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看着她,嘴上的笑意未減:“喂,你是不是對有錢人都抱有偏見啊,雖然我有錢,但也並非是大風颳來的,這也是要靠能力賺來的。請保姆還要花錢,照顧我的任務你可是責無旁貸。”
“狡猾的資本家,我就知道你給我披衣服就已經開始算計了。告訴你說,我可沒有照顧你的義務,還是把衣服還給你好了,以免你這身子骨出個什麼好歹,那我成了罪人不說,還要再照顧你。”葉歡瑜說着,她還是執意的要將衣服從身上脫掉。
祁夜墨這回並不阻攔他,而是將手臂伸到她的身後,將她那纖細的腰肢突然的向自己的方向一勾。
“啊……”葉歡瑜沒有防備,這一下讓她差點失去了重心。身子順帶着倒在了祁夜墨那結實的胸膛上。
“月下擁美人,的確是一大享受。”祁夜墨這個時候,又顯出了他慣有的那股執掌一切無人能抗衡的霸王之氣。
葉歡瑜倒在他的懷裡,臉一個勁地感到發熱:“把握放開。”她說着,還用手不斷的打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只不過這樣的力度,對於祁夜墨來說,和撓癢癢也差不了多少,索性也就這樣任憑她這樣。
“歡兒,我們有多久沒有這樣過了。不如咱們結婚吧。”
結婚……
這個詞就像是一道閃電在葉歡瑜的腦中閃現,她的手不由得停了下來。
她能夠感到自己的身子被迫的和他越貼越緊,耳朵可以聽到他那低沉而有力量的心跳聲。
“咱們結婚吧,不用你來照顧我,而讓我來照顧你吧。”祁夜墨的話語中沒有了剛纔和她玩笑時候的語氣,顯的十分誠懇和真切。
他對身邊的這個女的那種真切、認真和誠懇的態度甚至讓自己都暗自倒吸了一口涼氣。
“誰要和你結婚。”葉歡瑜用力的想推開他,但是再一次的失敗了。
“我想要一個完整的家庭,有父母、有妻兒。經過了這麼多年,我知道你纔是我最想要的那個女人。”
“你把我弄疼了。”
葉歡瑜微微皺眉,雖然貼在他的胸膛上並不難受,但是他依舊感到的是不自在。
他的話發自內心,她也是能夠聽得出來的,而且他雖然每次和自己表現出一副針鋒相對的樣子,也只不過是想掩飾住自己。
自從自己隨着孩子們來到了半山別墅的這段日子,她也在每天想着自己和他之間的關係,在今後的生活該怎麼相處。
祁夜墨將剛纔她掙脫時,從她身上滑落的睡衣又給她重新披上。他的雙手將她的身子正向面對自己:“歡兒,請你相信我,我是認真的。我想要給你和孩子們一個溫暖的家,一個衣食無憂的快樂生活。”
葉歡瑜現在的心情卻顯得無比的慌亂。
這個男人,這個因自己而改變的男人在向自己求婚了,雖然他也曾給自己帶上了那枚戒指,可是這的確是與衆不同。
她也渴望一個溫暖的家,有孩子,有老公,有父母……
這纔是一個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