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千澤,到底明不明白呀,你哥是不要我了,所以他是不屑和我吵架!”宋清歡說着,在牀邊坐了下來,聲音染上了哭腔。
厲千澤像在聽天方夜譚一樣,驚愕地瞠大眼睛:“你說什麼?”
梅君臉色沉了下來,坐到宋清歡身邊,握着她的手:“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所有的委屈在瞬間狂涌而上,宋清歡的眼淚,根本控制不住:“他說之所讓我當他真正的妻子,是因爲他覺得離婚結婚太麻煩了。他根本沒喜歡過我,從頭到尾只是覺得我比較好玩,然後玩夠了,玩膩了,他覺得沒味了就不想玩了,讓我愛幹嘛幹嘛去,有多遠滾多遠去,你們還這樣子把我送給她,你們知道我有多難堪嗎?”
梅君氣憤地站了起來:“有沒有搞錯了,太過份了!”
隨即,她瞪着厲千澤,大罵道:“你說你哥是真心待我們家清歡,我纔會答應你帶清歡過來玩,誰知道你哥居然是個渣,你肯定也是個渣,現在馬上給我滾出去,滾出我們的房間!”
厲千澤聽着,只覺得自己血液,控制不住地沸騰,無法抑制的憤怒好似潮水般,瞬間將他淹沒。
他難以置信,搖頭道:“不可能!我哥不是這樣的人!”
梅君瞪着他:“管你哥什麼人,我只相信清歡,她不會騙,滾滾滾滾出去!”
說着,動手,將厲千澤推出了房,然後安撫宋清歡。
被推出去的厲千澤,立刻跑到頂樓Vip去找時禦寒。
房間裡面異常靜寂,氣氛肅穆嚴謹。
時禦寒坐在沙發上,冷冽着一張臉,擡手緩緩揉着眉心,薄脣輕啓:“我說過,今天別來打擾我。”
厲千澤站在對面,逆光而站的他,表情晦暗不清,目光明滅不定,只是淡淡問了一句:“哥,你和歡歡到底怎麼了?”
時禦寒放下手,擡眸,眼神薄涼地望着他,“歡歡,似乎不應該是你叫的。”
厲千澤當時沒出聲,坐到時禦寒對面,然後噗嗤一聲笑道:“嚇我一跳,我還以爲是真的,你知道她剛纔跟我說什麼嗎?她說你對她說,你根本沒喜歡過她,從頭到尾只是覺得她比較好玩,然後玩夠了,玩膩了,你覺得沒味了就不想玩了,讓她愛幹嘛幹嘛去,有多遠滾多遠去。”
時禦寒的臉色,難看得一塌糊塗。
見此,厲千澤更加確定不是真的,徹底地安靜了。
半晌後,他才古怪地溢出一聲笑來:“我就知道,你們是吵架,生氣……”
時禦寒十指交叉緊握着放在腿上,淡漠地打斷他的話:“是我說的。”
心臟像是注射了一針強心劑,在突然的停漏後,砰砰砰地快跳了起不,厲千澤很是錯愕,不解地笑問:“哥,你爲什麼會這麼做,那你,那你,你不喜歡清歡……”
他問的,非常小心翼翼。
時禦寒靠在沙發上,微眯的眼眸似能看穿一切,閃爍着精銳的光:“千澤,你越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