他們到底要怎麼玩??Pdhh。
不過,她總覺得肚子很餓。
然而,陳寶坐了十多分鐘後,仍然沒有想她想像中的畫面,他們幾個人開門進來,全部大笑着說整蠱成功,屋中依然寂靜,寂靜得她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
陳寶不自覺有些焦慮的咬着手,當視線看到前面那液晶大電視的時候,她眸光一動,打開了電視,很快屏幕上面顯示出了畫面,然而,卻跟陳寶平時看到的不太一樣。
因爲屏幕上的人,說的是日本話。
關於日本話,陳寶在校學習的時候,就學會了這幾門語言,包括英語,日語,韓語……這三門語言,其中,以韓語較差,日語在中間,以英文最好。
此刻,聽到電視上面說着日語,陳寶不由調着臺,然而,所顯示的每一個臺,都是日語的,陳寶被自己看到的這個事實所震驚,難道,她現在沒有在島內?而是在日本?
可是,爲什麼?
沒有理由啊!!
就在這個時候,陳寶看到了電視上播報新聞的時間,12號??12號??看到這條信息,陳寶徹底震驚了,她和楚桀的婚禮是在10號,可現在卻是12號了,難道她睡了兩天??
陳寶爲這個事實震驚,卻不得不相信,如果她真的睡了兩天,這也就能解釋她爲什麼覺得肚子這樣的餓了。
可是,爲什麼??
陳寶苦思不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在陳寶焦燥的想着這讓她迷惑的一切,房門,終於響了,她急忙扭頭看去,然後就看到了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戴着的是日本特有的狐狸面具。
陳寶看着那狐狸面具,戒備着問道:“你是誰?”
那個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聽到陳寶的問話,愉悅的笑了起來,挑高的尾音,帶着說不出的魅惑:“你猜?”12205771
陳寶覺得這聲音似乎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到過的感覺,可是,再一想,又感覺是從來沒有聽過的聲音,她盯着那張狐狸臉,沒興趣跟來人玩猜謎遊戲,直接說道:“猜不到,還是勞煩閣下自行告知一下。”
婚麼那那。那個男人人如其面具,狡猾的說道:“不行,猜不到,就不告訴你。”
陳寶眼眸微微一眯,再次問道:“我哥哥在哪裡?”
那個男人斂起了笑意,盯着陳寶道:“你似乎搞錯了立場,雖然,你是我請到這裡做客的客人,可是,一直這麼咄咄逼人問着主人問題,就不是一個好客人。”
聽到這話,陳寶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果然是出事了,她被人擄走了?就是眼前這個男人?雖然,陳寶無法相信,她居然在島上被人擄走這種事情,但現在,她只能先做好最壞的打算。
陳寶抿了抿脣,壓下驚慌的感覺,盯着那個狐狸男,強自鎮定說道:“既然我是這裡的客人,可是生爲主人怎麼可能帶着面具跟我說話,還是說這就是主人的待客之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