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不凡同情的看着葉歡瑜,至於她所說的一切,自己或是親身經歷,或是雖沒有親身經歷過得事情,但是對此也瞭解的非常清楚。
她此時此刻的感受,他還是非常能夠理解的。對於像她這樣的一個女人,面對現在這樣的情形的確是有些爲難她了。
“不管怎麼說,今天他還是非常需要你的幫助知不知道?即便是已經知道了將要面臨着什麼樣的結局。”雲不凡在這個時候,似乎也只能夠這樣的開導她了。
過了沒多多久,一名法院的工作人員走進休息室。
“雲不凡律師,劉法官請你過去一趟,有些事情需要和你商量。”
雲不凡點了點頭:“對了,受累問下,你知道是關於什麼內容的嗎?”他心裡有些打鼓,在這個時候生事,肯定是有問題的。
工作人員聳了聳肩膀,表現出了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雲律師十分的抱歉,對於具體的內容我真的一無所知。我只不過是一個負責傳話的。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那麼我就先走了。”
“好的,謝謝你了。我隨後就過去。”雲不凡說着,向那個工作人員招了招手。
等他離開之後,雲不凡對葉歡瑜說:“我估計這次法官叫我過去沒有什麼好事。”
葉歡瑜其實此刻也是非常的緊張。尤其是這種半路殺出來的事情,是最讓人提心吊膽的了。
“你先過去吧。都到這個時候了,是福不是禍。”
雲不凡獨自來到了劉法官的辦公室門口,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裝,又調整了一下領帶。
怎麼說,在這個法庭上,只有法官纔是最大的。尊敬、有禮節是最起碼的。等到一切都準備好之後,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擡起手輕輕的在門上清脆的敲了三下。
很快的,就得到了裡面的迴應:“請進。”
門沒有鎖,抓住把手順時針稍微一擰,“咔吧”一聲就開了。
門被打開了,雲不凡側頭向着他的右前方看去,只見一名看上去足有五十來歲的男人正端坐在辦公桌的後面。
他身穿法官的制服,鼻樑上架着一副銀邊眼鏡,正在低頭看着手裡的文件。
雲不凡並沒有出聲,而是輕輕的走了進去,轉身把門有非常小心的關好。然後一聲不響的站在法官的辦公桌前。
過了五分鐘之後,這位劉法官才合上了手裡的文件。他擡起頭看了看已經站在自己面前等候多時的男人。
他擡手扶了扶那副已經快要掉下來的眼鏡:“你就是這件案子代表被告的律師雲不凡?”
“對,我就是雲不凡。不知道劉律師在這個時候叫我過來,是有什麼指教嗎?”
“你的名字我早就有所耳聞過了,知道你是年輕一輩律師中的佼佼者。當我在拿到這個案子的時候,尤其是注意了一下被告的律師。我一看居然是你的時候,就沒有感覺有什麼意外的了。”
雲不凡淡淡的笑了笑:“我可以對你這樣的評價認爲是對我的讚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