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依夢聽見尤寒說再也不分開,心裡只有痛——唯一的感覺!
我何償想離開,我只是已經感覺到要離開了!我左右不了!我也不能告訴你,傷到誰我都不願意。
“寒,不管以後會是什麼日子,錯都是我的,你要對自己負責!”歐陽依夢說道。
“依兒,以後都是幸福的日子,有你的日子都是幸福的!”
“記住我的話,都是我的錯!”
“你也記住我的話,你在我身邊,什麼錯我都接受!”
她感覺到心裡又一陣難受,他太會說話了,每次都能說的她心裡針刺一樣的發痛!然後就是再也無力離開他,心裡想着,嘴裡卻說出:“寒,我的愛,我不想讓你受任何傷害!”
“依兒,依兒——”尤寒忘情的叫聲淹沒在胸前的吸吮裡;歐陽依夢雙腿纏上了尤寒的腰,一隻腳的大腳指頭探擦着他的尾骨時;還沒反應是怎麼會事,尤寒就直直的進入肆意攻擊……
歐陽依夢呻吟着身體往後撤,尤寒雙手從她腰上滑到她的臀部繼而握着她的跨,歐陽依夢不能動了,以爲會有無法承受的戰事來臨,黑暗中竟然有一絲的恐慌;尤寒似是感覺到了什麼,動作變的突然慢了,出時像要遠離的道別,進時像綿綿的吻;只是那吻一直深一直深,深到她都看不見的心深處……
不分離——
我不想分離~
黑暗裡我緊摟着你!
我不想分離~
大街上,手心對手心緊扣着你!
我不想分離~
每時每刻我都要看到你!
我不想分離~
依戀着你的體溫把你刻在我的生命裡!
抵死纏綿——如影相隨的日子如電光般閃過!
滿天星光——相擁而坐的兩個人像雕塑一樣一動不動!
“依兒,明天就是婚禮了!我好激動!”
“嗯,不說婚禮,一說我就緊張!”歐陽依夢輕輕的說道:“這個城市燈火通明,繁華賽過天上的街市!”
“何以見得!”
“你看,天上的星星很稀落,那是天上街市的燈火!”
“如果這麼看,你說的很對!”
“寒,還記得那夜,我們看街上的燈光,說要相守一生嗎?”
“記得,你答應我的,我一直相信,沒想到現在成真了!我們真的能相守節一生了!”尤寒語氣激動。
“可是後來我父母找到我們時,你捱揍了!現在還痛嗎?”小手撫上了他的臉。
他的手摟緊了她:“我那晚並不是臉上痛,是心痛!我看到你被摔開又爬回來抱着你父親的腿苦求着他住手時,我就心痛;我發誓決不會讓你再哭的那麼傷心!”
“別怪我爸爸!”
“不怪他,他讓我明白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可是那時看見你父親在我病房裡打你之後,我就恨他,他查房我都不理他!”
“現在呢?”
“不恨了,他其實很好!”
“我們的父母都是很優秀的人!現在我們又要結婚了!我們比一般人幸運!以後我們要好好珍惜。”
“嗯,當願時光就停在這一刻!就像神化裡的中巫的世界,一切靜止在這一刻好嗎?”歐陽依夢喃喃的說道。
“依兒,一生一世相守不夠,我要天長地久的相守下去!以後我會經常陪你看星星的!”他的脣放在她的臉上。
“寒,相信情債輪迴嗎?”
“信,我感覺我們就這樣會守到地老天荒!永遠我們都不會分開的。”
歐陽依夢轉頭在昏暗的燈光下看着他:“寒,世事難料,如果真不得已分開了,你要相信我!你是我心裡刻的最深重的人!”
夜色漸深——街上的燈火漸漸的熄滅,這個城市要安睡了!
歐陽依夢沒聽到回答重複了一句:“你是我心裡刻的最沉重的人!”
“依兒,別假設分開,沒有如果,我一直相信你,就算我看到你和別人親密照時、看到你從別人的車上下來時,我氣暈了頭,還是堅持搶回你,現在想來,你裝啞不認識我時,你看見我的傷疤眼裡的心痛讓我決定娶你,不管時間怎麼改變我們,只要心一碰撞;我就感應到了你的愛!”
“寒——”歐陽依夢沒有再什麼,伸手緊緊的抱住了尤寒!
醒來時歐陽依夢發覺只有自己在牀上,“寒——”連忙起來叫,今天就是婚禮了,他去哪裡了?浴室裡也沒有!
連忙跑出臥室,還是沒有人,他去哪了!“尤寒——”心裡一緊張就大聲叫了出來。
“寒總一早就出去了!怎麼了,我一直在等你醒!”焰十七匆匆跑過來。
“他去哪了?”歐陽依夢緊張的問。
焰十七笑了:“去教堂了!今天是你們結婚的日子!”
“哦!那我們現在就走!”歐陽依夢想快點見到他,總覺得有點不踏實。
“好的,我們現在就去換衣服化裝,來得及!”焰十七笑容更深。
緊張中焰十七帶歐陽依夢來到了形像設計公司,焰七手下二雷左右跟着!化壯間里歐陽依夢儘量的保持平靜,還是忍不住問了好幾次:“好了嗎?行了嗎?”幾個圍着她轉的工作人員都笑了,因爲沒見過這麼沉不住氣的新娘。
歐陽依夢也顧不了這麼多了,今天是婚禮,她很擔心會不會順利進行!她想嫁給尤寒,一定要嫁給尤寒,只嫁給尤寒,現在她想當面對楊鐵這麼說。手包裡那瓶藥還在,雖然包一直在焰十七手裡,卻一直壓的她心裡喘不過氣來!
終於聽見一聲:“好了,大功告成!”
然後就是焰十七的聲音:“真是太美了!”
歐陽依夢緊張的從鏡子裡看到的是濛着輕紗的自己,頭髮高高挽起,上面閃亮着好多銀光!這麼美麗的新娘一定會順利結婚的!她心裡對自己說!
忐忑中終於到了教堂,好多人,自己都不認識,也沒有心思看了,下車就有紅地毯,看到歐陽山輕輕的叫了一聲:“爸爸,我好緊張!”
“別緊張,爸爸在呢!媽媽在裡面都坐好了,就等你了,我們進去吧!”歐陽山輕聲對女兒說,女兒的小手竟然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