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夜這才滿意地轉過頭,說:“他聽不到了!”
沈莫晚滿頭黑線,這個人還真是孩子氣!
“沒有,一個都沒有,連初吻都是給你的!”沈莫晚很無語地說。
赫連夜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然後就低下頭,堵住了沈莫晚的嘴,用力地親了一口。
“很好,記住……從今往後,連你的頭髮絲兒都是我的!”
沈莫晚心裡默默地爲自己哀怨了一下,她怎麼會遇到這麼霸道的男人呢?
可是……能被這樣的人愛着,似乎很幸福啊!
沈莫晚轉頭,看着赫連夜的側臉,她從沒看過這麼好看的側臉,棱角分明,線條優美,每一個細節都是上帝的傑作。
“好看麼?”赫連夜問。
沈莫晚僵了一下,趕緊撇過頭去,然後故作鎮定地說:“誰看你了,我那時發呆呢!”
赫連夜把她揪過來,說:“免費的,隨便看,仔細看!”
沈莫晚羞得臉上通紅,赫連夜卻捧着她的臉,堵住了她的嘴,深深吻了下去。
蘇牧偷偷把後視鏡往上調了一下,太虐單身狗了,他堅決不要看!
原本和許晴的矛盾,不過是個小插曲,沈莫晚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哪知道第二天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忽然登了她掌摑許晴的照片。
照片拍的很清晰,她囂張的樣子很清晰,許晴楚楚可憐的樣子也很清晰。
新聞標題也十分醒目刺眼“恃寵而驕,沈家女掌摑市長千金”。
沈莫晚看着報紙,冷笑一聲,說:“好一個恃寵而驕,真是有趣!”
“沈小姐,你不生氣麼?這分明就是在詆譭你啊!”小安氣呼呼地說。
明明沈莫晚已經放了許晴一把,她還不知足,非得把事情鬧大,真是不知道這些人心裡怎麼想的!
“有什麼好生氣的,不相干的人,跟她們生氣,豈不是在懲罰自己?”沈莫晚說,她一個待嫁新娘,心情好得不得了,何必爲這種莫名其妙的人生氣。
小安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說:“嗯,還是沈小姐你想得開,不過啊,夜少可是真帥呆了,沈小姐,你真幸福,幸福死了!”
“呵呵……將來也會有個男人,這樣心疼你的!”沈莫晚笑着說,心裡如灌了蜜一樣甜。
可是令人意外的事情,接二連三地發生了。
沈莫晚早年打工時候的事情被挖了出來,說她盜竊,被老闆開除,等等不算黑歷史的黑歷史都被翻了出來。
沈莫晚知道,這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整她。
“夜少,這兩天的八卦雜誌看了麼?”蘇牧將一疊雜誌給了赫連夜。
赫連夜隨意翻了一下,眼神立刻冷了下來,說:“這些雜誌全都從錦城消失,哦……不,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我想這背後應該是有人在做鬼!”蘇牧說。
赫連夜冷哼了一聲,說:“許市長做這個位子多久了?”
“快六年了!”蘇牧說。
赫連夜點點頭,說:“夠久了,換個人坐坐吧,然後……許市長可能更喜歡南山,那個地方適合養老!”
蘇牧立刻就明白了,然後說:“是,夜少,馬上就去辦!”
蘇牧終於明白,得罪誰都沒關係,別得罪沈莫晚,因爲現在沈莫晚可是夜少的手心寶。
很快,雜誌社紛紛倒臺,市面上流傳出去的雜誌都被人收回了。
而那些八卦很快就被許市長貪污受賄,被雙規的新聞蓋過去了。
沈莫晚看着小安興奮地拿過來的報紙,無奈地搖了搖頭。
“沈小姐,你怎麼不高興啊?那許市長完了!”小安奇怪地問。
沈莫晚挑眉,說:“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他倒了,市長也輪不到我當!”
“他就是因爲在背後黑你,才被夜少整垮的啊,這麼明顯,你看不出來麼?”小安着急地問。
沈莫晚點點頭,說:“看出來了啊,可是這不是很正常麼?夜少要娶我,竟然還有人敢整我,這不是在打夜少的臉麼,自尋死路!”
“原來你早就知道夜少會出手啊,難怪你一直不着急呢!”小安一副恍然大悟地樣子。
沈莫晚笑了笑,沒有說話。
婚期越來越近,關於沈莫晚的風波也漸漸平息了下去,赫連夜最近卻像是忙碌了起來。
每次醒來,他人已經走了,等她睡下了,他纔回來,兩個人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甚至有時候她都不知道他回來過沒有。
不過沈莫晚也沒有多在意,赫連夜又不是無所事事的人,那麼大的家業和那麼多的事情等着他一個人去忙。
直到,沈莫晚從赫連夜的襯衫上發現一枚脣印,她才終於感覺到事情的嚴重。
赫連夜是個很自制的人,據她的瞭解,一般女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他似乎對女人很抗拒,不跟別的男人似的,那麼風流。
可是竟然有除她之外的女人靠近了他,還能在他的衣服上印下一枚脣印,可見這個女人不一般。
而這枚脣印,更像是對她下的戰書!
沈莫晚的腦子裡鬧哄哄的,她不知道這個女人對赫連夜來說意味着什麼,更不知道他們到底發展成了什麼關係。
這段時間赫連夜忙成這樣,沒有空理她,是不是因爲這個女人?
她和赫連夜已經領證了,就差一場婚禮,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出現第三者呢?
沈莫晚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
從幸福的雲端跌落下來的滋味,真是該死的糟糕啊!
不過沈莫晚並沒有聲張,而只是默默地記下了這件事,只是晚上,她一直沒睡,等着赫連夜回來。
“這麼晚怎麼還沒睡?”赫連夜皺眉,問道。
沈莫晚朝他笑了笑,說:“好幾天沒見到你了,你最近很忙啊?”
赫連夜點點頭,解下外套,說:“嗯,以後不要等我了你早點睡!”
“嗯,對了,婚禮都籌備好了,就是……你覺得我的捧花應該用什麼顏色?”沈莫晚問,其實她說出口就覺得自己蠢死了。
明明想問的問題不是這個,卻還是沒有勇氣問他,那個女人是誰!
赫連夜卻笑了一下,說:“你喜歡什麼顏色,就用什麼顏色,用彩虹色都可以!”
“那……”沈莫晚還想問什麼。
赫連夜打斷了她,說:“婚禮的事情你別操心,都有人負責,有什麼想法你去跟他們說,好麼?”
沈莫晚抿抿嘴點點頭。
“我去洗澡,你先睡吧!”赫連夜說。
沈莫晚卻聽到了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赫連夜將外套拿起來,取出手機,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