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歷史責任非常明確:這就是對這些對我國利益的損害予以還擊,將邪惡從我們眼前的這個世界上根除……我們這個民族是崇尚和平安寧的,但是一旦被激怒,就將變得異常勇猛,這場衝突何時開始、在何種情形下開始,是別人的事情,而它將以我們選擇的一種方式、在我們選擇的一個時間結束。”
葉振邦總統正在注視着我,元帥和我正在出席一次會議,與會的有總統葉振邦、副總統上官乾明、總理段曉宇、國防部部長孫二虎、聯情局局長郭國勇。
說實話,半年前我的級別和職務是沒有資格出席這個會議的,這到底意味着什麼呢?
總統希望簡要地瞭解一下我們的作戰計劃,我們都採取了哪些措施以及可以採取哪些行動。
“聯情局在南部非洲有一定的關係網,”郭國勇說道,“我們最近一直在調查那個地區,我們還一直與一些部落酋長保持合作,以有限的方式支持他們,但行動規模比較小,但是我們有適當的人員,我認爲我們可以處理好這件事情。”
上官乾明突然插了一句:“這次需要採取軍事行動,既然是一次軍事行動,就必須由軍方來負責,而不是聯情局,我甚至還不能斷定選擇和南非開戰是否正確,如果美國也參與進來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孫二虎說,“這是我們的既定方針,如果美國參與,我們知道他們肯定也可能參與,但如果那麼說的話,他們就也成了我們的一部分作戰對象,我們現在能確定的是,不管是誰我們一定要打。”
“讓我們一次只解決一個問題。”總統說,“我們先解決我們所確認的問題,我們確認就要集中精力對付南非,況且還有一個這樣好的藉口。”
“總統需要你們制定的作戰計劃。”段曉宇總理說,“一個計劃就可以,但我想盡快看到此事運作起來。”
“明白。”隋建勇元帥說。
“你準備按什麼標準來選擇目標呢?”孫二虎問道。
隋建勇元帥停頓了片刻,“二虎,如你想讓我來指揮這場戰爭,就讓我來指揮好了。”
“嘿,小子。”孫二虎指着我說:“你也是軍人。”
“是的,那就請信任我,我們會很快向你遞上可供選擇的方案。”
我們瞭解到,南非是一個地域偏遠的國家,地形極端、氣候惡劣——既有南非高原,也有酷熱的沙漠,它還是一個大陷阱,有將近1100個礦山遍佈全國各地。
這個國家完全處於內陸的封閉環境中,南鄰大海,西鄰納米比亞,北鄰博茨瓦納和莫桑比克,東北部的一小塊地區和兩個小國家——斯威士蘭和萊索托接壤,我們的軍隊要這個國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它的這些鄰國沒有一個是我們可靠的盟國,而我們需要在至少一個國家的境內建立軍事基地,顯然,要採取行動就必須首先開展一場外交和政治上的鬥爭。
我們對可能出現的軍事目標做了一番研究,收集了有關阿富汗機場與跑道長度以及塔利班和基地組織通訊、供給線路的情報信息。
我們和一些對該國情況最爲熟悉的人進行了溝通——學術界專家、歷史學家、援助工作者、前聯情局特工人員、探險家以及流亡在外的南非反種族鬥士。
我們還專門研究了南非軍隊與古巴人、英國人作戰的歷史,以及他們的內戰史,我們研究了南非在納米比亞作戰的前後歷程,說明它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敵手,尤其是小規模的長期戰鬥。
作爲元帥的助手,當我們再次參加國家安全會議時,爲他們帶來了三份可供選擇的、初步的作戰計劃。
第一種選擇是進行簡單的巡航導彈打擊,我們擁有軍艦、潛艇和攜帶巡航導彈的戰鬥機,可以對南非進行導彈打擊,該計劃的優點是可以迅速打擊,危險性小,然後是我國公司的全面,這是副總統上官乾明曾經比較青睞的一種選擇。
第二種選擇是在第一種選擇的基礎上再派遣有人駕駛的轟炸機對南非軍隊的營地以及南非的軍事基地進行空中打擊,用10天時間將這些目標全部摧毀,使南非處於無武裝狀態。
第三種選擇,也是我們比較傾向的選擇,就是讓巡航導彈和轟炸機與地面力量協同作戰,動用特種部隊以及其他可能需要參戰的陸軍人員與海軍陸戰隊人員共同參與地面行動。
我們需要至少10天到12天的時間才能讓我們的軍隊該國境內,如果想要的是一次迅速的反擊戰,那這條路顯然就行不通,但如果他們想要的是一場實實在在的、真正的戰爭的話,這絕對是最好的選擇。
很快就給了我們答覆,他們需要的是第三種選擇,但是他們還提出了其他的要求:不能因這場戰爭疏遠了整個西方世界,要將戰爭的破壞性控制在最低限度,以便讓這個國家在戰後能夠迅速重建,移交給一個強大而穩定的對我國友好的。
不論是在什麼地方,要想實現這樣的目標都是非常困難的,而對南非黑人來說,這樣的考慮更是聞所未聞,在這場戰爭打響之前,南非黑人一直生活在艱難困苦之中,不得不面對可怕的貧窮和戰爭留下的滿目瘡痍,而我們眼下接受的任務是發動一場戰爭,然後在結束戰爭、離開這個國家時,要把他們的生活變得比從前任何時候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