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連環奇謀下

(21)連環奇謀(下)

(21)連環奇謀(下)

沙城太守木寒,少年得志,然後便平步輕雲,不到四十歲便坐上了沙州太守的位置。這時候正趴在新收的姨太太身上風風火火地運動着。因爲天熱,房間的窗戶基本都開着,透過薄薄的一層窗紗,隱約可以看到一個瘦長的身影正在劇烈地挺着屁股上上下下,時而彎成一張弓,時而伸得筆直。

這兩天他的日子可不怎麼好過了。自從前幾天太守印失盜,他便整日地誠惶誠恐,一邊藉故拖延公文,一邊下令手下的親信四處尋找。這可是要命的大事,丟了太守印,就等於丟了官職,甚至連腦袋都保不住。所以他無論如何也不敢讓外界知道這事,只是一再摧促手下快點找。可這麼多天了,手下一隊隊地回來,除了偶爾死傷幾個之外,卻是一無所獲。於是他只好把心中的恐懼與憤怒盡數發泄在眼前的小老婆上。

夜深了,門口只是稀稀拉拉地站着幾個有點迷糊的守衛,因爲太守在辦事,所以他們自覺地離開老遠。一陣風吹來,牆邊的幾棵樹一陣搖晃,長長的樹影裡,突然有兩個黑影迅速閃過,宛如獄裡的幽靈一般,直奔木寒的房間。

緊跟着,窗戶被譁拉一聲擊得粉碎,兩名黑衣殺手同時破窗而入,手中的弩箭已經對準目標發了出去。男人在這種時候,反應和知覺都是最弱最脆的,按說這木寒也不算是弱手,可在這節骨眼上,他滿腦子都是眼前的女人,殺手進來後,他幾乎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便覺得後背上一涼,後腦勺一痛,身上一下子插了兩根弩箭,然後他眼前一黑,登時便倒了下去。身下的女人雖然被木寒擋着,但殺手經過長期訓練,還是在她剛張嘴還沒有叫出來之前便一刀刺入她的喉嚨,也是立刻便軟倒在牀上。

這時候,外面的守衛纔算是剛剛反映過來,他們剛要動,卻被身後突然出現的一羣黑衣殺手拿弩箭逼住,然後統統吃下了一顆甜甜的藥丸,俯首貼耳地成了人家的走狗。

目前,沙州城內一共駐了十二萬部隊,其餘的已經全部被調到各處平亂去了。這十二萬部隊由木寒本人親自掌握,部隊中旅長級以上的重要人物也基本都是他的親信。防守南門的步兵主帥木凌飛是木寒的一個遠房侄子,此刻正坐在大帳裡一個人喝着悶酒,外面突然有人大喊:“太守有令,請凌帥接令!”

木凌飛一聽就知道是木寒的親信陳隊長的聲音,所以立刻一端袍子長身站起,來到前面的客廳,陳隊長已經坐在那兒等着了。此刻一見木凌飛,立刻舉令說道:“木帥,太守命你即刻集合人馬,連夜趕往五十里外的雲縣協助剿匪,因軍情緊急,屬下失禮之處請木帥莫怪。”

木凌飛臉色一整,立刻躬身接過令箭,然後笑了笑對着陳隊長說:“陳老兄太客氣了,我們軍人向來是以命令爲先,啥也甭說了,我從雲縣回來後再找你喝酒。”

陳隊長心說,等你從雲縣回來估計就得喝血了,他用力握了握木凌飛的手,然後笑道:“多謝木帥,呵呵,我還得趕回去交令,雲縣那邊就麻煩木帥去辛苦一趟了。”

他說完急匆匆地趕往其他營地,然後如法炮製,到處調兵,兩個時辰後,整個沙城城內的精英部隊已經被抽出一大半,其餘的部隊除了後勤上的一萬以外,真正能打能殺的也就三四萬人了。

與此同時,城內各處起火,尤以糧倉附近的火勢最爲猛烈,一羣傳令兵手執知府令箭到處調兵滅火,平靜了多日的沙州城頓時亂成了一團糟。

在這時候,白雲起的五千輕騎部隊悄悄地摸到了城下。遠遠的,白雲起在城下亮了幾枝火把,守城的兵士瞅了半天沒明白過來這火把代表什麼意思,身後突然響起急促的馬蹄聲,陳隊長遠遠地衝着守門的士兵喊道:“太守有令,趕快開城,列隊迎接欽差大人。”

“欽差?欽差怎麼會從東門過來??”把守城門的營長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陳隊長已經舉着知府的手令急火火地衝了過來:“陸營長,快開城迎接,這人咱們惹不起,知府大人隨後就到。”

陸營長也是木寒的一隻哈巴狗,這時候一看陳隊長親自舉着令旗過來,當下不敢怡慢,急忙命令手下:“快,開城,列隊。”

城門吱呀呀打開,守城的官兵只見城外一隊服裝不明的騎兵迅速接近,同時,城內又響起一陣更加急促的馬蹄聲,陸營長連忙催促:“大家都給我精神着點,快點列隊,不然大人怪罪下來我要你們的腦袋!”

就這樣,五千輕騎雄糾糾氣昂昂地馳進了城內,陳隊長一直在一邊跪着,連頭也不敢擡,陸營長見他這付模樣,心裡越發地相信眼前來人身份的尊貴,當下也是大氣不敢出一口,低着頭在一邊伺候着。

部隊的首領是一位身穿白衣的瀟灑青年,乍一看像名書生,可整個人渾身上下卻散發着一種說不出的威嚴。他入城之後理也不理身邊的陸營長,只是用手中的馬鞭趾高氣昂地指了指陳隊長,然後問了一聲:“木寒呢?”

陳隊長嚇得一哆嗦,連忙恭恭敬敬地上前答道:“木太守就到,就到了。”遠處又響起一陣馬蹄聲,第二隊大約二百人的部隊趕到城門口,然後一起滾鞍下馬葡伏在地,齊聲見禮說道:“參見大人!”

“欽差大人”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繼續策馬緩步而行,不多時,身後的五千騎兵已經魚貫而入,陸營長望着漸去漸遠的一行人,揮了把汗吩咐道:“關門。”

進城部隊的最後一名士兵突然轉回身衝他咧開嘴笑了笑:“城門暫時先別關,後面還有人。”陸營長一愣,不自覺地回頭看了看,這名士兵突然抽出長刀照着他的腦袋就是一下子。陸營長只覺得脖子上一涼,然後自己的腦袋突然離開身子飛了起來,他好奇地望着自己的身體慢慢地倒下去,突然明白一件事:自己的腦袋已經搬家了!

跟前的守城兵看到這突然到來的變故,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名士兵已經打了個呼哨,身邊的人立刻掏出淬了毒的勁弩一陣瘋狂地掃射,立刻便佔領了城門。與此同時,陳隊長他們那幾百人也突然窩裡反,殺了張楚兵一個措手不及,已經進城的輕騎立刻折回頭殺上城頭,他們近的用刀遠的用弩,一個衝鋒便把守城的幾千兵將打了個稀里譁拉,然後以絕對的優勢控制了城門。

遠遠的,孔北海望着沙州城東門之上突然亮起一陣火把,他情知以白雲起爲主帥的先頭部隊已經得手,於是立刻下令城外的五萬部隊立刻入城,幾萬人轟地一聲出現在沙州城下,衝着大開的城門蜂涌而入。

這時候,城內的守城軍也纔剛剛反應過來,一陣疾促的報警鑼聲響起之後,大隊的人馬急匆匆地披掛上陣,草草集合之後便朝着東門口衝了過來。

畢竟是沙場征戰多年的老部隊,僅僅憑着本能的反應就快速地作出判斷,然後在第一時間殺向了城門。白雲起他們陡然覺得壓力一重,戰線迅速向後收縮,巷戰一開始便損失了幾十人,幸好這時候後援的部隊及時趕到,在不斷地補充下,他們慢慢扳回了劣勢,一個時辰過後,整個沙州被中**隊徹底佔領,白雲起巧施連環計智取沙州城,再一次在他多年征戰的歷史上寫下了光輝的一篇。

天漸漸亮了,沙州城內到處都是戰爭後留下的狼籍,有些地方還在燃着大大小小的烈火,清涼的夏風颳起一陣濃煙,帶來一陣陣刺鼻的焦糊味和鮮血的腥味,短短的幾個時辰,雙方的死傷總數已經過萬,沙州城失陷後,大批的官兵或逃或降,到目前爲止,還在垂死掙扎做着困獸之鬥,誓與沙州共存亡的傻B級兵將已經不足五千人。

對於這些人,白雲起只說了一句話:“殺,一個不留全殺,殺完了厚葬,因爲他們都是有情有義的忠勇志士。”

吳銘接連幾個旋身,周圍又多了五六具屍體,他已經殺紅了眼。跟着他的百十號殺手清一色地滿身血汗,清晨的太陽光照耀着殘絕人寰的大街小巷,陰冷的刀鋒一次次扯起長長的寒光進入敵人的身體,活着的倒下了,倒下的被後來的人馬踏成了爛泥。

街道上的大小商鋪全部關門閉戶,現在四面城門均已被中**隊掌握,想逃卻沒有逃出去的百姓全部躲在自己家裡,企圖以眼前那些比紙張堅固不了多少的建築來躲避戰亂的牽連,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白雲起會來得這麼快,更沒想到沙州居然會在一夜之間易主,現在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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