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胡鬧,我是說真的,爸,你真是太不愛我,你怎麼可以讓我嫁給一個欺騙我的人,”韓茜茜說完,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
宋清歡看的好糾結,正想上前安慰一般說什麼,可時禦寒拉着他的手,慾要帶她離開。
時安諾看着時禦寒:“哥,茜茜他……”
宋清歡也是一臉不放心,定定地看着時禦寒。
“不管她是現在是什麼想法,你好好照顧她,其他的我會處理好。”說完,便拉着宋清歡離開了。
時禦寒一直,都很淡漠冷靜,但當自己的手被他牽起時,宋清歡感覺到冷氣從手蔓延置全身,看似那樣沉穩鎮定,怕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那心裡泛起的嗜血的殺氣。
宋清歡明顯感覺到了,今天發生的一切被人預謀好的,也隱隱感覺到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和二叔他們一家有關係。
她想在郊苑時慕所說的話,那個叫四指的男人,曾經去找過二叔時守業。
今天的時禦寒,她感覺到他,似乎是要有所動作了,又或者說是找到了動作的藉口?
不然同一根血脈,時修仁若是知道該是多傷心,只怕會當場氣到棺材裡去。
時禦寒帶着宋清歡坐上車時,在前面開車的陳添向時禦寒報告道:“Boss,人已經請到了!”
殺氣一閃而過,時禦寒吩咐陳添開車,他們一路去了郊苑,但是時禦寒卻並沒有讓宋清歡下車,而是讓陳添直接開車送他回去了。
宋清歡擔心時禦寒,不知道他所說的“他”是誰,便在陳添開車前找了個藉口,說要上洗手間而進了郊苑。
當聽到陳添接電話,走開了一些,宋清歡瞄着這個機會,立刻從洗手間溜了出去,然後往上次時禦寒帶她去的地下室而去。
陳添邊講電話邊轉身,剛好宋清歡消失在轉角處,因此他還以爲宋清歡在洗手間。
地下室的門是大開着的,外面站着幾個人,他們都認識宋清歡,因此並沒有阻止宋清歡進入,反而還低頭問好:“夫人!”
在這聲夫人響起的時候,冰冷的水“嘩啦”一聲潑了下來,掩蓋了他們的聲音,也因此裡面的人都沒有發現,宋清歡正站在地下室門口。
地下室的頭頂上方,懸着一盞聚光燈,刺眼的白熾燈光直直射來,宋清歡看到又冰又硬的地面上躺着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赫然正是今天在時安諾婚禮現場搗亂之人——許美麗!
許美麗被冷水潑醒了之後,對上這一雙冰眸,令他不寒而粟。猛地驚恐地叫了一聲,隨即因爲害怕渾身顫抖了起來。
緊接着,她呼吸大大起伏不定,因爲一柄槍壓在她的太陽穴上,頂到她的肌膚瘋狂發麻,全身也猶如跌進冰窖一般,沒有絲豪的溫度。
她說來的話,更是顫不成音:“你,你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抓我,你們這是想要做什麼?”
時禦寒一臉氣定神閒的坐在椅子,正背對着宋清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