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是個沒後臺的,結果是公司股東之一?
誰信?
徐薇是黎子瑜身邊兒的人,杜欣欣這種級別的不熟悉,樓書影卻是知道的。
雲淺月看着徐薇,這不是當時發現自己的星探和專門和自己簽約的人麼?
她笑着打了個招呼:“怎麼您下樓了?”
“過來接你啊。走,我帶你轉轉?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徐薇,是公司的執行秘書。”
“那倒是不用。”雲淺月笑道:“我就是來收拾下東西。”
杜欣欣還想鬧,卻被樓書影直接就拖走了。
到了角落,杜欣欣直接又打了樓書影一巴掌。
“不是你說那雲淺月是個孤兒,小時候富有,如今也沒錢了,在娛樂圈更是沒有背景,隨便兒欺負的麼?不是你把人送到我手裡,向我投誠的麼?”
結果,樓書影直接成了她杜欣欣的經紀人,杜欣欣原本的經紀人卻直接拋棄了她。
“在公司幾年了,你都沒混出來,你手裡有資源麼,有人脈麼?”杜欣欣叫囂着。
她一個多月沒被安排工作了,難道公司真的要封殺她?
不行,她得去找李總!
想着,杜欣欣就想往樓上跑。
而云淺月,則是拿了她的東西,看着一直跟着的徐薇,笑道:“在國外你就認出來是我了?”
“抱歉啊,那時候騙了你。”徐薇笑笑。
“我是黎總的執行秘書,但是我還有一個身份,就是蘇笑言的大學同學兼舍友,所以,你和黎總,景影帝以及笑言的合影,我見過的。所以,見到你就想讓你先回來。”
雲淺月聞言,微微一笑,原來,當時就已經進入到了景望舒的視線了。
“您不怪我就好。”徐薇繼續說道。
“怎麼會,都是我自己的選擇。”雲淺月笑了笑,感覺有點兒想景望舒了。
“其實我還要謝謝你的。”雲淺月也沒到樓頂去見黎子瑜,而是直接到了樓上,果然看到景望舒正在那裡等她。
還沒等雲淺月喊他,景望舒就扭頭,直直的看了過來,然後邁着大步走了過來。
“怎麼只有你自己?我不是讓徐薇接你了?”景望舒咬牙:“以爲是個靠譜的,扣她工資!”
在裡面目送雲淺月的徐薇:……
“景總,我聽見了。”
雲淺月笑道:“是我看到你了,這纔出來的。”
她主動挽住了景望舒的胳膊:“走吧,我還有事兒問你呢。”
徐薇看着兩個人的背影,感覺甜蜜蜜的,現場嗑cp的感覺,然後在想:今天要不要答應男朋友的求婚呢?
而另一邊兒,杜欣欣到了26樓的時候,發現辦公室的李總正在收拾東西。
“李總,你可得給我出氣,那雲淺月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還說自己是什麼公司的公司了,真的是笑掉大牙了!她一個……”
可是還沒說完,就看到李總一臉冷淡的看着她。
“李總?”杜欣欣扭着腰肢就要靠近,可是卻只是捱了李總的一巴掌。
“我和你,本來是各取所需,我看中你聽話,結果你就給我捅了這麼大的簍子,現在好了,你被封殺了!而我失業了!”
被于歸公司開除了,哪裡還有其他公司敢收留他?
何況,本來他也不過就是個中層,連27樓都沒資格上。
人到中年失業,能怪誰?
怪他眼睛瞎,潛了這麼個不懂規矩的?
可是徐薇說的明白,公司本來就嚴禁傾軋和潛規則。
“那雲淺月,還真的是股東,聽我的,你老實待會兒,人家把你忘了,還能翻身,否則你就等着被雪藏一輩子吧!”
李總拿着東西就灰溜溜的離開了公司。
而杜欣欣,這纔想起之前樓書影說的話,看看新聞。
她拿出手機,查找雲淺月的資料,和景望舒青梅竹馬,世界名校,黎子瑜和蘇笑言的發小。
看着,腿就一軟,直接坐到了地上。
誰不知道于歸公司是黎子瑜在管,但是有景望舒的股份?
說是雲淺月也是股東,也不算錯。
想着,杜欣欣便又跑下樓,想找樓書影幫忙和雲淺月說話,他們本來就是認識的不是麼?
跑的時候才發現,大家看到她,幾乎已經是繞路的狀態了。
而和景望舒在車上的雲淺月,則是笑眯眯的問道:“我說怎麼這麼奇怪,你怎麼不問我就這麼準確的找到了我公司安排的宿舍,是不是你插手了?”
“我來過啊。”景望舒也沒瞞着。
“樓書影算計我那次,是不是你救了我,還給我換了經紀人?”雲淺月繼續問道。
“是啊,我送你回來的。”景望舒想到當時,嘴角就忍不住的勾起。
“所以,卿卿,你能把我從黑名單裡放出來了麼?”
黑名單?
雲淺月一愣,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機,這才發現剛剛景望舒應該是要聯繫自己,結果卻被攔截了。
她有些心虛。
當時在飯局,她信任樓書影,畢竟她的爸爸當時用命護住了她。
根本沒想到樓書影會在水裡加東西,哪怕沒喝酒,雲淺月也暈乎乎的。
而當時,景望舒卻直接發短信讓她還內褲?
所以她直接說是電信詐騙,還直接拉黑了,本想聯繫她師姐來救她,所以,當時救了她的是景望舒?
“內褲這個梗過不去了是吧?”雲淺月斜了景望舒一眼。
“過得去,咱們可以創造更多的新梗。”
雲淺月把景望舒從黑名單裡放了出來,看着那個從來沒變過的電話號碼,然後動動手指,用卡2給景望舒打了一個騷擾。
“其實這麼多年,這個號,我也一直留着呢。”
只是,她以爲這個號碼再也不會用了,一直是關機狀態。
如今,她終於又勇氣把這個號放出來了。
“卿卿,不要給我放電,我在開車。”
景望舒嘴角都是忍不住的笑。
到了別墅,景望舒說道,“卿卿,你看,這裡是不是壞了?”
新車就壞了?
雲淺月探頭想過去看了一眼,結果直接就碰觸到了景望舒那微涼的脣瓣。
一個長吻,景望舒才繼續說道:“你看,卿卿,你在影響我開車,我沒法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