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點了點頭:“照現在的情形,你只能這樣做。”
可是葉歡瑜聽了之後,頭搖的就像是一個撥浪鼓一樣:“這怎麼可以呢。”
祁夜墨伸手抓住了葉歡瑜,用很認真的眼神凝視着她:“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就只能夠這麼辦。你如果想要去阻止的話,只會是徒勞無功知不知道。況且,就憑着祁宇熙的能力,他也未必能中標。”
葉歡瑜聽到祁夜墨這麼說,自己的心裡卻是有些不是滋味了。不過,既然他都這麼說了,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似乎這件事情也只能夠對祁宇熙聽之任之了。
本來就是來找祁夜墨尋求一個制約祁宇熙的辦法,可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這一頭,祁宇熙正開着自己的車哼着小曲兒。坐在後排的祁飛遠和江念看着兒子的眼神中透露出擔憂的神色。
這樣的眼神祁宇熙怎麼會沒有注意呢,他掃了一眼後視鏡說:“爸、媽你們這是怎麼了,難道不爲我感到高興嗎。我想,過不了多久,祁氏就能重新回到我們的手裡。”
對於兒子的說法,無論是祁飛遠還是江念,他們並沒有感到任何的高興,因爲他們始終還是覺得自己好像已經背叛了祁氏一樣。
用另一家公司搶風頭籠絡人心,即便是到最後看上去依舊是祁氏受益,可是味道卻已經變了。
“宇熙,你這樣做我們有些不贊成。況且,你有這麼大的把握能夠中標嗎?可別現在許下了滿口的承諾,到最後變的無法收場。”祁飛遠畢竟還是多料想了幾步,他心裡對這件事情有些沒底。
祁宇熙淡淡的笑了笑:“爸,你就放心吧。既然我已經說了,那就有一定的把握。您沒看到今天的那個場景嗎,祁氏的員工都已經開始傾向於我了。”
“這話隨不假,但是你就沒有想過葉歡瑜的背後還有你二叔嗎。他雖然這兩天沒有見人,但是像今天這麼大的事情,他一定會知道的,而且會出手干預的。我想,當初葉歡瑜拒絕政府投標也應該是他授意的吧。不然,她也不會眼睜睜的看着這麼一大樁的生意不做吧。”祁飛遠此時此刻,依舊還是對祁夜墨有太多的顧忌。
祁宇熙也知道父親的心思:“爸,你能不能不要活在二叔的陰影裡啊。不管他有多大的能耐,始終只不過是一個人而已。咱們這裡可是有三個人。再說了,他現在不在,而且今天的事情已然是板上釘釘了,就算是他明天出現了,那也已經爲時已晚。”
祁飛遠最擔憂的就是兒子的這種年少輕狂,他嘆了口氣:“宇熙啊,咱們不是和你二叔大家,人多了就佔上風。你也不想想他能夠獨擋祁氏好幾年,這沒有一點半點的能力是做不到的。我看你還是小心爲好。既然今天的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接下來的路步步小心爲好知不知道。”
祁宇熙真的開始有些厭煩了父親的這種漲他人威風,滅自己銳氣的態度:“行了,這件事情既然是我弄出來的,那我就負責到底。其他的事情你就什麼也不要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