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與女婢互相對視一眼,而後衝過去便捂住譚國章的嘴巴,然後男子持着匕首還不忘在他的身上狠狠的刺着。
在臨死之前,譚國章瞪大着眼睛緊盯着殘害自己的兩個人,心中暗暗發誓,他一定要報仇,絕對不會讓傷害過他的人有好日子過。
譚國章死了,男子將他扔進了事先挖好的坑中,然後將一身血跡的衣服也扔進去一塊掩埋了。
回到了張家,男子直接來到了張聘婷的房間,看着她坐在屋內的時只穿着一件人人遐想連連的衣衫,他雙眼都要冒出金花了。
關上門蹭的竄過去,伸出手將張聘婷手中的黑扇子放到了一邊的小桌子上,“一把破扇子有什麼好看的,快點,我忍不住了。”
張聘婷嘴角一翹,白皙的藕臂勾上了男子的脖子。
“那個笨蛋幹掉了嗎?”之所以不想留着譚國章完全是因爲擔心他將事情的始末猜測出來,這樣一來就大事不妙,她在這裡呆不下去,就連父親也會受到牽連。
男人雙手迫不及待的將張聘婷的衣衫解開,湊過去親吻着她的鎖骨,然後吻緩緩下移。
木製的牀榻因爲兩個人做出的最原始的舉動而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讓兩個人之間的興趣更濃。
眼看着二人就要達到頂峰,突然間牀幔緩緩分開並且被一邊的金鉤給卡住,一道聲音也隨之發出。
“這麼有興致,呵呵,要不要我們三個人一起?”陰冷的嗓音像是被寒流所包裹着,傳進耳中的時候不禁讓人打個冷顫。
男人鬆開了懷中的張聘婷半跪在牀榻上,他轉過頭看着空蕩蕩的牀邊,心裡不禁打怵。
突然,男人身子一怔,不出一會兒的功夫,他看向了光着身子一身青紫痕跡的張聘婷,笑道:“聘婷,你說我很厲害,今晚我在滿足你一次。”
隨着話音的消失,被譚國章附體的男人咧嘴邪笑了下,來。
時間慢慢的推移,張聘婷不知道自己到底被男人給要了多少次,但是她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情況。
張聘婷即刻抓住男人的手臂,懇求道:“停下來,快停下來。”
譚國章怎麼可能因爲張聘婷的一句話就停下來。
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讓張聘婷的身子忍不住的顫抖,可是她只能求饒,但結果只是換來了更加瘋狂的索取。
一夜未眠的張聘婷本以爲早上有了下人過來就結束了這件事情,沒曾想她等待了很久都不曾出現一個。
譚國章躲到了陰暗之處,隨後朝着張聘婷耳邊湊了去,調侃道:“你的味道很好,還和以前一樣。”
說罷,譚國章衝出了男人的身體就朝着房樑上翻去。
醒來的那個男人背過手揉了揉快要折了的腰,口中嘀咕:“小小妖精,你一晚上到底要我弄你幾次,我的腰都要折了。”
接下來的第二晚,第三晚,譚國章都會竄進男人的身體中,然後操控着他的身體與這個設計他的女人張聘婷算總賬。
一連幾天瘋狂的所要,男人的臉色超級的難看,而且雙眸也深陷進去,眼圈更是塗上了一層。
實在受
不了了,他的身子再也不能滿足張聘婷了,譚國章這才從難惹的身體中出來。
而這幾天一直大展雄風的男人完全不知自己那不舉,只當是自己累了。
“你是不是給我吃了什麼藥?”
以前的自己是什麼樣子,他本人一清二楚,可最近太厲害了,厲害的他有些覺得不真實。
張聘婷側躺在牀榻上,修長的雙腿緊夾着,然後便開始相互摩擦,“少來,你這麼強我還納悶呢,誒,說句實話,你到底有什麼有大補過,所以纔會,纔會會這麼的強壯。”
這種視覺上的衝擊讓男人有些忍受不住,可是在這個關鍵時刻,竟然沒有了一點的反應。
犯愁之際,一聲狂妄而得意的笑容在屋內響起,讓聽到這聲音的男人還有張聘婷有些害怕了。
Wшw ●тt kān ●Сo
須臾,他們緊忙拿起衣服穿,可這個時候,他們所熟悉的譚國章出現了,而且盯着他們的時候,眸光中的狠色恨不得將他們兩個人給穿透。
他突然間上前掐住了男人的脖子,只聽嘎巴一聲,男人的朝着一側歪了去,氣兒斷了。
看着男人別殺死,張聘婷即刻跪起來不停的朝着譚國章磕頭承認錯誤,可是對方卻怎麼也不表態。
在這種壓抑的環境中,張聘婷真希望自己能夠向其他的女孩子一樣腦袋一歪就那麼暈過去。
但天不遂人願,她不禁沒有暈過去,而且還很清楚的感覺到涼涼的感覺在身上滑過。
譚國章看着張聘婷這膽大不要臉的姿勢,他突然間臉色一沉,緊接着手中也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閃爍着白光的刀子。
折磨了張聘婷,譚國章將她的心臟給硬生生的拽了下來,然後當着面帶驚恐表情的她將那顆心臟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瞭解到這一切,席木青只能說譚國章這個男人因爲心裡產生了太強烈的復仇意,當然了,他最後將張聘婷的心臟吃進肚腹也都是因爲想要得到她的心,這也算是一種愛的方式,只不過太極端罷了。
席木青將摺扇收回去,仰天長嘆了一聲,然後就做出了一番惆悵的姿態,“問人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一陣感慨過後,急促的腳步聲從他們的身後傳來,葉修察覺到這一動靜,他立刻不顧及主僕的身份攬住席木青的細腰便利用輕功遠離,並且停留在了遠方的一顆大樹上。
隨着腳步越走越近,席木青與葉修兩個人的呼吸全部屏住,四隻眼睛朝着來時的路上看了去。
就在他們懷揣着一顆不安的心等待時,一到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讓他們兩個人忍不住對視一眼,眸子光中寫滿了不解。
當初席木青主動說要將萍兒收了,黑子那可是萬般的不願意,寧願陪着他一起死也不想與萍兒分開。
可現在是怎麼一回事,黑子急匆匆的朝着這邊趕做什麼?
爲了一探究竟,席木青與葉修兩個人縱身一躍落到了地面上,然後出現在黑子的面前。
一路找過來見不到席木青身影的黑子面帶焦急之色,而且由於跑的及,再寒冷的季節中他的額頭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正一籌莫
展呢,他見到席木青與一個男子出現了,緊抿的脣瓣總算是蕩起了一抹笑。
他大步上前跨了去,拉住席木青的右手手腕便邁着步子往回走,邊走邊說:“快跟我走,晚了就來不及了。”
葉修見到這一幕,他縱身跳起一個翻身便落在了他們的前邊。
他冷眼看着黑子,然後迅速出手將他攥着席木青手腕的手給打開,“有事兒說事兒,別拉拉扯扯的。”
幸而主子沒有在這裡,這若是瞧見黑子這種舉動,他那臉色絕對比放壞的豬肝色還要難看幾十倍。
黑子此刻着急萬分,可見到葉修腰間掛着一柄劍,他也很識趣的沒有在向前。
他雙腿彎曲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席木青的面前,咚咚的磕了兩個響頭,懇求道:“姑娘,求你救救萍兒,現在就跟我回去救她。”
黑子說去晚了就來不及了,他說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心中滿是疑惑的席木青伸出手將黑子給攙扶起來,問道:“萍兒出了什麼事兒,難道出現另一個道士想要收了她不成?”
黑子聽着席木青的猜測腦袋晃的跟個撥浪鼓似的,“不是,抓走萍兒的比道士還可怕,姑娘,你救救她。”
之所以黑子認定席木青可以救出萍兒完全是因爲昨晚的那短暫的相處與交流,他深信席木青是一個不凡的女人。
席木青見到黑子眼神中的懇求,她嗯了一聲,然後便與他們一起回去。
在這一路上,黑子將昨晚上席木青走後發生的事情也說了一遍,但對方到底是誰,他不認識,可萍兒在見到那個身穿紅色錦袍的男人後面色卻是一僵,整個人也忍不住的哆嗦。
可想而知,能夠將鬼給嚇的渾身打哆嗦,對方定然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聽到這一番言論,葉修的眉忍不住蹙起,心裡也有了勸說席木青不要多管事兒的念頭。
想着想着,葉修拉住了席木青,“主子,黑子說的那個人或者鬼怪一定很厲害,咱們別……別管了。”
看着席木青的臉色越來越黑,眼眸中的怒意越來越明顯,葉修後面的話聲音超級的小,嘟噥着完全不清楚 什麼意思。
“葉修,躲過一劫不代表以後就什麼事情都不發生,就當是一種磨練,你若是害怕那就留在這裡。”席木青不強人所難,葉修想留下來她絕對不會強迫着讓他去和自己冒險。
葉修即刻搖搖頭,“主子去哪裡葉修就跟到哪裡,絕對不會丟下主子一個人自己保命。”
他們快速的往回趕,這時間段中,一直在房間內與男鬼互相爭執的萍兒此刻佔了下風,最終被男鬼給帶走了。
不出半個時辰,身穿紅色錦袍的男鬼抱着萍兒來到了一處極陰之地的山洞中。
走了進去,洞內坐在椅子上,披散着黑髮,眉宇間泛着金燦燦黃光的男鬼瞥了一眼他,說道:“魅二弟,怎麼,女妖怪已經不能提起你的興趣了?”
被喚作魅的男鬼將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萍兒扔在了石桌上,然後走近那個男鬼,說道:“魑大哥,不是提不起興趣,而是我從來都見不得人好或者鬼好,所以纔將她給擄了來。”
(本章完)