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後背緊貼着車廂壁,被時禦寒的強勢,困得半分動彈不得。
她被迫仰頭,承受着他的激吻,感覺靈魂都被吸走了一樣。
時禦寒手掌順着她的腰,來到她胸前,佔據她小巧的豐盈,然後揉捏褻|玩起來。
宋清歡快哭出來,小手扯着他的西裝,用力往拽用力拽,嘴裡面發出“嗚嗚……”的聲音。
時禦寒終於感覺到,她渾身的緊繃和顫抖,緩緩地將吻放慢,放輕,再戀戀不捨地離開。
宋清歡急促喘息着,眸子泛紅,帶着羞怒瞪着時禦寒。
她咬脣那叫一個恨呀,真的很想拿個東西扔到時禦寒,那張讓她咬牙切齒的俊臉上。
可是在車裡,沒有東西可以拿。
冷哼一聲,宋清歡背對着時禦寒,把自己被時禦寒弄亂的衣服整理好。
“沒給你,生氣了。”時禦寒在後面懶懶的問,“在車上不方便,回去再給你。”
宋清歡微微一愣,隨即瞠大眼睛,回頭瞪着他,壓下情緒怒道:“你個流氓,離我遠點。”
時禦寒這會兒,到是極聽話,表情邪魅,真的坐回他原本的位置上去,拿着文件繼續看起來。
宋清歡有些驚訝,什麼時候時禦寒這麼好說話,真是難以相信,不過她懶得再理他了,輕輕靠着座椅,閉眸休息
。
時國別院。
在正屋那富麗堂皇的大廳裡,宋清歡看到了上次,他在別院見到的所有人,除了厲家兄弟。
看到她和時禦寒來了,大家紛紛站了起來,和他們打招呼。
上次來時是過客,這次再來時依舊是過客,她這個過客,估計來這次後,就不需要再來了。
不過這次她要極小心極小心,不能再像上次一樣,被陷害一次又一次。
時禦寒領着宋清歡,在沙發上坐下來時,時修仁鷹一般銳利的眼神,帶着凝視看了看他們。
然後又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他停頓片刻後,方纔朗朗開口道:“今晚一直都沒讓大家休息,就是有件事情想等禦寒和清歡來了,再和大家說。”
他的目光,停頓在宋清歡身上,“清歡,既然你已經是時家的長媳了,那麼有些事情,我覺得也應該交給你處理了,比喻說你奶奶的祭日,這次就交給你負責吧。”
一語既出,滿座皆驚。
時國政最先反應過來,壓抑着聲音對時修仁說:“爺爺,你不是說了,茜茜纔是時家未來的主母,那麼……”
後面的話沒說,但是他想給時修仁表達的東西,全部都已經表達了。
“是啊,爸,這也太突然了吧。”時守業也緩緩開口道,然後笑着看向韓茜茜:“茜茜呀,你到是說句話呀!”
韓茜茜冷哼一聲:“我說什麼,不管我說什麼,我都不會嫁給時國政的。”
看着一個一個難以置信瞪大眼睛,宋清歡除了最先的錯愕外,後面表現的淡定極了。
她並不覺得有什麼好驚訝的,有什麼好爭執的,不就是一個長輩的祭日,要不要在意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